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也是,沒事兒懶得去,不過我還是叮囑鳳凰“你告訴張將軍不要顧慮隱世家族,他們乖得很,連懲罰我都免了,還表示了對軍方的順從,以後肯定會重視軍方了。”
鳳凰說怎麼會這樣?我撇嘴“是你們太慫了,這次我搶婚,嚇得南宮家以為你們不慫了,自己琢磨吧。”
她當即明白了,相當意外,不過也歡喜。我拍拍手走岔路,現在身體好精神棒,?
鳳凰卻叫住我,嘴鼓鼓的“這就走了?”我說不是你讓我走的嗎?她眼神往我下麵瞄,我頓時哭笑不得“你想野戰啊?”
她點點頭,臉色有點發紅。我搖頭,現在我失去了老羅,老羅又就在不遠處的某個地方,我可不想跟鳳凰在這裡打野戰。
我直接走人“有空再玩吧,你注意節製,免得越來越喪失。”
她跺跺腳,氣哼哼走了。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這裡全是林子和小路,看都看不到頭。我十分懷疑所謂的大公路。
不過越走路越寬,看起來的確是要接近大公路了。
然而也就在這時候,我心裡忽地警覺,因為耳畔聽到了樹枝被踩斷的聲音。
這一警覺立刻覺得四周有危險,日頭高照,四野死寂,秋風卷著落葉拂過身邊,空氣中似乎隱藏著一絲殺意。
我不動聲色地緩步前行,目光打量著四周。沒有任何聲音,或許危險距離尚遠,但剛才那微小的樹枝斷裂聲是真實的,我不覺得我聽錯了。
我又走了兩步,撒丫子就跑,危險既然還隱藏著,說明還在潛伏等待時機,此刻不跑更待何時。
果不其然,我這一跑四周頓時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很輕,恐怕在二十米開外。
我腳下生風,如同猛獸一般衝刺而出,衝出近百米後後方才鑽出一大群衣人,竟然有槍。
我暗自心驚,這些是什麼人?我趕忙撲倒進草叢,直接往前麵滾,結果尼瑪嚇尿了,前麵竟然是個斷崖,崖下河流乾枯,一座木橋掛在斷崖兩頭。
我趕緊俯著身子跑上橋去,後麵已經有槍聲,不過沒打中我,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一群人都在喝罵,讓我站住。
我特麼能站住嗎?趕緊跑,大步跑到木橋中央又苦笑不已,前頭也出現了衣人,還尼瑪端著衝鋒槍。
我忙舉手,目光移動著,打量四周情況。
前方後方全是衣人,三四個人上來木橋就有點承受不住了。
我忙開口“諸位大鍋,再上來橋要塌了,一起死啊?”
那些衣人就沒上來了,前方後方隻過來四個人,用槍指著我喝罵“蹲下!”
我抱頭蹲下了,這群人明顯是專業的,但不像軍人,戾氣太重了,估計是什麼殺手。
我蹲下了他們就逼近,槍口幾乎頂在我的腦袋上,一人掏出了手銬,打算銬住我。
我屏住了呼吸,一共四隻槍對著我,而木橋有兩米寬。
手銬已經貼近我的手腕了,我腳跟繃緊,手指輕輕地伸直。
下一刻,擒拿一出,那人被我扣住,幾乎同時我身體往前一滾。
砰砰砰三聲槍響,全打在被我扣住手腕拖動的人身上。他當即氣絕,開槍的三人怔了片刻。
我大腿橫掃,兩人大腿都幾乎斷了,身體一傾慘叫著摔下了木橋,剩下一人槍口幾乎移到了我頭上。我頭一偏,書一揚,子彈貼著耳朵劃過,劃出了一道血痕,而這人已經被我捏住了脖子,槍也到了我手上。
橋兩邊的衣人大亂,全都舉槍對著我。我冷著臉將衣人擋在我麵前“有話好好說,不要衝動。”
他們都沒開槍,估計是怕傷了同伴。我鬆了口氣,但還沒鬆完,砰地一聲,我這擋箭牌衣人被爆了頭,血漿濺得到處都是。
我心頭大驚,狙擊手?
“我們老板找你,彆不識好歹。”不知道誰在說話,但我知道無力反抗了,槍一丟聳聳肩“早說嘛,嚇得我都站到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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