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軍機處,慕容玨正高談闊論自己可以將左相一網打儘的信心,他與左相平分相權已久,他需要儘快除掉左相,成為大東冥唯一的宰相。但是,帝君為人謹慎沉著,任何有風險的事情,帝君都要三思而後行,此次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使帝君信得過自己的策略。他內心彷徨不已。
帝千傲坐在龍椅,仿佛衣袖間仍有洛長安指間溫度,耳邊回響著她求他為她做主的聲音。
女人不得乾政。
而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應該讓女人左右自己的思想,不可否認地,不知從幾時起,她的一言一行都緩緩地滲透在他的血液之中,為何女人不得乾政,為何要將女人框定在後宮之內,有頭腦的女人勝過無數平庸的男人,他拿起禦令重重擲在桌上,興許他正需要如洛長安這樣的人在軍事推他一把,趁機將左相拿下,“突襲,擒拿左相府。宋家滿門收監,擇日問斬。”
慕容玨如釋重負,將禦令接在手裡,雄心燃燒,待他親手除儘了左相一門,他要去找長安談一談,能不能重新開始。
帝千傲將慕容玨眼底翻湧的情愫看在眼底,不由收緊了原就緊攥的手。
“帝君,近來您似有咳疾,切記保重龍體呀。”他交代長安給帝君服用的慢性毒藥正一點點侵蝕著帝君的肺腑,短時間不易察覺,如今一年過去,再想回天卻是晚了。
帝千傲溫溫一笑,“勞愛卿多為朕分擔。愛卿多做一些,朕才能偷閒。這咳疾‘病根’不除,朕始終難平!”
“臣遵旨,必竭力為帝君分憂。”慕容玨嘴角有絲笑意,你的江山和女人,我都要替你分擔。病根由我種,您決計想不到您愛的女人對我難舍難分,您也決計想不到,您以為的孩子也是我慕容玨的種。他施了禮便退了出去,他出去一瞬,和行色匆匆的滄淼擦肩。
滄淼進得屋內,焦急道“帝千傲,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堆壞消息,你要先聽哪個?”
帝千傲眸色一冷,“壞消息。”
君側的海胤內心裡淩亂了小帝君出事了?我接受不了,不準說,不準說,不準說壞消息!
“洛長安被你娘帶走去了皇陵彆院;
她舊疾複發,一路顛簸很可能半路就開膛破腹孩子和內臟一起爆了出來;
她羊水破了,然後上馬車時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特彆狼狽;
對了,最恐怖的是你娘打算把你媳婦軟禁在皇陵三年,啊不,也可能五年!
聽那意思是生男孩軟禁她三年,生女孩軟禁她五年,也就是說你要守三到五年的活寡!
兄弟,你已經禁欲十個月了,還得繼續禁欲三到五年”
滄淼掰著手指頭細細地數著這一堆壞消息,一隻手都不夠用的。
帝千傲沒有聽完,便已經奪出軍機處,縱上坐騎,朝著皇陵彆院馳了過去。
海胤則因為‘開膛破腹孩子和內臟一起爆出來’這句話險些昏厥過去。
滄淼驅馬跟了上來,邊策馬邊道“你看起來沒心情聽好消息了。但我還是說一下吧,好消息是她今兒就要生了,你馬上要做爹去奶孩子了。鑒於上麵那一堆壞消息,這個好消息也沒有多振奮人心,對吧。”
“夜鷹!養兵千日用在一時,你沒用,你太沒用了!”海胤對著夜鷹一通狂罵“你為什麼不把太後打暈?太後一點武功都沒有,你打不過她嗎?”
夜鷹“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是因為太後是帝君他娘,我不能打?”
這都能質疑我的武功修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