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朕好一回,朕善待你兄弟。否則,發落他。”
“帝君,原諒我吧。”洛長安明白他是有意拿話諷她,她語氣也軟軟的。
“身為女人,你也有需要。”帝千傲在她耳邊輕聲說著,“你這一年對帝家做的事情,朕都知道。念你賢良淑德,一年來也安分守己沒有多給朕戴帽子,朕會對你儘義務。坐上來,自己領恩吧。”
一年來,他體內毒蠱並未反噬他,可見她潔身自好,沒有與成年異性接觸過。
“臣妾不敢褻瀆。”洛長安深覺他每個字都非常的辛辣,她耳根也發起熱來,“您不必為難。太後那邊自說已經對我履行過了就好。”
“既然如此,朕便不必敷衍了。你在此睡到明日清晨便立刻離開。”帝千傲深沉的聲音有些艱澀,“敬事房會記錄你來去的時間,皇後伴寢時間比旁人短了,不合禮節。”
“嗯。感謝皇恩。”洛長安過得片刻,不自在道“我能穿上衣服睡嗎?我不是在勾引您,我真挺冷的,實話,您彆往深裡揣測。”
“你的衣物在後殿華清池畔,自己去拿吧。”帝千傲輕聲說著,自己在她心裡是多可怖?說話都如此小心翼翼。
洛長安一怔,我怎麼過去啊,我光著走過去嗎
帝千傲讀懂她的眼神,他終於遞了一件他的純白色的裡衣給她,她便將衣物穿上了,他的上衣長到她的膝蓋處,她將扣子嚴絲合縫地係好,然後靠著最裡側,閉眼睡覺,睫毛輕輕地顫動著。
帝千傲則在最外側躺了下來,而他裡側躺著一個對他毫不逢迎的女人,他想擊碎她麵上的雲淡風輕,弄亂她一絲不苟的發髻,她望著他的眸子不再癡癡含情,她隻是在配合他,承受他的反擊,他不願意了,“洛長安,侍寢是什麼意思,各睡各的嗎?”
“帝君說什麼,就是什麼。”
帝千傲傾下來,將她手腕壓製頭頂,惱怒一般將她一絲不苟的發髻上的玉簪拔下,頃刻間如瀑布般的發絲便傾斜在他的龍床之上,“你教教朕吧,突然朕不知道了,你比朕經曆豐富。”
洛長安慌了,手腕吃痛,輕輕叫道“您弄痛我了,帝君。”
“痛了就哭給朕看,朕見不得你哭,許是哭了,朕便心疼了再喚你寶貝也未可知。”
“帝君……”
“如何?”
“嗚嗚嗚……”洛長安可可愛愛嬌滴滴啜泣起來,她想修複和他的關係。
“膽敢…敷衍朕!”帝千傲沒有料到她如此惑他,他竟笑了出來,下腹猛地一熱,狠狠地擒住她假哭到可憐兮兮的唇瓣,隨即由淺及深將唇齒落在她的頸項,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唔”洛長安克製著。
“求朕寵你,隻要你軟下身段求朕。”帝千傲輕聲哄著,溫柔的吻落在她的肩頭和耳側,“朕就複寵你,把一年來落下的都補償給你。”
洛長安一時難言,求字出口,我在宮中將再沒有自我,我的生死命運全在這男人的手指間,但不說這個求字,我的生死命運難道便不全在這男人的手指間嗎。
她剛想說話,便聞外麵響起了海胤的聲音。
“帝君,不好了,洛河突生洪澇災害,秋顏將軍帶來了緊急災區情報。”
聞聲,帝千傲身體一僵,現下如何停下來,這情報來得可真是,“讓她稍等,朕隨後便去書房。”
洛長安將沒有說出口的話又咽了下去,這時候說求字就太沒眼色了,他有政事要忙,她難道要求求他不要理洪災而寵愛她嗎,沉聲道“去忙吧,我回東宮了。改天吧。”
她說著,離了他的身體,將衣衫係起,對他俯了俯身。
帝千傲將她手攥住,“去書房,介紹你認識秋顏。”
洛長安心中揪起,“後宮不得乾政,書房重地,我就不去了。秋顏的名諱,您回來那日我便知曉了。如雷貫耳。”
帝千傲又道“當麵,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