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詭事錄!
聽了包子,唾沫橫飛的,對著我們說了一通,四哥,一邊兒點著頭,一邊兒衝著包子,啞著嗓子,小聲的說道,“包子,你也是命大,要不是大忠,快速的爬上了樹,你還真得被這隻,“化獸人”給殺死了,我也是看見了,樹冠之中,在你的身後,有一道黑影一閃,我也很擔心你的安全,總覺得,你有點不大對勁兒。而且,在這個未知的森林之中,三哥,才遇見了“大林鴞”,這有很大的可能,說明南派那些人,也來到了,這片森林裡麵了,所以,我對你也起了疑心,擔心你,一時糊塗,背叛了我們團夥。我一直在掛念著這個事,在晚上,打獵物的時候,我和大忠他們,商量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再一次爬上了樹,看一看會找到什麼線索,我們上了交梨子兒果樹之後,就發現了,你留下來的“人”字刻痕,我們一直在想著,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經過剛剛你所說的,原來是你,想刻上去“狼”這個字,來提示我們,現在回想一下,我算是明白了,嗬,嗬,嗬。”四哥,一邊兒沙啞的笑著,一邊兒對著,我們這些人,說著這些話。
“包子,你在樹冠之上,這個巨大的“化獸人”,出現在了你的身後,進而攻擊你,將你扔在了樹冠之後,你對它接觸過,都有什麼感覺啊?”三哥,聽完了包子的陳述之後,也想從包子這裡,了解一下,“化獸人”和包子,這短暫接觸的時間,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所以,三哥,斜愣著三角眼,緊緊的盯著包子,低沉的說著。
“三哥,我想想啊,我除了感覺出來,有一陣風吹過來,其他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這個“化獸人”沒有味道兒,沒有聲響,就是朝著我,噴出來的,這一口兒的黃煙,我也沒有聞到這個氣味兒,有任何的不同。”包子,撓了撓頭,然後,呲著大牙,又大大咧咧的,對著三哥,說了一句。
“確實是這樣,這個假包子,和你真是一模一樣,沒有半點的不同,不僅僅是你的樣貌,身高,體型,就連你的性格,聲音,也是一模一樣,我對這個假包子,沒有一點兒的懷疑。”眼鏡,用右手扶了扶眼鏡,然後,不可思議的,略帶疑惑的,一字一字的,對著包子說了起來。
“這麼邪乎啊!和我一模一樣?”包子,用手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後,呲著大牙,對著眼鏡,也不可思議的,回應了一句。
“包子,我還以為,你被南派的這些人,給攥著什麼把柄了,你刻下去的“人”字,我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給某些人,通風報信。這片危機四伏的大森林,按照常理推斷,除了我們,那就隻有,南派那些人進來了,所以,我才覺得你可能,是在給南派那些人,通風報信。”大忠,看著包子一臉的懵圈狀態,一邊兒,看著木屋的外麵,是否有新的動靜,一邊兒,也連忙對著包子,小聲的說著。
“哈哈哈,大忠哥,你說啥呢?你怎麼能夠這麼想啊?我和南派那些人,真是不共戴天,仇人相見,拔刀相見,怎麼可能背叛你們,投奔到他們的團夥。”包子,一聽大忠這麼一說,也是著實出乎了他的意料,一聲大笑過後,不滿的看著大忠,呲著大牙,對著大忠小聲的說道。
“包子哥,在這個“化獸人”將你弄的身子軟了,你倒在了樹上,被化獸人扔在了樹冠之後,它有什麼特點沒有?或者,它表現出來了什麼能力沒有?”我看著包子,也是非常想知道,這個“化獸人”到底有什麼能力,我們這些人,在這片森林肯定還有再一次,遇見“化獸人”的可能性,如果我們,又遭遇了“化獸人”,或者一群“化獸人”,那我們也需要掌握一些,這類生物的特點,以便,再一次遇到它們之後,我們事先有個防備和提防。
“這個,立京啊,確實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隻是覺得,身後有一股風,直直的吹了過來,其他都很正常。如果,確實發生了一點異常的話,那就是,在這隻“化獸人”出現之後,我的心裡非常的煩躁,不安,莫名的緊張,總是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包子,皺了皺眉頭,又仔細的想了一下,忽然,眉頭舒展了一下,對著我們這些人,大聲的說了一句。
“包子啊,你這隻是你自己的感覺,也不是我們這裡的所有人,在遇見“化獸人”之後,都會煩躁,不安和緊張吧。”大力,聽了包子,所說的話語之後,瞪著一雙大眼睛,對著包子,慢慢的說了一句。
“大力啊,確實沒有什麼異常,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我在這隻,“化獸人”出現在樹冠之上,我的身後的時候,心理確實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緊張,不安,煩躁的情緒。”包子,抬著頭看著大力,呲著大牙,大大咧咧的說著。
“好了,包子,如果,你確實沒有想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那就算了,咱們現在,就想一個暗號,隻有對上了這個暗號,才能證明,是咱們自己人。防止以後,咱們這些人,再遇見了“化獸人”,變化成咱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欺騙咱們,進而殘殺了咱們。”四哥,聽了我們所說的話語之後,又啞著嗓子,朝著包子,緩緩的說了一句。
“暗號這個問題,咱們就定,1,5,8,1,0,3,0,7,2這一串數字吧。”三哥,聽了四哥這麼一說,認為很有道理,所以,也趕忙將自己的想法,朝著我們大家,設立了一串,完全由數字組成的一個暗號。
而在三哥,說著上述這些話的同時,我們看見,三哥掏出來了匕首,在木屋的一塊兒,木板之上,輕輕的刻了一個“?”的符號,同時,用右手的食指,指了指這個符號,意思是,這個符號,才是我們這些人,真正的暗號。
在確認了,我們這些人,都看清楚了,這個暗號“?”之後,三哥,迅速的用匕首,將這個“?”的符號,從這塊兒木板之上,塗抹了下去。
然後,斜楞著三角眼,低沉的對著我們這些人說道,“你們都明白,以後咱們的暗號,是什麼了吧?”
“明白了,三哥”,我們這些人,都異口同聲的,對著三哥回應著。
三哥,果然很是謹慎,雖然,在這個密閉的空間,小木屋的裡麵,隻有我們這些人,沒有彆的外人,但是,三哥,為了安全起見,在暗號這個問題之上,還是留了一個心眼,為了防止隔牆有耳,畢竟,這個暗號,關係著我們這些人的,身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