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還是個普通人!
他瘋狂的講述著歌詞的封神之處
對於“歡樂場”的理解,它從來並不指代這世界的遊戲場所。而是指我們生存的這個世界。人類來到這個世界,卻不能久居。對於世界來說,我們都是短短百年的寄居者。叔本華曾經就說過,人生來痛苦,有兩種方法可以解決人生本源之痛,第一種是生來就自殺,第二種是通過藝術。對於藝術的理解,不應把其單獨理解為音樂、文學、繪畫等藝術課。其實最根本的是藝術化生存。
既知人生虛妄,便為自己製造目標生存,即夢想。
在世界之中,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愛、憎、恨、痛,這些人類自古以來的情感不過都是自己加諸自己的遊戲。
各色的臉上各色的妝
沒人記得你的模樣
三巡酒過你在角落
固執的唱著苦澀的歌
聽他在喧囂裡被淹沒
人生來孤獨,孤獨的來,孤獨的去。在世界中,沒有人能夠感同身受於另外一個人。雖然毛巨星在這段裡更多表達的是自己的夢想被世俗所淹沒。但是可升華理解為每個人的夢想,都是自己所擁有的。對於夢想,對於理想,對於目的,都是要獨立的個體去實現。哪有一帆風順的夢想呢?毛巨星在人世遊戲的歡樂場中獨自吟唱苦澀的歌,其實這世界上為夢想沒落而哭泣的又何止毛巨星?
共鳴就在此處。因為你我,因為我們,平凡的我們,都曾夢想而在深夜裡痛哭。獨自一人痛苦的時候,曾總想著會有人來救自己。然而一次、兩次、三次乃至無數次的在深夜裡因為夢想而無眠時,終於明白,能救自己的隻有自己。自我即獨立個體的神。
“愁”到底是什麼?李白曾吟誦過,“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喝酒能消愁嗎?
不能。
那為什麼要喝酒?
尋個寄托罷了。
你拿起酒杯對自己說
一杯敬朝陽一杯敬月光
喚醒我的向往溫柔了寒窗
於是可以不回頭地逆風飛翔
不怕心頭有雨眼底有霜
一杯敬故鄉一杯敬遠方
守著我的善良催著我成長
所以南北的路從此不再漫長
靈魂不再無處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