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盼煙當即恨在心頭,那果真是我相關的祖傳玉佩麼,我身為慕容玨的妻子,他都沒有將祖傳玉佩送給我。
這個洛長安,她憑什麼得到相公的玉佩。
“賤人,你是怎麼哄騙我相公的,他是個文弱書生,肯定是被你用下作法子蒙蔽了!”
洛長安輕笑,“你看錯了,這是我的家傳玉佩,可不是慕容大人的。你不要血口噴人。太後娘娘不喜歡亂嚼舌根的人。”
“你狡辯,那分明是我相公的,我不會看錯。”
“你相公?我可聽說你是從彆的女人手裡搶的男人,你這個正妻當的可是相當的名不正言不順呢。你不也是哄騙的彆人的男人嗎?”
“你胡說!”宋盼煙血紅著眼睛,最忌諱彆人說她的丈夫是搶來的。
“彆人胡說尚且可以理解。慕容大人可不會胡說吧。他可告訴了我,說我的眉眼像極了他的一個故人。”
洛長安笑著將玉佩裝進了衣領,而後望進宋盼煙血紅的眼睛。
宋盼煙的身子由於嫉妒和憤怒而劇烈的顫抖,“故人?!”
洛長安緩緩道“那故人名叫白夏。”
“什麼!他他竟一直沒有對白夏那個賤人忘情!”宋盼煙打量著洛長安,當即回過神來,這洛長安的眉眼之間竟和白夏一模一樣,分明慕容玨將洛長安當作白夏的替身,“他都對你說了什麼!”
洛長安靠近宋盼煙的耳邊,一字一頓道“他說你的身體教他覺得無聊透頂,他對你毫無感覺,說你根本不懂他,他對你不是愛情。他說若得一藍顏知己,他宰了你也願意。”
洛長安說完,便痛快的看著宋盼煙的臉上的血色散儘,體會著報複的樂趣。
宋盼煙被氣怒攻心,身子猛地僵住了,“我不信!他不可能這樣對你說!”
洛長安淡淡道“他有多久沒碰你了?你生日那天夜裡,你知道他睡著後的容顏是什麼樣的麼,你知道他夜半夢囈有多麼的可愛麼?”
“洛長安,我生辰那日,我相公果真是和你在一起?”
聞言,宋盼煙想到了慕容玨小心的收在袖中的那塊染了血跡的帕子。
那想必就是洛長安的初夜之紅。
怪不得慕容玨說她不會知道那是何物,他分明是在嫌棄她洞房花燭夜沒有落紅一事。
哼,難道她助他登上高位,還不敵一滴處子之血嗎!
洛長安聳肩,“慕容夫人,這都是你的想象。我和大人可是清白的。你不要無中生有詬病我和大人啊。你是不是在想我和大人共赴雲雨,顛鸞倒鳳,邊偷情邊策劃著殺了你啊,唉,你想太多了。你這麼容易被激怒,可是容易出問題的呀。”
“住口!你就是在故意激怒我,我不會上你的當的。你想激怒我讓我和相公去鬨,你在挑撥我們的感情。我不會相信你的!”
洛長安越說清白,宋盼煙越是生疑。
“洛長安,有本事你就攤牌,你是不是他外麵的女人?!”宋盼煙儘力維護著自己的體麵,麵對著丈夫外室的挑釁,她不能被洛長安的氣焰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