亂世逆襲!
“沒事,初三,慢慢學。其實很簡單的。恩師看好你。來,你去幫我把這個棋子做出來”朱霖說著,就遞給初三一張圖紙,上麵畫的棋盤和棋子。初三接過圖紙一看“這個簡單,很快就能弄好,隻是這上麵的字是刻還是寫上去。”“先寫上去,以後方便了再刻。”初三出去做象棋去了。本來朱霖想去星星湖,一看都半下午了。而且還不知道今天解除封禁了沒有。就沒出去。劉長青那裡因為缺少一種原料,也停了下來。現在在東廂房那裡和孩子們一塊補習呢。無事可做的朱霖隻好在書房裡和鄭九聊天。“九哥,你們現在沒事的時候都玩什麼?”
鄭九臉色通紅的不說話。不敢說啊!每個月少爺發了餉銀,難道告訴少爺,除了買酒就是逛窯子了。這怎麼給少爺說。朱霖看了一眼鄭九,鄭九難堪的站在那。朱霖笑笑說道“九哥,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想問一下泗城有沒有賭坊?賭坊裡都耍些什麼?”
“哦!有賭坊的。主要就是骰子和牌九,還有打馬吊牌的。怎麼了,少爺想去?”鄭九一聽朱霖問他賭坊裡玩什麼,頓時雙眼放光的說道。心說少爺自從跟了你以後,俺再也沒去過賭坊了。
“哦!馬吊牌可不就是麻將嗎?九哥,想去賭場耍嗎?”鄭九小雞啄米一樣的點著頭。嘴巴都咧到耳根子了。
突然朱霖嚴厲的說道“鄭九。你天天喝酒逛窯子少爺我忍了,但是你去賭坊耍牌那是萬萬不行的。你那點銀子還不夠人家騙得呢。走,拿點銀子咱們一起去耍。”
鄭九一聽朱霖剛說的話,心都涼了半截。但後麵的話又讓鄭九欣喜若狂。慌忙跑出去問柳如媚要銀子去了。朱霖笑了笑,心裡想到,來這裡都好久了,還沒有真正的把泗城逛一逛呢。
整天呆在宅子裡都快成宅男了。鄭九很快就把銀子拿了過來。朱霖一看那麼快就把銀子拿來了。心裡有點不高興。柳如媚難道沒有問鄭九拿銀子去做什麼。那麼快就給批下來了。呃,改天得和柳如媚好好的聊聊。現在有銀子了也不能這樣亂花吧。
鄭九和朱霖剛走到前院,就見皮猴和朱義領著一群少年走了過來。鄭九一看。心說今天又去不成了。皮猴一眼瞥見了朱霖,往前猛走幾步,跪在地上磕了個響頭說道“皮猴參見少主。”
“皮猴,快快請起。”朱霖把皮猴拉了起來。幾天沒見,皮猴消瘦多了。
皮猴轉身向著後麵喊道“都過來參見少主。”這時,那些少年也往前猛走幾步,齊刷刷的跪下整齊的喊道“屬下參見少主。”“快快請起,都是自己兄弟,沒什麼少主不少主的”少年們聽到以後,低著頭站了起來。
“九哥,你去把兄弟們先安排去休息。我和皮猴有點事說。”鄭九轉身就安排這群少年去了。
“皮猴,你怎麼進城了,不知道這幾天隻能進來不能出去嗎?現在城裡正在抓賊人呢。你弄那麼多人進來,還嫌不夠紮眼是不是。”朱霖有點惱怒的說道。
“少主,皮猴知錯,從早上義王進城以後就解禁了。小的已經帶著他們已經在城外蹲了好幾天了。今天看城門開禁了才進來的。少爺務須憂心。小的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打探的清清楚楚。而且,少爺。”皮猴的話還沒說完。
一個女孩子甜甜得聲音傳了過來“請問有人在家嗎?爹,叔父說的就是這裡啊!怎麼沒人呢?”
朱霖抬眼向門口望去,一穿著帶補丁長袍的清瘦男子帶著一個女孩子站在門外。男子一臉菜色,大病初愈的樣子。而女孩子不是彆人,正是在上次馬市上有過一麵之緣的王晴晴,雖著粗布長裙,不施粉黛的站立那裡,仍遮不住那一絲出塵之氣。朱霖楞了一下,抬腿就往門口走去。這時,從前房那裡鄭九和朱義也聽到聲音也走了出來。鄭九一看是王晴晴,就在朱義耳邊交代了兩句。轉身向朱霖告退一聲就往後院走去。走得時候把皮猴也拉走了。皮猴傻乎乎的說“還有話沒給少主說呢!”鄭九伸腿就給了皮猴一腳。朝皮猴眨巴眨巴眼睛。皮猴還是不解。鄭九真的想破口大罵皮猴。心說媽的個逼的皮猴,平時的聰明哪去了。把未來的少夫人給弄沒了。老子扒了你的皮。鄭九把皮猴一摟在皮猴耳邊說道“那姑娘是你未來的少主母。小子,長點眼色吧。”皮猴一聽也不吭氣了。被鄭九摟著往後院走去。
那清瘦男子看著院內幾人的表演,笑了一笑。彆說,這一笑,讓人感覺春風拂麵,很是舒服。朱霖走到跟前作了一揖“請問貴客前來,有何貴乾。”
“我們是贖回那匹小馬的。還有。”王晴晴甜甜得說道。朱霖一聽頭都有點暈乎乎的。這聲音太甜了。“咳。”清瘦男子用手捂著嘴巴咳嗽一下。王晴晴就不吭氣了。往清瘦男子後麵躲了躲。睜大眼睛看著朱霖。朱霖這孩子肆無忌憚的看著王晴晴。看著看著,王晴晴就羞澀的低下了頭。
“這位公子,這位公子。”清瘦男子說道。
朱義看三弟的二貨模樣很是不爽,就拉了朱霖一把。朱霖這才回過神來。剛才那神都被王晴晴勾走了。“哦,貴客喊小可有何貴乾。”朱霖又說了一次。
“這位公子是這樣的,前幾天小女把那匹小馬賣於貴公子。小女不懂事,那是一匹病馬,豈能讓公子吃虧。鄙人唐突,登門拜訪,想贖回小馬。還望公子見諒。”清瘦男子說道。
“這個,這個。那賣馬的時候可是有契約的。沒有什麼吃虧不吃虧的。”朱霖定了定神說道。心裡則想不是吧!要把小馬贖回去。那小馬老朱告訴我不是病馬。就是一品種。永遠長不胖的那一種馬。今天他想贖回去。給,還是不給。
“公子,鄙人付你一百兩,隻求公子能把小馬還給鄙人。”清瘦男子對著朱霖作揖說道。
朱霖一聽這樣說,那就更不能還了。隻是看見王晴晴水汪汪的大眼睛。於心又不忍。
剛想說話,就看見朱成禮牽著馬走了過來。咦!今天什麼日子,朱成禮怎麼也回來了。朱成禮牽著馬走到門口,王晴晴和清瘦男子讓開。朱成禮看了一眼兩人,把馬交給朱義。然後給朱霖施了一禮。清瘦男子本想離開,但又不甘心。隻能領著王晴晴那裡看著。
朱成禮也看到門外站著的這兩人,就問道“少爺,這兩位?”
“嗯,來贖那匹小馬的。人家不想賣了,現在想贖回去。”朱霖回道。
朱成禮人老成精,一看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恐怕那兩位醉溫之意不在酒吧。在細看那姑娘,確實長的很標致。嗯!少爺的眼光不錯。“少爺不能把人家堵在門口談啊!來的就是客,快快請進。快快請進,有什麼事,進來我們詳談。”說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不麻煩了公子了。我們這就走。”說著清瘦男子領著王晴晴就要走。
“哎呀,老朽托大叫您一聲老弟。老弟,事情沒談妥怎麼就走了呢。還有,你這是要走了,我們朱府的臉往哪擱啊!人家不說我們不懂禮數嗎?來,請進。”朱成禮抓住男子的手說道。清瘦男子想了一想。遂跟著朱成禮進來了。王晴晴跟在清瘦男子的後麵,寸步不離。朱霖想去搭訕也沒機會。隻好亦趨亦步跟著。
書房內,已經打整一新。還放了一個桌子。免得出現中午那樣的尷尬。大家圍著八仙桌而坐。柳如媚給大家端好茶。把茶放在八仙桌上。就站在一邊仔細打量那個小姑娘。王晴晴也仔細打量自從進了這個宅子裡碰到的第一個女人。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碰觸,擦出火花。王晴晴一點都不怵場。端坐在那裡,捧著茶杯細細的品茶。柳如媚心想,這女孩子果然不簡單。
朱霖碰見了王晴晴,就不知道說什麼了。整變成一個豬頭二貨。朱成禮則在那裡和清瘦男子聊了起來。聊了一會,朱霖就聽到這清瘦男子的名叫王君,是王晴晴的父親。彆的什麼都沒聽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王晴晴。朱成禮拿眼光撇向朱霖,心說少爺啊少爺,一個姑娘就能把你勾成這個樣。哎!難道真的難堪大任。
“那匹小馬,甭管是病馬還是劣馬,我們都認了。也沒有什麼吃虧不吃虧的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所以,王先生沒有必要贖回去了。更何況那馬正好適合我們少爺騎。”朱成禮見差不多了說道。
“兄台這麼說,真的令鄙人很感動。既然這樣,那馬鄙人就不贖回了,就留給公子做個腳力吧。鄙人這就告辭。晴晴,走。”說著,王君起身就要離去。朱霖一看這就要走,想留人家卻又不不知道怎麼開口。
朱成禮看了朱霖一眼,搖搖頭。然後就出去送王君去了。朱霖在書房裡隱隱約約的聽到王晴晴的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