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滄淼一怔,回過頭來將秋顏打量,秋妹單純,他倒不好解釋這些成年人的房術行為,溫聲道“準備用蠟淚燙賊。”
秋顏當即就信了,心想神醫沒有武功還能將烏蘭柔給生擒並且五花大綁,好生厲害,“神醫好神勇。”
滄淼“”希望以後的以後她知事了,她不要回想起今兒的事來翻舊賬。
烏蘭柔一怔,已經覺得不妙,看著秋顏道“你肚子沒了?生了?”
“事情比較複雜。你再回味一下。”滄淼將蠟燭倏地丟在烏蘭柔臉頰上,登時燙得她捂臉大叫。
秋顏看不懂這蠟燭紅繩是男女之間事,她隻是衝進屋內,一把將滄淼束在脅下,“我帶您離開。這裡畢竟危險。”
說著將人帶了出去。
滄淼“”又成了掛件了。就這麼隨手被夾胳膊下麵拎走了,哎我那岌岌可危的男人的雄風啊。
烏蘭柔的臉被蠟淚燙出水泡,她倏地掙斷了身上的紅繩,大喝道“來人!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
有個渾身是血的小兵,進來見烏蘭柔衣不蔽體,叫了一聲媽呀,然後道“主子,咱們中計了!禦賢王並非要叛國,那個皇後也是假的,她是個大將軍。咱們的人死的死,被擒得擒,地下迷宮被東冥士兵給湧滿了!”
“什麼?!”烏蘭柔大震。
小兵說“他們還特彆囂張地在我們的地盤唱東冥國歌!”
烏蘭柔憤怒,“嗬!”
小兵繼續道“東冥國歌是這樣唱的,我給你演唱一遍啊啊~滿腔忠魂,錦繡河山,衝開血路,揮手上陣”
“住口,不要唱了,你個蠢貨!”烏蘭柔大怒地將衣服係起,一巴掌把個傻缺小兵拍到牆壁上,使其直接暴斃,她怒道“滄淼這個毒物,用了半年時間和我陰陽,吊著我,使我放鬆了警惕以為他真的臣服於我的美貌!他一點都不老實,他是個狡猾的老毒物!悶著和我來陰的!”
秋顏帶著自己的心頭向往的神醫一路來到大殿,“神醫,我帶您出去,我們已經占了絕對上風,現下在收尾撤兵了。我先把您送到漠頂沙丘,和孩子們在外麵更為安全。”
滄淼溫聲道“大將軍真棒。我就知道將軍可以走到這一步。”
秋顏眼眶紅紅的,“神醫,我走到這一步,是因為有您一直陪伴。”
說著幽幽一歎。
滄淼問,“怎麼了?”
秋顏吸氣,“她扭的很不正常。我不喜歡她看您的眼神。”
滄淼明白她在說烏蘭柔,他一本正經“她有病,眼神渙散,肢體不協調,沒救了。”
秋顏忽然就兩眼淚,“我覺得她在欺負您。”
滄淼肩膀一斜,“”秋妹雖然不能完全理解,但都能看懂一些不同尋常之處了。
他摸摸她的頭,安慰她道“沒事了。都過去了。以後隻能你欺負我。”
秋顏認真“我永遠不會欺負您的。”
滄淼失落。
秋顏一怔,他怎麼好似希望我欺負他一樣,她試著道“那我也欺負您。可我沒有紅繩。”
滄淼張張口,現在不應該在漠底,應該在他臥房才好,他到底柔聲道“若是你,我就舍不得那般了。”
秋顏“”總覺得哪裡不對。
說著,便見牆角裡有五六個孩子被落下了,正在刀光劍影裡無助地哭泣著。
秋顏見沒人顧及這幾個孩子,便看了看滄淼。
滄淼立在她身畔,“去救孩子先。”
秋顏頷首,隨即便衝身過去,將五六個孩子護在自己的劍氣圈內,不被兩軍打鬥所傷,一邊又護著孩子們往出口去走。
救出這幾個孩子,任務就完成了大半了。
烏蘭柔氣怒至極地追至大殿,看著那如畫般的禦賢王爺,以及滿殿裡她的殘兵敗將,麵上肌肉抽動著,“你們以為走得掉嗎?”
說著,烏蘭柔驅動簫音驅動毒蟲,竟從數百殿室爬出了數以千計的吸血蜈蚣,迅速地朝著秋顏和滄淼包及官兵圍過去。
眾人持劍斬殺,竟斬殺不絕,有些官兵被毒蜈蚣咬了便中了巨毒,“撤!快出殿!”
“這些吸血蜈蚣,餓了半個月了。不把你們的血吸乾,是不會罷休的!”烏蘭柔冷聲笑著,“滄淼,你居然騙我,我會讓你不得好死的!你不是說你是老實人嗎!”
滄淼溫聲道“我老老實實在騙你啊。”
烏蘭柔尖聲道“你放著大東冥皇帝不做,甘願做萬年老二?”
滄淼頷首,“對。”
烏蘭柔險些被氣死,切齒道“滄淼!去死吧!”
她將簫音催的既緊又急,蜈蚣如湍急的水流般攻擊了過去。
秋顏看著地上那如海水般湧過來的吸血蜈蚣,不由得頭皮發麻,她不喜歡吸血蜈蚣,她在神醫的毒蟲殿裡就不喜歡這個毒蟲,那時就覺得心悸。
滄淼見秋顏和孩子們幾乎被毒蟲包圍,他倏地拉起衣袖,露出一截蜜色的手臂,而後用隨身攜帶的醫刃從小臂到手肘處劃開了一條血口子,將自己的黑色毒血灑在了秋顏、孩子們以及官兵們身前,以鮮血畫了一條界限,那些蜈蚣如忌憚黑血的巨毒,就止步不前了,轉而攻向彆處,另外找路進攻。
“帶孩子們先走!”滄淼睇向秋顏。
秋顏一怔,眼看著神醫被吸血蜈蚣包圍,她紅著眼睛道“您呢!要走,一起走!”
滄淼沉聲道“我沒事,區區幾條毒蟲而已。處理了這裡,我就出去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