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羲對江淮年說道“我和你奶奶先回去了,你們年輕人繼續玩吧。”
江淮年道“爺爺奶奶,你們路上小心。”
粱淑宜輕輕拍了拍江淮年的手,溫和地說道“好孩子,你也彆太累了。”隨後看向安然,道“照顧好江總,彆讓他喝太多酒。”
安然禮貌點頭,“明白。”
過了沒多久,陳特助匆匆走到江淮年身邊,神情有些凝重,小聲說道“江總,剛才平總的秘書去調取了洗手間外的監控,聲稱戒指掉了。”
江淮年的眉頭微微蹙起,他轉頭看向陳特助,沉聲問道“安秘書也在洗手間?”
陳特助點點頭。
江淮年輕笑了聲,眸中閃過一絲冷意,“看來是想栽贓啊?”
江淮年向安然勾勾手,輕聲道“過來。”
安然放下手中的蜂蜜水,走到江淮年身邊,江淮年低聲說“把手鐲取下來。”
安然不疑有他,取下手鐲交給江淮年,江淮年接過後,跟陳特助說道“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然後把平總秘書從洗手間出來後的監控全部查一遍。”
陳特助立刻點頭應是,轉身去執行江淮年的命令。
安然問“怎麼了?”
江淮年笑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等看戲吧,一會兒你就明白了。”
過了沒多久,宋北妍怒氣衝衝地走到江淮年和安然麵前,瞪著安然道“安秘書,把我的戒指交出來。”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語氣中的銳利和憤怒卻足以讓周邊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所有人都停下了交談,視線紛紛轉向他們。原本熱鬨的宴會廳瞬間變得安靜下來,隻剩下宋北妍那尖銳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
殷卓站在不遠處,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馮佳佳看到這一幕,急忙快步走了過來,對著宋北妍道“你在發什麼瘋啊!”
宋北妍緊盯著安然,道“我的戒指價值八十萬!快點交出來,否則我就報警了!”
安然頓時明白江淮年為什麼要取走她的手鐲了,她皺起眉頭,冷冷地說道“宋秘書,我的手鐲不見了,還沒找你問呢,怎麼你倒是先惡人告狀了?”
隨後,攤開雙手,向宋北妍展示了自己的空手,說道“我今晚沒有帶包包,身上也沒有任何可以藏東西的地方,你說戒指是我偷的,那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
宋北妍道“我隻有在洗手間摘下過戒指,我查了監控,除了你沒有其他人進過二樓的洗手間。”
隨後冷笑了聲,“還有,彆拿你那隻上不了檔次的b貨手鐲汙蔑我。”
江淮年淡淡開口道“你說你沒拿安秘書的手鐲,翻開你的包包自證證明清白吧。”
宋北妍嘴角一勾,自信滿滿地翻開了自己的包包,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當她打開包包的那一刻,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赫然發現,安然的手鐲竟然真的在自己的包裡!
“是你放的!”宋北妍慌亂地叫喊起來,說著作勢要摔下手鐲。
江淮年淡淡道“欸~彆摔,這隻手鐲一千多萬,你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