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緊了牙關,十分氣惱“我跟你說正經事,你還這麼吊兒郎當,以為是去旅遊嗎?”
我說你跟我說啥正事兒?她轉過身去“恐怕王軒又要著手娶我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挑挑眉“你是放棄我了?”她良久不語,然後才開口“不放棄能怎麼辦?你現在這樣根本就是一條死魚。”
我微微一笑“死魚也可以翻身的。”她哼了一聲“翻身還不是死魚。”
我說翻身了起碼朝天了,這是操天的姿勢,非常叼。
她咬咬牙,一聲不吭就走,也不知道是幾個意思。
我也不理她,還是做好準備去我的精神病院吧。
第二天就去了,來了一群白大褂,非常嚴肅地拽我上車,生怕我反抗似的。
我說莫慌,我是自願去貴院接受治療的。他們都不拘言笑,拽我走就是了。
我母親跟我送彆,眼淚又下來了,看得我心裡不是滋味。
還好很快離開這裡了,車子直接開出了市區,往一片郊區開去,然後到了個什麼xx市第一精神病院,占地麵積挺大的,瞅著風水好。
白大褂將我帶進去了,我打量裡邊,很大的地方,有公園有噴泉,就跟私人醫院一樣。
不過在右邊圍牆那方向有棟比較古舊的房子,那個方向人影都沒有,門窗全關閉,跟鬼屋似的。
我說那是茅廁嗎?白大褂搖頭,可不願多說,我看了幾眼也沒看了。
然後去大樓,這裡有好幾棟大樓,全都有電梯,白大褂們帶我去了第二棟大樓,直接上了五樓,丟進一間病房去了。
然後他媽好幾個人拿著一種軟繩子進來了,我說這是要乾嘛?他們說你乖乖接受治療,不然就綁起來讓你安靜下來。
我說我很安靜啊,願意接受治療。他們麵麵相覷,一個小護士還狐疑“你不是被強迫進精神病院的?”
我估計他們並不知道我是為何來的,要按照慣例防範我。
我說我太帥了,帥死了好多人,隻好來治療我的帥氣了。
他們對視一眼,紛紛低笑“果然是精神病。”
他們就沒綁我了,說是請科室主任過來跟我了解一下病情。
我也不在意,這裡瞄瞄那裡瞄瞄,這病房是鎖住了的,我出不去。我就在窗邊看遠處,下麵有球場,一些病人在玩耍,個個都跟孩子似的。
更遠處就是帶鐵刺的圍牆,十分森嚴。而且那古舊的房子特彆礙眼,就擱最角落,跟這邊的大樓格格不入。
我多看兩眼,然後發現兩個男醫生端著一些東西出現在那房子前麵。
我心中詫異,兩個男醫生十分警惕地靠近房子,然後把東西從門口下的一個洞裡塞了進去,塞進去了就走,一秒鐘都不停留。
房子還是陰森森死寂寂的,我心頭疑惑,這是虐待精神病人嗎,關那破房子裡乾嘛?
正認真想著,尼瑪突然一個死人頭彪了出來,把窗戶都擋住了。
我嚇尿了,一屁股坐地上,再一看,他媽的竟然有個一米四的老頭子在窗戶外麵歪頭外腦地衝我扮鬼臉。
我驚魂未定,起身皺眉,他整個身體都在窗戶外麵,手則抓著窗戶,似乎是從隔壁病房溜過來的。
我抽抽嘴“阿伯,你這樣很危險的,不要玩了。”
他裂了嘴,一口牙齒早掉光了“少年,你仔細看著,我真的會飛的,他們不信。”
他作勢要飛了,我嚇了一跳“彆啊,你回去好好吃藥啊,彆飛。”
他轉頭一笑“吃藥救不了中國人。”我一怔,難道是周樹人?
下一刻他直接跳下去了,還嗚哇叫了一聲“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