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老板太纏人,美豔秘書想離職!
安然拉開門,顧不上腳的刺痛拚命跑。
跑沒幾步撞到一個堅硬的胸膛,她心有餘悸的驚喊了聲,雙手用力一推。
江淮年莫名其妙被推了下,不悅的開口。
“安秘書,毛毛躁躁的跑什麼!”
熟悉的低沉渾厚嗓音傳來。
安然猛的抬起頭,臉上驚恐未定,大口的喘息。
借著窗外微弱的燈光,江淮年才看清眼前的女子頭發淩亂,臉上還掛著淚痕。
敞開的襯衣皺巴巴,好身材一覽無餘。
他眉頭緊鎖,疾言厲色道。
“發生了什麼事!”
安然一肚子的委屈、害怕瞬間爆發,眼淚嘩嘩的落下。
哭得一抽一抽的,指了指自己的家。
“我前男友”
江淮年越過她大步邁上階梯,安然怕他出事跟著追上去,
江淮年推開大門,一地的碎玻璃,地上的男人撐著沙發爬起。
兩人四目相對。
江淮年握緊雙拳,手上的青筋抽動,一個箭步上前,衝著男人的臉一拳打過去。
男人還沒站穩被重擊一下,踉蹌倒地,嘴角溢出鮮血。
江淮年抓住他的領子,往上一提,一拳又一拳重擊。
男人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雙眼模糊,鼻子嘴巴滿是血,嘴裡溢出哀嚎聲。
江淮年嫌他的血把自己弄臟,把他用力摔在地上,對著他的肚子一頓踹。
男人蜷縮著身體,嘴裡湧出大量的鮮血。
安然瞳孔震動,上前攥緊江淮年的手尖聲道“夠了!再打下去他就死了!”
江淮年身子頓了頓,緩緩轉過身,原本清冷的雙目變得狠戾。
“心疼了?”
安然哭著猛搖頭,顫抖著說“他死了,就是防衛過當了”
江淮年往男人命根子處重重一踩。
不死也廢了。
滿屋子的血腥味
安然嚇得整個人都在顫抖著,雙腿一軟癱坐在地。
江淮年抽出幾張紙把手上的血跡擦掉丟在男人身上。
他走到安然跟前,雙眸明顯柔和了許多。
“還能走嗎?”嗓音放緩,柔聲道。
安然臉上還掛著淚,搖了搖頭。
江淮年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一手摟著他的腰,把她抱起。
砰—
門關了,關住了血腥,也關住了江淮年的殘暴。
安然緊緊的抓住江淮年的襯衣,身子還在微微發顫。
五層路的階梯,江淮年走得很穩。
司機見老板抱著安秘書,嚇懵了。
連忙上前“江總,發生了什麼事?”
“打電話讓人處理安秘書家的人”江淮年麵無表情的說。
“是。”司機立刻撥打電話。
江宏羲一生充滿了傳奇色彩。
早年去了澳城,創辦了博彩公司,旗下擁有多家娛樂城,權勢滔天,直到今天,灣區黑道依舊尊稱他一聲羲爺。
三十年前,他看準經濟特區的商機,賣掉印鈔機般的澳城的博彩公司,回歸祖國創辦江氏集團。
江淮年把安然抱進車裡,抽出紙巾擦拭她臉上的淚痕。
擰開了瓶水給她。
安然接過,喝了口水後才慢慢的回神,蒼白的臉也恢複了血色。
“好點了嗎?”江淮年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