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詭事錄!
“嗯,立京說的有道理,這裡的情況錯綜複雜,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遇見南派這些蟲子們。”三哥皺了皺眉,說道。
“怎麼地三哥兒,咱們兵強馬壯的,咱們還怕了他們?”包子喊著說了一句。
“三哥的意思是,怕南派這些蟲子們,將冥器都帶走了,包子,你動動腦子。”眼鏡扶了一下著眼鏡,對包子說了一句。
“不管怎麼說,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裡很危險,咱們最好不要擅自行動,以防發生不測。”四哥沙啞著嗓子,慢慢的說道。
“在行動的時候,咱們這夥人不要落了單,遇見了南派這些蟲子,看情況,然後見機行事。”三哥最後說了一句。
“行了,時候也不早了,咱們趕緊把這條蟒蛇給烤了,一會兒咱們吃飽了,找個出口,咱們趕緊出去。”四哥對著我和大力,眼鏡,包子說著。
“四哥,這蟒蛇剛剛吃了人,這胳膊還在地上呢,咱們還吃蟒蛇麼?”我看著地上的人手,就一陣陣的反惡心,從胃部往上沁酸水,況且這蟒蛇吃過人了,咱們在吃這個蟒蛇,我心裡很是彆扭。
“立京啊,你看看你,這蟒蛇吃人,咱們不吃它的下水就是了,你要是還不放心,心肝脾肺都給它扔了,咱們就吃肉,不礙事。”大忠看著我,輕輕的說了一聲。
“在我們老家,我們連狼肉都吃,狼吃人可比蟒蛇吞人多吧。”包子也說道,包子是在東北一個偏僻的山村長大的,他小時候,經常能夠吃到狼肉。
現在狼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但是在上世紀90年代以前,狼這個畜生危害百姓,禍亂村莊,國家還鼓勵滅狼殺狼,還給獎勵獵槍和子彈,鼓勵上交狼皮。
包子他們村的村民,一般都是獵手,有用獵槍打狼的,也有用虎夾下夾子,夾狼的。
“大忠哥說的沒錯,俺們村打了狼之後,剝了皮,一張皮子就能賣百十塊錢,誰打的歸誰,妥妥的一張皮子就能換一個小匣子了。”
包子說的匣子,現在的朋友們可能不清楚是什麼,其實就是一個收音機,大小和一個隨身聽差不多,帶有一個天線,通身黑色,也有地方管它叫做“戲匣子。”
“在俺們村,俺們打了狼,都是燉一鍋肉,然後請全村的人過來吃,在村口的戲台上搭一台大鍋,把狼下水一扔,亂燉狼肉。嘖嘖嘖,這鍋狼肉,老特麼香了。”
包子回憶起之前在村裡吃亂燉狼肉的情形,還是一臉的幸福感。
“我給烤蛇肉吧。”包子此時拿過來了四哥的梅花匕首,然後將這條蛇的腹部全部切開,隨手猛地一扯,就將蟒蛇的內臟拽了出來。
這些內臟都鼓包著,好像裡麵有很多的東西,包子隨手一扔,就給仍在了火堆裡。
隨後包子將蟒蛇皮也剝了下來。
“臥槽,這老些骨頭架子,”包子嘟囔了一句。
剔除了骨頭,包子熟練的將白花花的蟒蛇肉盤成一盤,之後在木炭上方架了幾個木棍,做成烤架,然後將蟒蛇肉放了上去。
“烤一個多小時,就能吃了,大力過來幫忙。”包子說了一聲。
隨後大力連竄帶蹦的竄到了包子身邊。
包子和大力在輪流翻烤著蟒蛇肉,我和眼鏡在翻烤著大蠑螈。
蠑螈已經烤的差不多了,肥胖的蠑螈順著木棍呲呲的往下麵的炭火裡流油,木炭上的火星一遇見了蠑螈油,火苗騰騰的,竄出好幾道明火。
“行了,應該可以吃了,三哥先嘗嘗吧。”我烤熟了一個,然後遞給了三哥。
三哥看了看黑裡透紅的蠑螈肉,然後塞進了嘴裡,”臥槽,
三哥就吃了一口,就把這個肉塊扔到了火堆中。
“這特麼什麼味兒啊,又苦又澀,真特麼難吃。”三哥一邊吐著幾口口水,一邊呲牙咧嘴的說了一句。
“都彆烤這玩意了,真特麼難吃。”三哥此時起身朝著水潭走了過去,隻見他雙手捧起來一大捧水,喝了下去,隨後在嘴中左倒右挪,使勁兒的涮了涮嘴裡,然後將這口水,全都啐在了水潭中。
等到三哥感覺不那麼難受了,才慢慢的朝著我們的火堆走了過來。
“真特麼難吃。”三哥又重複了一句。
我們看到三哥的這個情況,誰也不敢再嘗一嘗這個蠑螈肉的味道了。
”眼鏡,立京,你們把這些蠑螈肉塊都扔了,彆烤了,這肉真不是人吃的。“
三哥又說道。
聽見三哥這麼強烈的否定烤蠑螈這種食物,我們趕緊把這些蠑螈的肉塊,扔到了炭火之中。
雖然三哥不喜歡吃這個東西,但是聽說現在的日本人好像比較喜歡吃蠑螈。
而且炭烤蠑螈已經是日本江州滋賀縣伊吹山的名產了。做法就是他們當地人將一對雌雄蠑螈放在一起,然後放置在一個土器中,下麵架起柴火火燒,然後他們就可以配以一些佐料,安靜的享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