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安然眨了眨眼。
“他一早給我發了信息,他跟那班高管說我和你先回深市了處理工作了。”
“同住一家酒店碰到很尷尬耶”安然哭笑不得的說道。
江淮年抱著她,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我們可以不出酒店,就窩在房間,看看電影看看書”
安然忍不住抓起他的手臂咬了一口。
“嘶”
不太清晰的牙印落在江淮年的手臂處。
“你就隻想窩在床上。”
江淮年摸了摸安然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不怒反笑,猝不及防的在她嘴上親了一下。
“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過了沒多久,酒店送餐來了。
兩人坐在餐桌前,安然餓壞了,叉起一塊切好的牛往嘴裡送,大口的吃著。
“好吃嗎?”
“五星級酒店難吃還得了。”安然瞥了他一眼,又叉了一塊鱈魚往嘴裡送,根本顧不上西餐禮儀。
江淮年嘴角微微上揚,給她剝了個大蝦後才低頭開吃。
安然太餓了,什麼都往嘴裡送。
江淮年不管多餓,西餐禮儀還是非常到位,一邊優雅的吃著,一邊囑咐她慢點吃。
江淮年吃飽了,放下刀叉,一直看著眼前的女人,嘴角一直揚著,滿眼的愛意。
“慢點吃,彆噎著了,像是我把你餓了很多天似的。”
“都怪你。”安然瞪了他一眼,這個折騰了她一晚上的始作俑者,她以前就算一天不吃飯都不會感到太餓。
現在她真的餓到連大象都能吞下。
江淮年笑笑,給她剝蝦,“多吃點高蛋白,補充體力,不然晚上扛不住。”
安然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
直到吃完甜品,安然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站起來後,安然才發現把自己吃撐了,胃有點難受。
江淮年幫她揉著胃,有意無意的手就揉到上麵去了。
安然拍了一下他的手,嬌嗔“彆亂摸。”
江淮年抬眉,回到胃的位置揉著。
“你打個電話給陳特助,問問其他人在哪?”安然說道,她覺得窩在沙發也不安全。
江淮年給陳特助打電話。
“他們在酒吧喝酒。”
安然說“我想出去走走消食,我第一次來魔都。”
“去外灘?”
“好呀!”安然一下來了精神,來魔都連外灘都沒去過,豈不是白來一趟!
“穿厚一些,外麵很冷。”江淮年叮囑道。
安然小跑回臥室穿了厚厚的衣服,經過洗衣房的時候,她不經意間瞥到自己的內衣褲晾著。
不禁佩服自己昨晚迷糊間還能把衣服洗了。
江淮年見她的脖子空空,不禁蹙著眉。
“穿這麼少,脖子不冷嗎?”
安然摸了摸脖子,老實說道“忘記帶圍巾了。”
江淮年把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取下,在她的脖子上圍了一圈又一圈,把下巴也圍住,隨後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
牽起她的手,輕聲道“這樣就暖和了。”
安然仰起頭,把圍巾壓下,“你會不會冷?”
“你暖和了我就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