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爺爺繆讚了,我就是學了一點皮毛而已。”
秦逸不敢居功自傲。
段冠華和三位好友臉色難看,看著謙虛的秦逸,一個個都心裡發堵,你小子都能聞氣味,辯藥材了,還隻是學了一點皮毛?這臉皮也太厚了。
風傾舞見段冠華四人的神情好看了許多,擔憂的心,放心了下來,她真怕他們再出言嘲諷秦逸。
“哼,你彆以為有點能耐,就很牛叉。等會兒,你要是不能夠醫治好林老頭,或是害了他,醜話說前頭,我可不會輕饒你。”
段冠華瞪著秦逸,怒聲道。
其他三位也是重重的哼了一聲,表示他們的心意和段冠華一樣。
“我說你們四個老不死的,不要嚇壞了小朋友,我一個半隻腳踏進了棺材的人,早死,晚死,不都要死。早死還能早超生,小逸,你不要理會他們,等會兒就按照你的醫治方法來醫治我的病情,事後有任何事情,我林海寒都不會責怪你。”
林海寒怒瞪四位好友,慈祥的朝秦逸說道,減輕秦逸的壓力。
“是!林爺爺!”
秦逸看著五人搖頭,很欣賞他們這種深厚的友誼,也不對先前四位老人家的難聽嘲諷,介意了。
四人見林海寒竟然向著秦逸,吹胡子瞪眼,很不爽,就算這個秦逸小子還蠻招人喜歡的,可是這死老頭也這麼這麼喜新厭舊啊。
才見到人家,就這麼快嫌棄他們。
沒有那麼爭鋒相對了,幾人坐在一塊喝茶,氣氛也挺融洽。
“林爺爺,我為您把一下脈!”
喝了茶,歇息了一會兒後,秦逸朝林海寒說道。
“好!”
林海寒點頭,把手放在桌子上,秦逸立刻把大手按在了他的手腕脈搏處,開始傾聽他的脈象。
眾人看著秦逸熟練的把脈手法,都輕笑了,尤其是段冠華,看著秦逸的目光,也從不屑,開始有了變化,染滿了欣喜,看來,確實是一個醫者,就不知道醫術有沒有傳聞中那麼精湛了?
要林老的病情,連他這個醫術精湛之人,都束手無策,一直為林老醫治多年,還是沒有辦法醫治好。
唉,說來,慚愧啊!
空有一身醫術,卻連好友都醫治不好,很痛苦。
這種難受,一般人都無法理解。
秦逸為林海寒把脈,神情有些難看,反複的傾聽,逐漸的陷入了深思。
眾人看著秦逸原本一臉輕鬆,片刻之後,眉頭就皺成了一個川字,心驚,難道這病情很辣手,連他也沒有辦法?
這可怎麼辦?
這一刻,眾人憂心忡忡了起來。
偌大的亭子,一片安逸,寂寥無聲!
風傾舞等人都很焦急,不清楚如今的林海寒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以秦逸的醫術能不能醫治?
越想越憂心的他們,齊齊盯著秦逸,就希望秦逸快點把完脈,把現在的境況說一下,好讓他們不要這麼焦慮。
“林爺爺,你這病,我無法醫治!”
在眾人等的不耐煩,想開口問的時候,秦逸拿回了手,神情凝重的對林海寒說道。
隨著秦逸的話,落下,眾人的神情都不好了。
無法醫治?
又是這樣的結果,這到底是什麼病,竟然會如此難醫治?
風傾舞神情哀傷,擔憂的看著林海寒,如果連秦逸都說無法醫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夠醫治,難道林爺爺真要一輩子被這種病痛折磨嗎?
段冠華四人的神情也是不好,秦逸的話,讓他們絕望,繼而又有些憤怒,秦逸剛剛讓他們有了點希望,這一刻,卻又讓他們那麼絕望。
林海寒神情也是百感交集,看了看秦逸,風傾舞等人,掩飾掉哀傷,不想氣氛這麼傷感,輕笑道“其實,我早就料到是這樣的結果!嗬,無法醫治,就無法醫治吧,反正也活了大半輩子了,沒有多少日子了。你們不要為我悲傷,這是天意,可能我林海寒上輩子做了太多的缺德事,這輩子才會被這種病痛纏身……”
林海寒感性的說著,越說,仿佛就停不下來了,把這二十多年來痛苦的痛苦感受,一下子說了出來。
秦逸等人聽的悲傷,齊齊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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