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帝千傲並不作聲,女人之間的對話,他比較少參與,眼下隻覺得洛長安辦事效率太低了,他等很久了,浪費時間宮鬥有什麼意思,和朕恩好不是更有意思。
洛長安不知帝君疏離的表情下在想些什麼,近日時局又動蕩起來,諸國爭霸,想必他在煩心國事吧。
她聽見太後詢問,她便仍然憤怒的指著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恭妃道“母後,這賤人昨日在您的生辰慶典之上搞鬼,暗中換下了我預備的戲曲序目,第一首曲子她就安插了吳太妃中意的黃梅戲女駙馬。她明裡是想害死我,意圖使您發落我。實際上,這不是在給您老蒙羞,教您老下不來嗎,其心可誅!”
“豈有此理!竟然有這等事情。”太後震怒的拍了下桌案,“手竟伸到哀家的頭上來了!這還得了!”
帝千傲一怔,好了,母後也加入進來了,這下更沒完沒了了。
等死個人了。
就那點破事,直接把人判了不得了,有什麼好叨叨的呢?
太後被氣的心口直鼓動,吉祥給她揉了片刻她才覺得好些,剛好了一些就又怒道“吳太妃當年處處得先皇寵愛,宮中單這黃梅戲便終日不絕於耳,哀家每每不能忍受,受了多年的折磨,竟不曾想這恭妃竟要公然揭哀家的短,教哀家好生的憤怒!”
洛長安聲情並茂,切齒道“可不是嘛,母後!”
帝千傲“”難受。她把這咬牙切齒的勁頭用朕身上不好嗎?
太後又道“昨日怪道長安要臨時起意要即興演出一段越劇,還拉上這恭妃。原來竟有此內幕。”
說著,便拉住洛長安的手輕輕的揉著,帝千傲看著不大如意,太後不知兒子想法便繼續揉著洛長安小手,溫柔道“多虧了你啊長安,諸事都安排的妥妥貼貼,也可以將恭妃的奸計識破,挽救了咱們皇門的臉麵!不然,咱們帝家不是在皇親國戚裡淪為一個笑話,以後怎麼抬起頭來!恭妃幾人是怎麼判的,細說說?”
帝千傲輕聲道“朕已判杖斃了。不必細說了。”
海胤噗,急了麼帝君。
恭妃寄希望於太後可以慈悲為懷,便軟聲道“求太後娘娘開恩啊!念在臣妾是初犯,饒了臣妾吧!”
“今兒饒了你,明兒他人前赴後繼,如何使得!”太後原擔心皇後心慈手軟,還想再理論幾句,豈料帝君直接給人判杖斃了,這是多不想讓這邊的斷案進展下去,著急拉媳婦回屋呢,她卻還想再問兩句,“其餘眾妃,又是因為什麼受罰的呢,長安,詳細給哀家說說,一個字都不要落下?”
帝千傲“”服了,又開始了。這二人一唱一和
海胤哈哈哈,婆媳和諧不好嗎,嫉妒了?
洛長安不悅的將眉心一皺,整個小臉都非常不滿,“眾妃自帝君回朝便無故曠了早會,說是身嬌體弱,不能消受皇恩,本宮覺得實在是不像話,相夫教子本就是後宮女人的責任,如何這般矯情!藐視本宮倒是小事,但這早會機製可是太後定下來的,豈容藐視?!”
帝千傲都不知道她和太後的革命友情在這一年變得如此深厚,半笑著道“曠早會可不能賴朕頭上。皇後知道朕近日在忙什麼。”
洛長安臉上莫名一熱,昨夜裡各種寶貝小乖乖的稱呼在耳邊響了起來。
太後簡直怒不可遏,最厭惡宮妃帶壞帝君,使其不能忙碌政事,聽見身嬌體弱就險些崩潰,她厲聲道“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五十板子太少了!打六十板子!”
眾妃帝君、皇後、太後三人是在比賽懲罰小妾嗎,這妾室的日子太難了。
待諸事落定,帝千傲在眾人麵前沉聲道“複寵東宮,賜字長春宮。於長春宮頂燃起不滅宮燈,大東冥不滅,宮燈不滅。往後藐視皇後者,斬立決。欽此。”
一時之間,洛長安徹底坐穩後位。眾妃無不臣服。
洛長安將手一緊,眼底有些霧意升起。
洛長安一年來難過的心靈創傷在一點一點的修複著,忽覺得手腕一緊,便被帝千傲攥住,隨即牽回了禦書房之內。
他坐在龍椅上,鉗製住她腰身讓她坐在他麵前桌案之上,將頭首邁入她領口內索取著。
“書房重地,帝君不可耽樂。”
“你和母後都可以耽樂廢話,朕如何不能偶有自己的偏好?”帝千傲溫聲笑著,“在心裡想過無數次在禦書房桌案上要你,成全朕。”
說著便將她衣裙拉起,將手放在她的腿側輕撫著。
洛長安將手撐在他的心口,“帝君不是昨夜才”
“已經今天了!”帝千傲與她玩著文字遊戲。
洛長安輕輕一咳,“我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