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想你用身體為器去與我以外的異性周旋。
帝千傲的語氣近乎切齒。
洛長安抗衡的力道微不足道,猶如荔枝一般,被剝掉了外皮,露出了剔透晶瑩的內裡,每一處蜜津都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使得他冷意的眸子瞬時灼熱起來。
洛長安的身子似乎成了一池子泉水,隨著那激烈的浪頭往礁石之上撞擊,喉間的聲響支離破碎。
“帝千傲,你究竟要我怎麼樣。”
“你知道我要什麼,我究竟有沒有這個資格。”
洛長安再難承受更多的高山大海般的沉溺,雪白的手臂抵在他的胸膛,“你有資格叫我長安,請放了我。”
這話,她原本以為是投降所用的戰略性服軟,可是話一出口,卻使得自己的心內翻湧,也使得男人如瘋狂一般,滾燙的手心灼燒著她的肌膚似乎要將她融化。
“帝千傲,你那麼高高在上何苦為難我一個奴才呢。”
此後,洛長安沉沉的睡了去,似乎隱隱的聽見,有一道溫柔的嗓音在耳鬢低語“朕需要的不是一個暖床的奴才。朕要的從來都隻是你。”
翌日清晨,洛長安睜開眼睛,她本以為帝千傲會早已經離去,然而她卻迎入了帝千傲的眸子,她不知他何時醒來的,又如此這般看了她多久,她慌張的彆開眼睛,卻教他逮著機會往唇瓣耽擱了好一會兒。
奴才房裡的這張小床真的太小了,他們貼的很近很近,被褥外麵很冷,洛長安摟著他腰身,竟有種不想起床的感覺。
帝千傲是自律的,外麵天還沒有亮透,他便穿戴整齊,出去片刻後拿著一些藥膏和紗布進來了。
洛長安還窩在被褥裡,渾身骨頭懶散的不能動分毫,相反他怎麼那般神采奕奕。
帝千傲拉過來洛長安的手,用藥膏給她擦拭著她的傷口,昨天中午她有意跌倒磨爛了手心,她自己沒有在意,隻用清水衝了衝,並沒有處理傷口。
他眼下小心的擦拭著傷口,她蟄疼的後撤,他便用嘴吹著涼氣,讓她不那麼難受。
他這神態,活像她爹。
她小時候磕破膝蓋,她爹心疼的不得了,就會這麼一邊吹一邊給她上藥。
她眼眶一酸,不打破這溫馨的時光。
“長安,”帝千傲突然輕聲喚道,似乎在測試,他是否得到直呼她名的資格了。
“嗯。怎麼了?”洛長安為他親昵的稱呼而紅了耳根。
“朕接下來去軍營派兵東征。會有七日左右不在宮內。”帝千傲見她反應溫和,接受了他那樣的稱呼,他心情不錯,嘴角少有的露出一絲微笑。
“哦,好。”洛長安也說不上什麼感覺,他為何對她報備行程呢。
“你趁這幾日考慮一下,是你搬回龍寢,還是朕搬來奴才房來。”帝千傲給她包紮完,就立起身來,認真的注視著她。
洛長安尋思,這問題太蹊蹺了,教他搬來奴才房,那是什麼道理,她眼下是渾身無力的手下敗將,嘴巴也硬不起來和他理論,低下頭來說道“好的,我考慮一下。”
帝千傲頗為滿意的撥了撥她的發頂,“好乖。看下這次能乖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