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從胡桃開始!
說書最惱下回解!
忍者到底從何而來?
竟然會璃月不傳之術?
台下眾人滿心好奇,眼巴巴的等著後續情節,田鐵嘴卻在此時一刀斬斷,來一手下回分解,你說氣人不氣人?
“這就完了?”
“下回的勞什子,繼續往下說啊!”
“長女到底怎麼了,那個忍者又是誰?”
“你們這幫說書的總是這樣,每次都搞得人心裡不上不下。”
“就是,春香窯的鶯兒都沒你們撓人!”
台下群情激奮,義憤填膺。
這讓台上的田鐵嘴也很無奈。
他也不想就這麼結束啊,但這次是吃飯的家夥事兒,一下子全抖出去了下一場的入座率就不好看了。
璃月幾千年的曆史能說的這台下的聽眾都聽膩了,現在好不容易有點新奇的故事那不得好好吊著啊。
眾人見田鐵嘴閉口不言,一副老神自在的樣子也知道今天是沒有後續了,便逐漸散去了,但明晚再來的念頭卻久久不肯散去。
鐘離輕靠在椅子上,細細的品味著茶碗裡的茶。
“往後的日子,有的打發了。”
“鐘離先生,說書已經結束了,還不走嗎?”陳曉詢問道,心裡卻想著鐘離平日裡總是不帶摩拉,卻又喜歡購買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難怪小派蒙會給他起個‘社廢人’的外號。
“不急,嗯小友,你有帶摩拉嗎?”鐘離一副正經的樣子加上這成熟穩重的外表平淡的說出這話,有一種莫名的的喜感。
陳曉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當然知道鐘離出門不愛帶莫拉,想到剛剛鐘離極其自然的模樣,心裡也發笑。
以前玩遊戲的時候感觸不深,但當真真切切發生在自己眼前的時候才會發現很有喜感。
雖然想笑,但也拿出了自己的小錢包,喚來小二付了茶水費。
看著自己的錢包從破舊的小錢包變成空癟的破舊小錢包,苦著臉說到
“鐘離先生,我一個月工資也才那麼點,現在都月底了,你怎麼忍心花我的錢的啊!”
“我的這份茶水費還是我費儘心力才從人家田鐵嘴那裡賺來的啊!要不你和胡堂主說說給我漲點工資怎麼樣?”
說罷又晃了晃自己的空癟的破舊小錢包。鐘離看到了陳曉的錢包配合他苦悶的表情,表情也不太自然,放下茶碗正色道“一定!一定!”
陳曉也隻是說說而已,眼看天色不早了也就離開了三碗不過崗。
從三碗不過崗出來,太陽已經碰到地平線了,約摸著快五點半了。忙碌了一天的工人們和商人們也要回家休息了。
璃月的夜晚因為照明原因平時並沒有那麼豐富,往往隻有到了節日之時才會熱鬨起來,陳曉還要回往生堂睡覺呢。
隨手想在旁邊的萬民堂打包一份水煮魚和水晶蝦餃帶回去。
萬民堂沒有新月軒琉璃亭那麼的高端大氣,但作為專注於主打中下層餐飲行業的餐館,萬民堂靠著接地氣的價格和主廚卯師傅超高的廚藝,一年到頭生意也是紅紅火火,客人絡繹不絕。
當初陳曉也想在萬民堂打工的,最起碼吃飯問題不用擔心,但有了往生堂的事業編之後也就絕了這個想法了。
現在是卯師傅的女兒卯香菱在跑堂,卯師傅在後台做菜。
“香菱,打包一份水煮黑背鱸和一份水晶蝦餃。”
陳曉數了數自己錢包裡最後的摩拉,又看了牆上的價目表,心裡盤算之後說到。
香菱用筆杵著下巴,無聊的在筆記本上記錄著自己研究的菜譜,黑色的短發編成仙女髻,腰間掛著一個棕色的小熊,再下麵就是一雙貼著創可貼大白腿了,為香菱增添了幾分少女的活潑可愛,給人一種鄰家小妹的感覺。
聞言,香菱朝著後廚張口喊了一聲“老爹,客人要打包一份水煮黑背鱸和水晶蝦餃!”
“好嘞!馬上來!”後廚應了一聲,傳來卯師傅的聲音。
做菜是需要時間的,雖說不像現世那樣,等了半個多小時去催的時候說已經下鍋了,結果等到客人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再磨磨蹭蹭上菜那樣。
“香菱,又在琢磨什麼新菜嗎?”趁著後廚做菜的功夫,陳曉看著香菱低頭記錄的樣子問到。
“呀!是你啊,今天一整天都沒見到你了,我跟你說啊,我又研究了一道新菜譜,你要試試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香菱一聽眼睛忽然的亮了起來,抬起頭看著陳曉,聲音裡飽含期待。
陳曉一聽是新菜,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擺擺手解釋道“不用!不用!剛剛在田鐵嘴那兒吃了點茶水點心,現在真吃不下了。”
陳曉也是有點害怕香菱的新菜,第一次研究出來的菜說不準有沒有煮熟或者有什麼奇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