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正想敲門,不料門倒是開了,一個臉色蒼白的小丫鬟眼眶含淚地跑出來,見到我們嚇得差點叫出來。
我打量她,她也不過才十五六歲,臉色異常蒼白,跟失血過多似的。她還按著脖子,似乎脖子很痛,就這麼急衝衝跑了。
衣人似乎不敢進去,在外麵開口“老爺,您要的人我們帶來了。”
裡麵就有很嘶啞低沉的聲音傳來“進來。”衣人推我進去,槍口對著我威脅。我就走了進去,衣人把門關上了。
裡麵很昏暗,大白天的門窗緊閉,就一坨紅蠟燭閃著光。我也沒看見什麼人,走前兩步嚇了一跳,床上坐著一個眼眶深陷的老頭子,跟木乃伊似的。
這就是陳少爺的父親?不應該啊,陳少爺的父親頂多算是中年人,這個老頭子是什麼情況?
我遠遠打量他,他驀地睜開雙眼,眼睛裡都是渾濁的光和駭人的血絲。
我打了個招呼,他裂開大嘴笑了“不錯不錯,好鮮美的味道。”
我有些發寒,瞳孔也縮了縮,因為看見他嘴裡的血絲了,這逼就像吸血鬼。
我雙手依舊戴著手銬,大腿則繃緊了。陳老爺下床走過來,步伐有點飄,沒什麼氣勢,但偏偏又嚇人得緊。
我往後退了一步,說我是軍方的人。他還是咧著嘴笑,幾步逼近打量我。
然後忽地貼了過來,深陷的眼眶看著跟喪屍一樣。
我抬腿就是一腳,這一腳用了全力,恐怕能踢殘這老小子。
豈料如同踢上了石頭,陳老爺胸膛硬邦邦的,他身體晃都沒晃,倒是露出滿意的神色“果然不錯,好久沒見過這種年輕高手了。”
我心頭大駭,陳老爺輕輕一揮手打開我的腿,我腿竟然麻痹了片刻。尚未反應過來,陳老爺已經貼近我了,滿嘴黃牙咬向我脖子。
我就感覺到一股刺痛,陳老爺雙手都壓在我肩膀上,如山力道硬是讓我動彈不得,他大嘴則咬緊我脖子吸血。
我身體抖了幾下,陳老爺緩緩鬆開了,跟蠕蟲一樣的舌頭舔著嘴邊的血液,滿臉病態的滿足“好,出去吧。”
我脖子刺痛得厲害,雖然隻是被咬了兩排牙印,但心裡惡心的要命,這逼竟然吸血。
難不成他抓我就是為了吸血?
我再次後退,他卻回到床上盤腿而坐,完全不管我。
我隱約感受到他身上有股氣,那是強大的氣功,但又不像,這是入了魔?
我往外退去,沒有底氣弄死他,隻能先忍著。衣人還在門外等著,我一出來他槍口立刻對準我了,推著我去另一個方向。
我心頭沉吟,等出了宮殿那個陳少爺又陰笑著跑過來了,再次扇了我兩巴掌。我大腿動了一下想踢他,衣人的槍口立刻頂住我,迫使我不敢妄動。
“怎麼?想還手啊?來啊,你不是很能打嗎?讓老子丟了那麼大的臉,老子宰了你!”
這逼想對我拳打腳踢,衣人開口“少爺,不要喧嘩。”
陳少爺又露出畏懼的神色,低聲嗬斥“帶他去地牢啊,好好看著,琢磨他一輩子!”
衣人點頭,推我走人。這一走就走了十餘分鐘,四周完全沒有人影。
我遲疑著要不要冒險反抗,卻見前方走來幾個袍女人,個個跟巫婆似的。
衣人鬆了口氣,將我交給她們了。這一幫全是老婆子,身體裹在袍下,露出半張老皺皮的臉。
她們同樣有槍,全頂著我身體。而且就算他們沒槍我恐怕也不好收拾她們,畢竟我戴著手銬,她們又明顯是高手,感覺很厲害。
前方是一個入口,跟洞穴入口似的。門口還有袍人守衛,都是高手。後方則是山腳了,樹木很多。
我被推了進去,這洞穴是斜著往下打通的,越走越深,到頭了卻是一個巨大的密閉空間,兩旁全是鋼鐵牢房,迎麵撲來就是一股惡臭和腐爛味道。
家有小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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