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洛長安應了一聲,尋思聽說他找官員議事喜歡拖堂,本來議事說是半個時辰,結果卻議了十個時辰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洛長安基本沒有把這話當回事。
回到自己屋子,洛長安將淩亂的自己收拾整齊,隨即坐在椅上微微晃神,陪著自己是無儘的失落,每每和他親近後,又被他丟在一邊而帶來的無邊的失落,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感覺,無論經曆幾次,一樣苦澀。
門被推開,卻是帝千傲走了進來,他將門關上,並且帶上了鎖,邊朝她走來便解著自己的衣衫。
“您您不是去書房議事了麼?”
“你想的不錯,朕議事喜歡拖堂。”帝千傲將洛長安欺在牆上,她的後背在牆壁上撞的有些發痛,他微涼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朕認為,教大員先等著。朕先和你把事情說明白了為好。”
洛長安不由一怔,還未來得說什麼便被攻城略地般的深入淺出地了解著,他就像在賭氣那樣懲罰著她,似乎他分外急迫,甚至來不及去床上,便在牆邊與她斯磨。
大抵經過半個時辰,他才開口說了這件事之後的第一句話,“你認識到自己問題了嗎。”
洛長安果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要是意識到自己問題,我會教你這麼弄我麼,她不過也學乖了,連著點了五次頭,“意識到了,奴才做的不對,惹您生氣了,下次不這樣了。”
管他是什麼問題,認錯就完了,少受些折磨。
帝千傲抿了抿唇,“你哪裡做的不對?”
洛長安愣住,還要問細節啊“”
我不知道啊。
我怎麼了啊?
正確答案究竟是什麼。
多說多錯,我都不敢貿然說話了。
“朕要的東西,她必須是完全屬於朕的。大到一座城池,小到一根頭發。”帝千傲將眸子一凝,“但是你,充滿了不確定性。讓朕感覺到,似乎朕沒有你的所有權。”
“要不,您翻出來奴才賣身契看一眼?或許有助於您感受到您對奴才的所有權?”
“是需要朕在你身上刻上朕的名字,你才知道你是屬於朕的嗎?”
“不用啊!奴才一直都是您的奴才啊!!!”往身上刻字,那多疼啊,再說了他不是世人口中的開明君主麼,怎麼可以往奴才身上刻名字呢。這很不開明,很專製霸道。
“洛長安,朕說的不是這種主仆的所有權!”帝千傲深深凝視著她。
洛長安眨眨大眼,“奴才奴才不明白”
“你知道什麼叫作生死契約,什麼叫作以身相許?跟朕發生了關係,就得忠於朕,身心都需要忠誠,要自心底裡認定。朕說的是這樣的所有權。”
洛長安懵了。
帝千傲見她麵無表情的不說話,便問道“說話!”
“您每月開二兩半銀子給我,”洛長安輕輕一咳,“您這又是生死契約,又是以身相許,還要往奴才身上刻您名字的,要求有點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