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暴戾大佬失敗後,我被誘婚了!
“桑小姐這交際圈,挺複雜的啊。”
郭木楊掂了掂手裡的子彈,猜測,“寒禦,你說這人不會是你情敵吧?不然,乾嘛要你離桑小姐遠點?”
沈寒禦的身份擺在這裡,對方卻上來就敢用槍,可謂無法無天。
這背後的人,要麼是個位高權重手可通天的人物,要麼,就是個亡命之徒。
後麵這種,還稍微好處理點。
真要是前麵那種,寒禦不可能放手,那人想必也不會輕易罷休。
這一對上,到時,可真還挺麻煩的。
情敵這兩個字出來,沈寒禦眸光晦暗,薄唇抿成一條線,沒說話。
桑淺淺曾說過,她除了他,就隻有謝時安一個男朋友。
交往一天就分手了,分手還是謝時安提的。
但那日,在明城大學,謝時安在湖心亭握住桑淺淺的手的那一幕。
還有郭定嵩五十壽宴上,謝時安望著桑淺淺的眼神,明顯,帶了隱晦難言的情意。
所以他當初突然提分手,辭職從粵城消失,是有什麼內情?
“謝時安和阮曉霜,怎麼會認識?”
沈寒禦淡淡道,“他怎麼會代表阮家,給郭叔挑生日禮物?”
“謝時安有個親姐姐,和曉霜的大哥阮承曾經是戀人。”
郭木楊想起從他爹兒那知道的那些豪門秘辛,有點感歎,“說起來,謝時安這人還挺可憐的,謝家不是京城幾大家族之一來著?但謝時安和他姐的生母,出身特彆低,好像是個餐廳服務員,生下他們姐弟倆沒多久就去世了。謝時安和他姐不怎麼被謝家重視,日子一直過得特彆苦,也不知怎麼跟阮家認識了,後來就一直在阮家生活。前幾年他姐去世,把他托付給阮承,阮承對他一直挺照顧的。上次他來明城,就是替阮承來給我爸祝壽的。”
沈寒禦微微蹙眉,“去查查謝時安,來明城那幾天,都做了什麼。”
郭木楊滿臉不可思議,“不是吧?你懷疑謝時安跟這起槍擊案有關?”
“不是你猜情敵的?目前勉強也就他,能算得上。”
沈寒禦睨他一眼,眸光微斂了幾分,“何況你不覺得,阮曉霜都代表阮家來了,謝時安再來明城,顯得很多餘?”
郭木楊一想也是,“行,謝時安這人,我親自去查。”
雖然他覺得謝時安那人,看著挺斯文俊秀一人,沒那麼大膽,也沒那麼大能耐,乾出槍擊這種事來。
但,事關寒禦安全,寧可錯查,也不能錯過。
晚上,來接桑淺淺的,除了沈寒禦,還有郭木楊。
“寒禦車壞了,送修理廠修去了。”
郭木楊一見她就解釋,“我正好要跟寒禦說點事,順路送你們。”
桑淺淺沒多想,“那就麻煩郭總了。”
她鑽進後座,坐了進去,後座上還坐著沈寒禦。
桑淺淺昨晚因了那個夢,根本沒怎麼睡,今天又在學校忙了整天,模樣很有些憔悴,腦袋也昏沉。
和沈寒禦說了兩句明天出發去粵城的事,特彆想睡覺。
眼皮重得好像隨時能合上,她實在有點撐不住了,“寒禦,我睡會兒,到了你叫我。”
沈寒禦點頭“好。”
睡在靠椅上不是很舒服,車又過了個坑窪的路麵,猛地一顛。
桑淺淺才剛要睡著,被顛得身子都往一側滑。
她有點茫然地睜開眼,調整了下位置。
“坐過來。”沈寒禦側眸注視著她,嗓音低而寵溺“靠我身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