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從胡桃開始!
看著柯萊奇怪的動作的安柏此時也是一臉蒙,緊接著匕首中飄出了大量散發著熒光的蒲公英,蒲公英花在台上紛紛飄揚,然後慢慢落到地上。
“是蒲公英花!”
安柏驚喜的喊道,雙手手嘗試著抓住這些舞動的蒲公英。
柯萊吃驚的反應過來,這是一把玩具刀,剛剛的一切隻是一場魔術。
柯萊看著眼前還在試圖抓住飄蕩著的蒲公英的安柏,心想她的防備心怎麼那麼差,絲毫沒有懷疑剛剛我那樣的行為,要是一把真的刀,她可就危險了。
柯萊知道安柏是有神之眼的,反應能力高於一般人,她完全有能力躲開的,可是剛剛她卻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完全對她沒有防備。
而四周的觀眾,也都沒有覺得剛剛柯萊的行為有危險。
“這裡的人民,無需戒備他人想笑的時候那便笑,想哭的時候那便哭,像風一樣自由。”
“如果我是最為蒙德的孩子,普通的長大——”
柯萊想著,如果她出生在蒙德這個無憂無慮的國度,是不是就不會患上魔磷病,是不是就不會被迫從小與父母分開,是不是就不會被卷入那個恐怖的實驗裡。
她就可以像其他孩子那樣,擁有一個快樂的童年,美滿的家庭,不必擔心世界厄運降落在她的身上。
柯萊還在感歎,安柏就拉住了她的手,帶著她走下來舞台。
燈火闌珊的地方,凱亞監視著這一切,而陳曉則是在台下默默的看著這一幕。
他知道,論開導人這一方麵,熱情活潑的安柏,比他更擅長。
作為提瓦特第一女同頭子,安柏的親和力無人能比。
要是讓她周遊各國,幾年後,說不定振臂一呼,就能拉起一堆能力不凡的朋友。
馬戲結束後,安柏和柯萊又玩起了彈弓。
凱亞支走了安柏,告訴柯萊安柏叫她去貓尾酒館集合,當然,由他帶路。
陳曉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他知道以凱亞的性格,是要試探柯萊了。
柯萊馬戲表演上的動作,一般人可能會覺得那是馬戲表演的一部分,是為了增加節目效果。
舞台上最後散發熒光的蒲公英,也確實給節目增添了更多的觀賞性,給馬戲表演營造了一個精彩的結尾。
但是凱亞和各類人都打過交道,柯萊出刀的那一瞬間,臉上的神情,犀利的動作瞞不過他。
柯萊也確實在案發現場出現過,隻是她的年齡,讓當時凱亞沒有懷疑到她。
但是後來,凱亞發現,柯萊知道的太多了,她又是一個來曆可疑的異鄉人,還被卷入愚人眾的實驗並成功存活到現在,居然能一個人從須彌流浪到蒙德。
要知道,即使是璃月到蒙德這段定期有千岩軍和騎士清理魔物的商路,普通人走的時候也要結伴而行,不敢獨自走。
而柯萊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身體瘦弱,居然能一個人流浪這麼遠,最重要的是還安全到達了蒙德,她的身上一定有秘密。
隻要有懷疑,而且代價還不大,凱亞就會去探究,哪怕不擇手段。
這是他在養父克裡普斯死的時候,他學會的道理。
連正直的克裡普斯老爺,都會使用邪惡的力量去達到目的,這給凱亞造成了深深地影響。
從那時起,他就決定,隻要是能達到正義的結果,無論使用什麼手段,而他的神之眼,也在那個時候降臨。
凱亞帶著柯萊走到了一個無人的小巷,沒有什麼地方比這裡更適合動手的了。
凱亞用冰,刺傷了柯萊的肩膀。
熾熱的鮮血從傷口流出來,接觸到肩膀上的冰元素之後迅速冷卻,冷冷的順著手臂滴落在地上。
滴答!滴答!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