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聞聲,洛長安身子一僵,真怕他會因為嬌嬌腹痛來質問她,她覺得無力,如果他因為另外一個女人和她爭吵,她會麵無表情的看著他,而一字難言。
不要怕我。你想的事不會發生。帝千傲將額頭抵在她的,溫柔地對著她笑著,“何況她隻是吃飽了撐的。”
“……”洛長安倒沒料到他會這麼回答,但好在他沒有來一出質疑她為人的戲碼讓她心涼到城隍廟去。
帝千傲在她耳廓親著她,小聲說著“外麵諸國亂戰,我挖空了心思想全拿下,這幾日在一個異國小使節麵前點頭哈腰,想殺了他又不得動手,不想讓你看到我沒用的樣子,心裡難受了,媳婦兒,抱抱我。”
洛長安心中頓時一軟,竟一時不能拒絕,他這位子,女人不過附庸,為了江山社稷,沒什麼不能拋棄的,他又是那種習慣了手握重權的男人,一國興衰都在他一人肩上,難免疲累。
她忍不住打心底裡體諒他近日來為國事操勞,便忍不住摸了摸他的眉心,“困難都是一時的,我的帝君可以度過艱難的時期。我相信您。我們是夫妻,我願意為了您去燕國做人質,能為您換些兵援,我覺得自己有用,值得。”
帝千傲心中猛然一動,薄涼的眸子有了些紅意,所有疲憊似乎化為了動力,連被燕國使節刁難都顯得微不足道,即便她明知他將她交出去做質子,起碼表麵看起來如此,她竟不怪責他,他當真動容,“不肯抱嗎。”
洛長安心中雖體諒他,但也介意他和嬌嬌那點私事,心不甘情不願又心疼地將手環在他的腰身上,“好了。”
帝千傲在她頸項留下深深印記,“想多看兩天你這因我妒忌的樣子,死也值了。”
“您不是說過隻和我好的嗎。”洛長安鼓著腮幫看他,眼睛裡有著點點霧意,“帝君以後是不是還會有更多女人。我好失落。洛長安對您的向往不是這樣的。心顫了。”
帝千傲溫柔地吻著她的唇瓣,她淚意朦朧他卻嘴角帶著些她看不懂的疼惜的笑意,她越是眼眶發紅,他將她擁得越緊,吻也越發的濃烈,“明兒告訴你,朕曾看上個十四歲的,沒人比得上她。”
洛長安的心當真被揪得生疼,十六已是荒唐,十四就更離譜了。他究竟要她怎樣呢,看她因為他的情事傷心是一種樂趣嗎。
宮人在外麵又連著回話道“皇後娘娘,不好了,薛貴人腳腕崴到了,鳳美人的貓要產了,煙嬪前兒教小蟲兒在手心兒叮了個包三天了還沒消腫呢。您示意下。”
洛長安人是麻的,滿園子的女人,一句全都藥死差點衝口而出,到底本著皇後母儀天下的原則說道“全都讓禦醫給看看。姣姣的肚子也給看看去,許是年糕吃多了。”
帝千傲眉心蹙起來,無奈道“上回不是杖斃一批了嗎,如何還有這麼多”
“”他這是在炫耀嗎,洛長安被氣到岔氣了,她劇烈地掙紮著,膝蓋猛烈地亂動著,倏地一下無意間頂了上去,她瞬間愣住了。
“嘶……”帝千傲吃痛,便坐了起來,表情不適唇瓣也發白了,“……!”
洛長安瑟縮著坐在他旁邊,詢問著“沒事吧。”
帝千傲卻沒說什麼,待痛意散去,他摸摸她的發頂,沉聲道“不可以有下次了,若壞了,往後拿什麼疼你。”
洛長安臉上一熱,竟說不出話來“……”
帝千傲摸了摸她發頂,“朕還有事,先睡吧。”
洛長安想起了他說的‘晚點’兩字,便歎口氣,“帝君慢走。”
帝千傲出得門外,蒼淼在外待著,看了看帝千傲那難看的麵色,失笑道“琴瑟和鳴,琴瑟和鳴,你們夫婦這是七年之癢,挺得過去嗎。”
帝千傲抿著唇未說什麼。
滄淼輕聲詢問“納蘭嬌裝病要請你過去,不去看看?從頭到尾你這本尊就為了取信燕使在書房見她一回,還被洛長安逮著了,你的運氣真好。”
“海胤的功勞。”帝千傲輕聲道“耶律齊多疑,越是不去瞧她,他疑心越重。吊著他吧。”
“話說我給你編的詞兒,什麼上心了,什麼軟嬌嬌,給我肉麻的,我真對不住洛長安了。還有納蘭那個肚子裡的孩子”
帝千傲沉聲道“隔牆有耳,再等等吧。”
翌日
洛長安準備隨燕使赴燕,她命人將細軟都搬在馬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