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屋裡除了我與秋顏沒彆人!
此事必不能讓‘某’知曉!!
秋顏將滄淼抱到床邊,輕輕將他擱在她的床榻上,非常的愛惜,宛如神醫是她的珍寶。
滄淼表情複雜“”我仍是男人,對吧?這般把我又抱又輕柔安置的,我都不自信了!
秋顏將她淡粉色的床帳摘下來,在床帳完全合起來之前,她輕聲道“委屈您了。”
“上你床上了,我不委屈,你拒絕見我,我才委屈呢。你把頭發紮起來,去給他開門吧。我心裡有數,不會胡來讓你下不來台。你的名聲,我也在意。”
滄淼微微笑著寬她心,不願意童寒看見她發絲垂在肩頭的誘人模樣。他今日來的確是冒失莽撞,不能改變她要嫁人的事實。
天下沒有明搶的婚姻,我若明搶,且是明搶友妻,必定天下聞名,我在破壞彆人姻緣。
“嗯。”秋顏便將床帳子完全合起來,邊沿掖進了被褥下麵。
滄淼坐在秋顏的床上,他小心的將自己雙足上的錦靴褪下,而後從衣袖裡取出一方汗巾鋪在床頭,隨即將靴子擱在帕子上,以免鞋底將她的床榻弄臟了,同時將自鞋底落在床單上的灰塵用衣袖拂落在地。
隨即他伸展了手腳躺了下來,連換了二三個地方和方向,直將整個床都壓了一遍留下他的氣息,他枕在秋顏的枕頭,深吸氣,竟全是秋顏的發絲間清香。
她可有一絲喜歡我呢,會嫌我老,或覺得我對她做的事情奇怪?願意為我衝破世俗,背棄她的兩小無猜?我一把年紀,居然如愣頭青一樣憧憬愛情。
他無意間將手探向枕頭下,隻覺摸到了一根帶子,便從枕頭下拿了出來,原來是秋顏用來束胸用的束帶,他用指腹輕輕地摩挲著那束帶,眼底神色更深了。
秋顏半乾的發絲攏起紮成個發髻在頭頂,而後將門拉開,將腦袋伸出門去,看著童寒道“童童寒,是你,我剛才睡著了。”
童寒見她麵頰酡紅,形容間有羞態,不由心底一動,說道“臉紅紅的,想我了?”
秋顏身上被神醫親吻過的肌膚仍自火辣辣有灼燒之感,如中了慢毒,身體上也薄薄戰栗著,認真道“沒有。”
童寒不信,笑意卻更濃了,打趣著未婚妻,“嘴硬。明明知道我亥時來,肯定在等我過來。我猜你折了丁香,揪花瓣在算我究竟來不來了吧。”
秋顏有不少心虛,“我我沒有。我是掐了丁香。但我沒有算你來不來。”
童寒將屋門推開,走進屋來,一眼就看見床帳子緊緊閉著,他一怔,竟有些情緒崩潰,失落道“你真放下帳子睡了啊?真沒在等我?”
秋顏認真道“對。沒有。”
“今兒你用什麼顏色的床單,我去看看。是昨兒那種鵝黃色的,還是換了淡粉色的?”童寒輕笑著就往床帳子那邊走。
秋顏沉聲道“你又來打趣我了!你若是看我床,我就告訴你母親,說你欺負我!”
童寒聞聲,便投降道“彆告訴你婆婆,不然她又對我念經了。實際我是為了讓她早抱孫子。”
秋顏提了口氣,“童寒。”
童寒朗聲笑道“害羞了?”
滄淼嘴角苦澀,自己這被藏起的經曆。見不得光,轉正無望。姓童的是她的正大光明。我是她的難以啟齒,吃醋的資格都沒有,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