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長安將他衣衫解得差不多了,見他肌理在衣下若隱若現,然後就將手抬到自己的領口,開始解她自己的紐扣,然後問道“帝君,在哪裡給您報酬呢?龍床嗎?”
帝千傲“”突然好害怕啊!得讓海胤進來將此人帶走了!她想把朕怎麼樣!
在洛長安將她的紐扣解開之前,帝千傲將她的手攥住,呼吸有些發緊道“你冷靜下來,聽朕說。”
洛長安“”他臉怎麼嚇白了。
帝千傲輕輕一咳,“朕方才說的是,坐下,坐,後臀挨著椅子,理解嗎?”
洛長安立時麵紅似血,天啊,按照他的行事風格,不該啊,她居然理解錯了,並且把他扣子全解了,腰帶也給鬆開了,反而像她問他拿報酬呢,這就尷尬了,“現在懂了。”
於是,她老實地坐在了椅上,把自己領口的紐扣又係了回去。
帝千傲嘴角有不少笑意,他溫聲道“沈小姐,誠然,朕對你的身子感覺。但是,朕有不能辜負的人。相比這點身體上的方便,不需要了。你請吧。”
洛長安心中竟有些意外,這就是他的決定吧,為了他不能辜負的人守著,但那人是誰?是長春宮的新貴妃嗎?
他那樣子明明已經緊繃了,但是仍可以理智地克製著,她又在想他的後宮是不是也都仍乾淨著?那麵朝牆壁的畫像,他手腕上的白綾,還有桌上彆的女子的團扇,都能說得清嗎,患得患失之感。
洛長安沒有再說什麼,便離開了龍寢,趕往了時江渡頭,晚上還要和秋顏相會拿司良的。
洛長安走後,帝千傲用手托著額頭,剩下的真不知怎麼收拾,好狼狽,這些年真的是動輒數月的禁了,後半輩子也得禁了,這命,他吐口氣將衣服扣子扣上,“海胤。”
海胤立時進得殿來,說道“帝君,可是要後宮伴寢?”
帝千傲一怔,“行了!朕叫你就隻能是這點事?”
海胤一怔,關鍵您此時這狀態最適合做這點事了,海胤靠近前來,“帝君,方才奴才仔仔細細看了看沈長風,和皇後娘娘可是太像了!”
帝千傲不大認同,“你要知道她剛才什麼作風,你就不這麼認為了。去拿酒來。”
院中,秋顏見洛長安離去了,便等了片刻,也打算離去,豈料被滄淼看見了,滄淼與秋顏走個迎頭,秋顏有些慌張之色,避著些滄淼。
滄淼發現些不同,便將眉心蹙起來,“秋顏,你是不是在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個月來突然安靜的很?”
秋顏緊張道“沒沒有啊!”
滄淼將手中給帝君的藥膳放在旁邊石桌上,然後將腳步逼向秋顏,“你一說謊就說話不利索,一雙大眼來回轉。說!是不是和童寒生米熟飯了啊!我最近忙帝君,沒時間忙你,你可彆嚇我。可彆帝君沒走出喪妻之痛,你可要大喜了!”
秋顏臉上一熱,“沒有啦,帝君不如意,做下屬的哪裡敢大喜呢”
“那你是在隱瞞什麼事?告訴我!否則,我用藥蠱引真話了!”
秋顏見滄淼情緒少有的有些激動,她也不想嘗試他的藥蠱,連忙將手指豎在了嘴邊,“神醫,此事我隻告訴你一個人啊,你不要告訴第三個人哦。”
滄淼頷首,“你說吧。如果是你懷了童寒的孩子,我可要弄死童寒了。”
“你不要亂猜好不好。”秋顏臉上更是熱了,隻小聲道“皇後娘娘還活著,沈長風就是皇後娘娘!我現在是要去時江渡頭和娘娘會合抓半年前畫舫大火的幕後真凶的。”
滄淼聞言,當即大驚,低聲問道“我可以知道一下,你知道多久了嗎?”
秋顏輕輕一咳,“一個多月了吧!”
滄淼無語道“你憋了一個月你不告訴帝君!你是不知道帝君這半年怎麼過的嗎!服了你們女人了!!”
秋顏“娘娘不讓說。因為帝君說了很過分的話。讓娘娘傷心了。”
“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第三個人的!”滄淼心想我隻會告訴帝君,他端起藥膳來,“交給我處理吧。你去吧,務必保護好洛長安,可彆再讓人害了!再遇害一次,帝君就真駕崩了。”
說著便辭彆了秋顏進了屋內。
帝千傲左右孤寂,正在飲酒,見滄淼來了,便說道“正巧你來了,陪朕飲一杯吧。”
滄淼將藥膳放下,將酒水接過來,“我有件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帝千傲失笑,“認識三十多年了,第一次見你這麼認真。你想說皇後歿了半年了,沒必要囚你在宮裡,讓朕放你自由,是麼?”
“不是,這都不是事兒啊。”
“那是何事?”
滄淼輕輕一咳,然後攥住帝千傲的肩膀,“我說了以後,你要冷靜,不可以心脈爆裂,也不可以昏倒,知道嗎?”
帝千傲不耐“囉嗦,說!”
滄淼深吸一口氣道“洛長安還活著!沈長風就是洛長安!剛才把你撩扯起來然後果斷走掉的,是你媳婦啊!”
帝千傲腦中轟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