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破蒼穹!
“第一場,平局。”裁判語氣與神情同樣怪異,畢竟這結局著共有點······讓人沒有料到。
施樂天躍躍欲試,但他剛站起身,陳飛宇卻搶先一步跳下,輕飄飄地躍上了擂台,朗聲道“陳飛宇——求教!”
然後,他便負手立於擂台一端,再不發一言。
數秒後,擂台的另一邊,一名壯漢跳了上來,沉聲道“五階卷王,阿稀。彆怪我手下留情了,小子!”
陳飛宇剛欲毫不客氣地出手,聞言卻先是愣了一下等等,你說啥?怪你手下留情?你的語言組織係統有問題吧?
誰知,就在陳飛宇愣神的這一刹那,阿稀目光微微一動,突然以快到離譜的速度向陳飛宇衝去,同時射出一道卷氣匹練,與其肉身一同狠狠地撞去!
但陳飛宇並未驚慌失措,而是麵色平靜地抬掌——
阿稀怒喝一聲,目露凶殘之色,身上血光亮起,仿若化身為一頭血虎,挾著滔天血焰向陳飛宇衝殺而去。
陳飛宇已避無可避。
下一瞬,阿稀卻已停在了陳飛宇身後,兩人相背而立,同樣一動不動。
“下一個。”陳飛宇平靜地吐出三個字,而阿稀則應聲倒下,吐出了一口鮮血,不知其傷勢究竟如何。
隻有錢璟看到了那一瞬,陳飛宇虛幻的身形。
全場啞然,顯然是被這一幕給狠狠地震撼到了一名卷王強者,就這麼······敗了?
陳飛宇負手而立,顯然是在等待下一名挑戰者。
不多時,一名長相陰翳的青年走上台來,他隨意一笑,卻時刻給人一種很陰險的感覺。雖說,之前那阿稀就很陰險。
“三階卷王,郝陰險,求教。”
好吧,這個可能更陰險。
裁判將口哨放到了嘴邊。
口哨聲響起,陳飛宇一步踏出,卻見那郝陰險跪地驚呼“裁判,他犯規搶跑!您還沒吹哨他就行動了!這是犯規,快罰他下場!”
不僅陳飛宇一臉懵逼,所有觀眾也都是雲裡霧裡的。
不僅當局者迷,實則旁觀者更迷。
陳飛宇看向了裁判,卻見裁判額頭上青筋暴起,目光森然地向郝陰險吼道“你個逼崽子,敢模仿老子吹哨?!”
裁判的嘴角抽搐,目光更是不善。
觀眾???還有這種操作?
“下不為例!”裁判瞪了郝陰險一眼,又將口哨放在了嘴邊——
轟鳴聲,然後是更恐怖而劇烈的轟鳴聲,當觀眾看向擂台上時,卻發現哨聲堪堪響起,而郝陰險卻已不知身處何處,他原本站著的地方,竟變為了陳飛宇的腳下之地!
這是啥?大變活人?
實際上,擂台右側的觀眾席上,已經塌下去了一片,若不是年久失修無人就座,後果不堪設想······
煙塵散去,一片廢墟中,郝陰險一身襤褸地從瓦礫中爬了出來,口吐鮮血,氣若遊絲“裁判······這······這次他真的犯······犯規了······咳咳,咳······我都還······還沒有······有聽到哨聲······”
裁判看向了陳飛宇,心中滿是疑惑“這位同學,你好像確實是犯規了,這事······”
“真的?”陳飛宇戲謔一笑,“我可是聽到哨聲了呢。”
裁判滿臉黑線“你不會也自己吹哨了吧?”
陳飛宇淡淡一笑,輕輕搖頭“當時我和他都和你相距兩百米二十四點三七九米,而我和他站在近似於x\+y\1(單位)的橢圓形糯台的兩個焦點上,你吹哨時,我根據你肌肉的發力軌跡預判了你吹哨的時間,並減去了由光速造成的誤差,並將該時間點設為“0”,由此時的溫度、濕度、氣壓、大氣成分及流動狀況可得音速約為三百三十七點二九一米每秒,我以一定速度出發,在t=01205s時在到達距你四十點五米處聽到了哨聲——這裡我發現我的計算竟然出現了零點零幾米的誤差——然後我再以八千米每秒的速度衝過去把他秒了,差點就到第一宇宙速度飛起來了(大卷世界的第一宇宙速度和地球不一樣),好險呐。”
說到後麵,陳飛宇儼然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裁判你仿佛在逗我······但我沒有證據······
觀眾······???啥?
郝陰險:大哥,我名字給你······我不乾這一行了,太丟人了······
······
其實,華呈鑫也不明白為何陳飛宇突然主動請纓,實際上,原因其實是當時陳飛字掐指一算,驚駭地發現今天還有兩張化學卷子沒做!
霎時間,引發了一場血案。
那一天,飛帝斬九人於馬下,匆匆離場。
華呈鑫啥?這就贏了?發生甚麼事了?
“師父!師父!等下咱們給你開慶功宴了!”林輕語興高采烈地找尋著陳飛宇的身影,卻終是無果,她隻得沮喪地歪了歪小腦袋“師父原來那麼厲害啊······不過,他那毛病不會還沒改吧?”
社會我飛哥,人狠話不多。大卷亂不亂,飛哥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