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前任,你的白月光對我虎視眈眈!
汪瞳和簫冉出了醫院,就上了自家的車。
“要不要送你一下啊?”汪瞳搖下車玻璃問簫冉。
簫冉說“不用了,我不太習慣坐彆人的車。”
“誒,那你平日裡都不打車的嗎?”汪瞳瞪大眼睛,“你為啥不坐彆人的車?你家車太好了還是你被司機打劫過?”
簫冉……真想在這裡把你的嘴給你撕了。
兩人站在那裡說了幾句話,就看到那輛銀色的麵包車開來了。
簫冉招了招手“阿耀,我在這裡。”
然後簫冉對汪瞳說“我走了,我朋友來接我了。”
汪瞳看著那麵包車一臉嫌棄“你就坐這玩意兒坐嗨了,所以不坐彆人的車?”
簫冉也沒跟汪瞳墨跡,擺了擺手就上了車。
麵包車開動,阿耀看著簫冉那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忍不住道“你好像也不喜歡這個隊友,你前幾天怎麼不搞他?”
“嗬嗬,搞不起。”有錢人家小少爺,還是彆瞎招惹。
“那你一直討厭的那個什麼佟洋,你為什麼不直接搞他?”
簫冉冷笑一聲,點了支煙“搞他?嗬,齊總發話之前,我如果搞了他,我這好不容易搞到的靠山不就沒了。”
就算搞他,也不能用自己的手,不能留下任何痕跡。
本來以為齊雲崢能做自己的靠山,沒想到反而掣肘了自己。
早知道應該先對佟洋下手,再說靠山的事情。
不過佟洋看著沒什麼心眼,其實心眼子比蜂窩都多,一直提防著自己,還善於調動外援。
自己一時半會兒也弄不了佟洋。
也就是藍思銘心思單純。
不過,有了藍思銘那些被迫害的照片,何愁他不會聽自己的。
佟洋對自己有戒心,對藍思銘總沒有吧。
本來想趁著探病和他聊聊,沒想到竟然把自己搞成這個鬼樣子。
不就是被拍了幾張被迫害的照片嗎?至於嗎?自己也沒玩真格的,又不是黃花大閨女。
簫冉吐出一口煙霧,眯起眼睛。
算了,自己就慈悲一點,等著藍思銘主動聯係自己吧。
……
佟洋思索再三,還是有點擔心藍思銘,決定在醫院裡守他一晚上。
因為怕藍思銘生病的事引來小報記者,他們開了一間單人病房,旁邊還有一張陪護床,佟洋就睡在那張床上。
因為覺得外麵有點吵,就把簾拉上了。
睡了一會兒,就聽到有護士進來。
“21床,上藥了。”
上藥?
佟洋一愣。
不是低血糖嗎?上什麼藥?
他微微把簾子拉開了一些,看到藍思銘艱難地起身,趴在了床上,褪下了褲子。
佟洋猶豫了一下,還是默默地拉上了簾子。
然後就聽到護士一邊上藥一邊念叨“你身上怎麼這麼多傷啊?有人打你了嗎?還挺嚴重的。”
佟洋心裡一驚,什麼意思?
藍思銘受傷了?
聽著外麵窸窸窣窣上好了藥,護士出門去了,佟洋急忙躺下,裝作睡著的樣子。
藍思銘察覺到了房間裡有人,急忙下床過來,小心地拉開了簾子。
看到了裝睡的佟洋。
他猶猶豫豫地喊了一聲“洋洋……你,你醒著嗎?”
佟洋沒有說話。
藍思銘好像鬆了一口氣,拉上了簾子,躺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外麵傳來了藍思銘壓抑的哭聲,似乎不敢哭得很大聲,所以把自己蒙在被子裡,但還是有些許聲音漏了出來。
佟洋躺在床上聽得心裡也很難受。
怎麼回事啊?是被人欺負了嗎?難道和自己一樣,家庭不幸福,爸媽總揍他?
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啊……
就不能跟我們說嗎?讓我們來幫你啊……
……
在醫院待了一夜之後,藍思銘的狀態好多了,佟洋想再留下來照顧他,被他堅決拒絕了。
“我真的好多了,你快回去練習吧,咱們還得為巡演做準備呢。”藍思銘說,“我沒事了,洋洋,我保證,等我好一些了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