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淼見狀,連忙趕來,將劉勤從洛長安手中接過去,“他交給我,保證片刻便沒事了。皇後娘娘自去忙吧。以免誤事。”
洛長安點了點頭,輕聲說著“怕不是心疾?我看他心臟痛的樣子。”
滄淼心驚肉跳,心臟痛的可不止你兄長,你男人被反噬也一樣痛,這‘鎖’可太讓人難以啟齒了,也就帝君能乾出這種鎖媳婦的事情,“我給你兄長看看。不要擔心。”
“皇後,”帝千傲修長的手輕輕搭在自己心口,隨著洛長安與劉勤拉開了距離,痛意緩緩退去,他微涼的聲音不高,卻教全場都安靜了下來,眾人的目光也皆落在被帝君點名了的皇後的身上,隻聽他沉聲道“何不來與朕共坐一椅,伴酒禦前?”
洛長安微微一怔,有秋顏在,她倒沒料到他會讓她相伴,她微微一俯,便道“是。”
秋顏喲喲喲,帝後好恩愛啊!
隨著洛長安緩緩步上金階,眾妃詫異到失去表情管理的能力。
帝君怎會選明日黃花伴在君側?!
皇後她不是被帝君冰封一年,早就徹底失寵了嗎?!帝君不是連皇後的牌子都倒儘胃口懶得翻起的嗎?!
洛長安來到帝千傲的身邊,他坐在大椅正中,他靜靜地凝視著她,她見他旁邊位子並無多餘的座椅,便輕聲道“臣妾命人搬來座椅,帝君稍後,臣妾晚些為您斟酒。”
“不必搬來座椅了。”帝千傲輕聲說著。
洛長安將眉心蹙起,所以您坐著,我站著,您喝著,我看著,是這意思嗎?
帝千傲將手臂伸出,猛地鉗製住她的腰肢,使她坐在他的腿上,他輕聲道“這裡是你的位子。”
眾人目光令洛長安如芒在背,她恐怕引起混亂,便克製地坐在他腿上,紅著麵頰道,“帝君,這樣不好,人多。”
“無人膽敢逼視朕,朕可以為所欲為。”
洛長安吐口氣,心也亂跳起來,他的唇有些發白,方才見他捂著心口,是否也心臟作痛了?和我兄長倒是巧合的症狀相似。
“皇後的金步搖晃得朕難受了。”帝千傲支著下頜,凝著她的唇瓣道“想帶你去母後的臥房獨處片刻,前兒與姬妾嘗了新花樣,想和皇後試試。”
洛長安心口頓疼,既然日日與姬妾共寢,這時如何仍看起來這般如饑似渴,氣得她喘不過來,“帝君,賓客滿堂,適逢太後的生辰,你我中途離席不好。”
“現場人多。”帝千傲微涼的薄唇有絲弧度,“沒人會注意到你我二人離席的。”
海胤心想是是是,帝後一起離席,一點都不明顯,沒人會發現的!快去,快去!
洛長安被他轄製著,莫名眼眶有些紅了,“好了,帝君,彆難為我了。”
帝千傲將她腰肢又緊幾分,整個身體都崩了起來,本想擊碎她的冷靜自持,但在她眼眶紅了的一瞬間,他終於還是將她腰肢鬆了,而後洛長安便在他身側坐了下來。
堂下的確無人敢逼視龍椅之處,但餘光裡誰知道有沒有看見什麼啊。
眾妃心裡嫉妒到扭曲,帝君居然容失寵多時的皇後公然坐在他的腿上!!!
太後尋思傲兒一年未歸,難免與皇後親熱些,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是了,傲兒因為長安而尋死覓活的樣子,哀家是怕了,隨便他吧,他活著就好。
這時,戲班子已經就位,暖場的鼓點響了起來,眼看便要開始唱戲了。
梅姑姑卻慌張地走到了洛長安的身側,“皇後娘娘,方才影衛來報,說是恭妃秘密讓人調換了戲本子,第一出戲便是太後厭惡的黃梅戲女駙馬橋段。若是這戲唱起來,恐怕會引太後鳳顏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