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洛長安一直記著帝千傲那句老在宮中吧,淪為朕的生養工具。她自認理虧,沒有資格和勇氣去問什麼,隻希望他可以早日心平氣和,她隻求相安無事,這輩子是想在平靜中度過,就這麼守著他一輩子,相夫教子,努力的做一個可以和他齊肩的女人。
冷遇之下,更覺得歲月催人老。
自生了槿風,夜裡帶著槿風槿禾兩人,白天也忙碌準備太後的壽誕,傍晚剛回到東宮,便覺得頭昏目眩,頭重腳輕。
剛進了屋子,敬事房便將冊子遞來了,“皇後娘娘,今兒帝君請您侍寢。”
洛長安“”
我哪有時間侍寢啊,我忙活倆孩子,還有我弟,還有他娘就夠了。再跑過去被羞辱一番,我何必啊。記仇記我一年了,回來之後就各自對我陰陽怪氣的,還將我當那什麼婉嬪,帝君可太會從心靈上折磨人了
“娘娘,您這表情有點勉強啊。不如意嗎?”敬事房公公說著。
“沒有啊,你彆亂說,你哪裡看出來本宮不如意?”洛長安笑著說道“如意著呢。你回吧,我不會讓你難辦的。”
此敬事房公公看起來就很事兒精,回去麵聖說我不如意伴駕,好嘛,立馬換來龍顏大怒,他那狠辣手段,想想就
槿禾在寫字,便望著母親問道“母後,侍寢是什麼?”
洛長安一怔“你得問你父皇啊。母後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給你聽。你功課寫完沒有?”
帝槿禾搖了搖頭,“你可以帶我和弟弟一起去侍寢嗎?”
洛長安想了想,“應該也可以吧。怎麼了?”
“想去。”帝槿禾笑著說道“好想和父皇還有母後一起睡覺覺哦。”
洛長安語塞,“……”
“父皇今日白天問我母後平日裡在瞎忙什麼,比他還日理萬機的樣子。”
“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母後每天忙著懲罰我和弟弟。”
“你有沒有說為什麼懲罰你和弟弟呢”
“那種事情我怎麼可能說呢。”帝槿禾吐了吐舌頭,“若說了,父皇不就不喜歡我了嗎?”
“你應該說你娘溫柔賢惠通宵達旦的伺候你和你弟還有你祖母任勞任怨毫無怨言好不好!你要在父皇麵前瘋狂說母親的好話才是!”洛長安數落著大兒子,“自己什麼身份心裡沒點數嗎,懲罰太子我瘋了嗎!你是想換個母後是嗎!啊??”
帝槿禾“你不溫柔了母後。你變了母後。我一歲的時候你很溫柔的。”
洛長安“”
白澤抿出笑意,冷靜姐姐。
洛長安夜裡乘著那邊派來接她的轎輦來到了龍寢,海胤在房門外迎了過來,“您來了,娘娘。您請進吧。”
洛長安坐在轎輦,將禦寒的披風打開,懷裡抱著一個帝槿風,旁邊還坐著一個帝槿禾,她不好意思地笑著問道“不然你進去回個話,我這樣的陣容能不能進去我們還帶著家庭作業過來的”
海胤忍俊不禁,“您這是娃不離手,走哪都甩不掉呢。”
“誰說不是呢。”洛長安摸著帝槿禾的頭發,“尤其老大還得做功課呢,我得督促著,新太傅年輕氣盛,嚴厲得很,動不動就請家長過去的談話的。本宮是皇後,不好經常被拎過去訓話。就這已經很頻繁過去了。”
海胤便道“帝君還在禦書房沒下來,您稍等,我去禦書房問問去。帶娃伴寢沒有先例。”
他說著,便要往禦書房去,一抬眼就見帝君正巧已經回到門處。
洛長安懷裡一輕,帝千傲已經將帝槿風給抱了過去,“都進來吧。”
隨即,帝千傲抱著帝槿風走在前麵,洛長安牽著帝槿禾在後麵,他們仍是一家四口麼……
“父皇,我和母後一起來給你侍寢了哦。”帝槿禾童言無忌,“你開心嗎。”
洛長安隻覺無言,少說兩句吧,還是嬰兒時期不會說話的時候可愛,往床上一扔就睡半天那種太可愛了。
帝千傲回頭睇了她一眼,隨即低手摸了摸帝槿禾的項頂,“開心。你們怎麼不主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