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帝君不容易啊,為了保住清白,每天都和和妃拚酒,直到把和妃喝趴為止,這和妃本就不是尋常之輩,能被送來當細作的女人,必然不簡單,酒量大的驚人,特彆的費酒,真是為難了帝君啊。
不過,之前帝君不會把自己朕喝醉,今天指定是因為洛長安說討厭他的事情煩惱,這才把自己喝的一塌糊塗。
帝千傲煩躁道“洛長安呢?為什麼是你啊。”
海胤習慣了被帝君嫌棄,不痛不癢的清清喉嚨道“洛長安回去換衣服了。您吐了人家滿身,嘖嘖,估計人家畢生難忘了。往後每每想起您,就記起您拉開人家衣領泄洪的場麵。”
帝千傲“”
自己在她心裡究竟是個什麼印象,總之一點都不美好,煩躁。
洛長安回到自己的屋子,在浴盆裡打了溫水,隨即將被帝千傲吐濕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進了浴盆,清洗著身體,好在屋內有暖爐,也不覺得太過寒冷。
她快速的清洗完,還沒有出浴盆,就聽見房門被敲響了。
她連忙抓起浴巾,裹在身上,問道“是誰?”
“是朕。”
“帝君您有事麼?奴才在洗澡呢。”洛長安有些尷尬。
“開門。”
“”
通常彆人說在洗澡,正常情況下敲門的人不是應該說‘好,那過會兒再說’麼?
“開門,這是聖旨。”
洛長安就怕他說聖旨兩個字,那讓她感覺有刀逼在自己脖子上。
她連忙隨便將身子擦了擦,水珠還沒擦乾,便拿起乾淨的衣物套在身上,她來到門口拉開門閂,將門開了一條小縫隙,歪著頭看向外麵,她的頭發發梢濕漉漉的正在滴水,麵頰也有水珠滾落,臉龐紅撲撲的如一顆誘人的蘋果。
帝千傲喉間一緊,凝著她的眸子也深了。
洛長安抿嘴輕笑,“奴才收拾好馬上去照顧您起居,您先回龍寢,可以嗎?”
她還沒穿襪子和棉褲呢,眼下就穿著褻衣褻褲外麵裹了件棉襖。
帝千傲沒說什麼。
洛長安以為他答應了,正常人都會答應的,人之常情嘛。
她就把門要合上,豈料,帝千傲將受傷的手伸進了門來,洛長安的門一下子就夾到了他的手,瞬間潔白的紗布又被血染紅了。
洛長安連忙開門,“沒事吧,擠疼了嗎?您怎麼突然伸手進來呢”
帝千傲深深的看著她,“疼的走不成路了,朕需要進去坐一坐,歇一會兒。”
“”她非常確定剛才擠到的是手,不是腳,手疼怎麼會走不成路呢,他未免太不合理了吧,像是在訛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