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藥思索一番,覺得得想個萬全之策,將主公下達的指令完成。
······
是夜,浩瀚的黑,烏雲密布,不見星光。如今慕容勝留在自己的宮殿書房內,芍藥要打探消息,隻能想方設法破他的令。
夜靜謐,書房的燈火還通明。芍藥端著一盅燉好的雪燕燕窩,穿上了衣櫃中當季的心意。
慕容勝喜歡她穿白衣,她挑了一件玉綃紗製成的羅裙,上麵輕綴珍珠。水波一樣銀線繡成的花紋,在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她今日拿了一條白玉飾帶將一抹細腰裝飾,那如柳樹搖曳般纖腰簡直不盈一握。她此刻穿著緊窄的衣裙,緊窄衣裙將她潔白而豐腴的身體包滿,前凸後翹,纖腰不及一握,滿是風情。
是夜,芍藥端著那盅補品走進大殿的書房,帶刀侍從在門口攔下了她。
“鄭側妃,二殿下有令,除了幾位將軍,誰都不能進入書房聖地。請側妃不要為難小的,自行離去!”那攔刀的侍從,冷麵冷情地拒絕。雖說鄭姬隻是個側妃,便連前兩日雪見王妃想要拜訪,也被擋了回去。
鄭姬聞言,心下一緊,殿內燈火敞亮,殿下必定未睡。今日這殿,她還非得進去。不入書房,何來消息?
“侍衛大哥,鄭姬今日帶著親手燉的剛煮好的補品給勝郎喝,麻煩大哥通融一下,若是涼了,就不好喝了。妾隻想送盅補品,送完就走,不打擾殿下議事。”鄭姬從懷中掏出幾張銀票,想要塞到侍從手上。
侍從見狀,一把拍掉了她手中的銀票,語氣不善地說道,“殿下有令,請側妃不要為難小的。請側妃放下補品,由屬下代為送達。”
“長官,長官,可否通融一下,妾已許多日子未見殿下,可否讓妾見見殿下。”鄭姬聞言,麵色微變,她見侍衛百般阻攔,變得激動起來,端著藥瓶喊道,“殿下,殿下,殿下,鄭姬來看您了,殿下!”
侍衛見她不聽勸告,大聲喧嘩,怕乾擾到裡麵的正事,隻得上前阻止一個勁想往內衝的鄭姬,“側妃,側妃請您離開,殿下在裡麵商量正事,請您速速離開······”
一個想要衝破門禁,一個想要阻攔來人,一來一去推推搡搡之間,那補品的藥盅推翻了之後,全部倒在了木托盤與她的衣襟之上。
這是個好機會,鄭姬當機立斷,順著侍衛推搡來的力道裝作腳一扭向後倒去,倒下去的瞬間,她真的用內力踩扭了腳踝,整個人倒在地上,就勢哭了起來,“好痛,妾的腳,好疼,動不了了。”
“側妃!側妃怎麼樣!”那守門的官人一見如此,也慌張了起來,“快,快宣醫官!”
門外一片吵鬨喧嘩,慕容勝命侍衛出來查看,待侍衛回複鄭姬因與侍衛推搡腳受傷了,慕容勝麵色一暗,他快步走出殿外,看見那坐倒在地上的鄭姬,以及被燕窩打濕的輕紗前襟,隱隱露出內裡緋紅肚兜的顏色。他的眸色一暗,冷聲道,“爾等把臉都給本宮轉過去!”
自己則是迅速脫下白色的外紗袍,替狼狽的哭得梨花帶雨的鄭姬披上外袍,遮住那狼狽淩亂的衣衫,心疼地拂去她麵上如珍珠般滑落的淚珠,輕歎了一口氣,起身將她擁入懷中,打橫抱起,打算抱入書房歇息。
路過門前的侍衛時,他如炬的目光一凜,麵色一暗,帶著些許怒意道,“爾等既然連門也守不好,便不必在此處守門了,來人,將其拉下去軍杖三十,拉去後園做灑掃。”慕容勝的聲音擲地有聲,冷冽如霜。他抱著懷中輕聲抽泣的可人兒,一步一步走入內殿。
內殿燈火通明,鄭姬漸漸停止了哭泣,她雙手摟著慕容勝的脖頸,靠在他懷中帶著哭音輕聲嗔怪道,“殿下,殿下,嗚嗚,妾,妾以為,殿下不要妾了,妾以為······嗚嗚······”
鄭姬欲言又止,淚水盈眶,俯首趴在慕容勝的脖頸上,灼熱的濕潤感,是鄭姬附在脖頸哭泣,滾燙的淚水淹沒他的脖頸,令慕容勝麵色一柔,語氣也不由自主放柔和,輕聲道,“怎會,孤如此疼鄭姬,怎舍得不要鄭姬?”
他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大步流星將她抱入書房內室。幾個身著鎧甲的武將,此刻正圍著一個巨大的沙盤討論著什麼。待看見慕容勝抱著一個女子進入書房重地,幾個武將頓時鴉雀無聲。
“眾位將軍,今日議事便到此結束,眾卿的意思,孤會考慮采納。”慕容勝抱著她走入內室,內室隻有正前方有一張主座,慕容勝將鄭姬抱上主座放下,便讓武將們告退。
待武將告退後,屋內隻剩他與鄭姬。鄭姬已然不再哭泣,但眼眶依舊濕潤,楚楚可憐地望著她,一如一隻擔驚受怕的小鹿。
她聲線軟糯,嬌嬌柔柔,卻很好聽,慕容勝很愛聽她那種帶點撒嬌味道的話語,鄭姬說,“殿下,妾親手給殿下燉的燕窩,倒翻了,殿下喝不到了!”
她一思及此,淚流滿麵,如泣如訴,真的好像一個委屈的嬌滴滴的小女娘。
“不重要,愛妾莫哭,哭了孤心疼。”慕容勝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想到方才她摔在地上的狼狽模樣,不由得有些心疼。他一手扶起她的腳,一手輕捏腳踝,替她褪去羅襪。
隻見蓮藕芯一般潔白無瑕的玉足上,腳踝處腫起來一個石子般大小的青紫色血包,他稍加檢查,便知她是扭到腳傷到骨了。
“疼嗎?”他輕輕按了按傷處附近,鄭姬疼得欲收回腳,卻被他的手抓住,一個熾熱的吻,落在了她傷的地方,他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眸中充滿歉意地柔聲道,“愛姬,是孤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