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落長安在床邊的地麵環著膝蓋坐著,她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坐了多久,隻知道帝千傲離開以後她就這樣坐在這裡了。
絕望的感覺充斥在她的腦海。
如果永遠不能獲得權力,她屈身在帝君身邊根本沒有意義。
是不是她應該離開帝君,尋求彆的方法報仇?
偌大的龍寢,顯得空曠。
帝千傲離開繡球宮又折身去了禦書房處理奏折,忙到後半夜,他回到了龍寢。
屋內留著一盞小燈,他走進屋內,來到床邊,觸摸著絨被,這西域進貢的絨被適合洛長安這種害冷的人,每夜抱著她就像抱著一塊冰,需要源源不絕的輸送真氣,才能把她暖熱,今日有了這絨毯,她應該會覺得冬夜稍微好過一些。
帝千傲掀開了絨被,卻並沒有見到他預期當中酣睡的洛長安,而是空無一人。
帝千傲剛打算出聲叫人,眸尾一動,在床邊帷幔底下看見了蜷縮在那裡的洛長安,衣著單薄,顯然已經凍僵了。
但她一雙眸子一片死寂,他有種感覺,如果他今夜不來,他會再也見不到她。
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洛長安。”
聞聲,洛長安身子猛地一驚,快速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是帝千傲,他去而複返了?!
他擰起眉心,牽起洛長安的手往龍床走,洛長安手腳麻木,身子不聽使喚的被他牽著。
帝千傲將手猛地一送,將她桎梏在絨被之上,隨即將她的身子包裹在絨被之中,切齒道“洛長安,你究竟想怎樣!一直用這副可憐兮兮的皮囊吊著朕的胃口,你究竟想乾什麼!”
洛長安將手推在他的心口,“我若是真的吊的起帝君的胃口,又帝君又怎會將我丟下。我扣子都解開了,帝君卻無動於衷,我都失敗至此了,又何來吊胃口一說呢。”
“朕說了,剛才不是時候。”
“是。帝君說什麼都是對的。”
“洛長安!”
洛長安感受到他的不悅,可是她不在乎,成敗就在今天,如果不能得到權力,那麼就被趕出宮去吧,“那麼現在是時候了麼。寵幸完您的新晉美人,將柔情蜜意用完之後,就是時候把餘火留給我了,我何德何能,總是被用來宣泄情緒呢!”
“洛長安,你放肆!”
帝千傲將修長的手指攏入洛長安如絲綢般的發絲,冰涼順滑的觸感繾卷在指間,素來乖巧的她,竟越發藐視他的權威。
“不要碰我。請你,不要碰我,起碼今天不要。”
他剛剛用這雙手愛撫過玉珠,她接受不了。哪怕她搖尾乞憐的要討好他,也沒有辦法接受他用剛剛摸過彆的女人的手摸她。
然而,這話在此情此景卻成了某種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