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父親大人。
“喂爸,咋了?堂弟工作……哦哦,找了找了,已經托朋友找了,我這就打電話問問,先掛了啊,我回頭給你回電話。”
卓有為掛了電話,一拍額頭,這幾天忙來忙去,竟然把父親交代的事情給忘了。
你說這事整的。
他連忙給柴進打去電話,讓他給找個好點工作,儘量快點,下午給他消息。
柴進問清要求,滿口答應。
卓有為得了承諾,又連忙給父親回電話,拍胸脯表示,下午就有準話,這事基本妥了。
卓父聞言很是開心,關心兒子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結束通話的卓有為,看著撥號界麵,尋思著要不要給堂弟覺醒魔法?
他略一沉思,想了想還是算了。
現在正值魔法複蘇前昔,一切充滿了不確定,還是不要拉他冒險了。
等一切穩定下來,有他照拂,晚個一年半載影響也不大。
說起來,卓父為何對哥哥家侄子如此上心?
這事說起來,淵源頗深。
卓父小時候家裡窮,為了照顧弟弟,長兄如父的大伯,早早就輟學打工養家,以至於年齡比卓父大五六歲,卻晚結婚好幾年。
卓有為都進社會了,堂弟才準備畢業。
這愛屋及烏之下,卓父自然將侄子視為己出,關心工作問題,也不足為奇。
……
回去路上,坐在摩托後麵的吳徽音,突然問道“卓有為,我的體質是不是很難覺醒?”
卓有為詫異“怎麼突然問這個?因為陳博士那事?”
“嗯?”
“是有些難覺醒。”
“你……是不是藏了一手?”
“這話怎麼說?”
“如果上麵不同意改製,這一手,你是不是永遠也不會拿出來?”
“同意改製,我也不會拿出來,除非我又學會了新本事。”
“啊?為、為什麼?”吳徽音愕然。
“貓教老虎尚且留一招爬樹本事,我總不能連貓都不如吧?”
卓有為笑道,有些話不好當麵說,通過吳徽音這個小喇叭倒是百無禁忌。
吳徽音聞言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
……
數小時後,瑞安聯邦都城,一座紅牆黛瓦高院內,傳來一陣談笑聲。
“好一個貓教老虎,他對自我定位很清晰嘛!”
“他這是在給我們訴委屈呢!”
“也不怪他訴委屈,個體力量在集體麵前終究是無根之萍,有些顧慮再所難免!”
“我看啊,他這就是在耍滑頭,以退為進!他啊,就是偽裝成貓的虎崽子!”
“貓也好,虎也罷,隻要能抓到獵物就值得培養!”
“……”
“唔,各位,財富大廈來了新消息,貓教老虎還成真了。”
“哦?什麼意思?”
“卓有為這滑頭貓,還真教出來一頭老虎,我剛剛得到消息,王智誠成功在老鼠身上複刻出火焰紋路。”
“不曾消失?”
“不曾消失。”
“漂亮!”
“他們決定申請人體實驗,大家夥怎麼看?”
“非常時刻,行非常事,我同意!”
“我也讚同!”
“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