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大儒也都是如此想法“他好裝杯啊,而且還讓他裝到了。”
“不對,他剛才問這句話的時候,分明不知道方易是他的徒弟,大儒怎麼可能撒謊。”
張輕塵心思急轉,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氣氛開始微妙了起來。
良久,還是趙喆大儒開口了“諸位,趙某絕非是故意如此,而是趙某當真不知道方易的師承。”
“裝杯,你接著裝杯,我們就靜靜看著你裝杯。”
此時,所有大儒都是這麼個想法,冷眼看著趙喆,誰也沒有開口,就這麼冷冷的看著。
就連許守誠也是酸溜溜的道“趙喆大儒當真好眼光,收下的徒弟竟是如此的天縱之才,真是讓人好生羨慕。”
許守誠開口了!!
其他大儒目光登時開始變得玩味了起來。
誰不知道洛青衣是許守誠的弟子,好了,現在洛青衣的夫婿拜到了趙喆門下,想想,好像最應該生氣的就是他許守誠吧。
“守誠兄被偷塔了。”很多大儒此時心中如此想著。
趙喆此時一怔,看向了許守誠“好你個濃眉大眼的,竟然也開始酸我了。”
“打起來,打起來。”張輕塵此時突然有些期待了起來,他很期待這些大佬們在他麵前打起來。
趙喆此時也不開口了,完全當一個縮頭烏龜,你們說,你們隨意,我就當聽不見。
趙喆一不開口,大儒們登時感覺到一陣索然無味,本來他剛才還反抗呢,怎麼就突然不反抗了。
好像有力氣打在了棉花上,沒有辦法直接對趙喆造成人身攻擊啊。
這怎麼辦,大家好急啊!!
直到,某位大儒的目光突然盯住了張輕塵。
張輕塵本來笑意吟吟的還期待著大佬們開撕,當眾打起來,但是現在冷不丁一道目光向他看來,瞬間讓張輕塵心中感覺一陣不妙。
“不對,好像不太好。”張輕塵心中暗道,他有些想要撒腿就跑,直接開溜了。
但是還不等他有什麼動作,那位大儒突然開口了“張輕塵,我且問你,當初你師尊教授你好好練習書法之時,你為什麼不好生練習書法??”
張輕塵眼前一黑,差點沒背過氣去“完了,該來的始終會來。”
“師尊救我!!!”張輕塵內心大聲呐喊。
“哎?”張輕塵一怔,他已經看不到胡愈去哪了“師尊呢,師尊呢??”
胡愈不知何時,已經不動聲色開溜,此時和那些大儒們站在一塊,遠離了自己的徒弟。
“完了。”張輕塵眼前徹底黑了下來。
那位大儒此話一出,所有大儒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到了張輕塵的身上,剛才趙喆裝杯,讓他裝到了,其他大儒們心中很不爽,真的,很不爽。
很好,你字寫的不好是吧,那就你了,把所有怒火都發泄給你吧。
“張輕塵,你可知道那兩首是千古詩詞,驚世名篇!!”一位大儒痛心疾首的說道。
張輕塵不敢說話,隻能唯唯諾諾。
“你可知道,這等詩詞,寫出這首詩詞的第一個人,就是首版,以後也要名傳千古!!”另外一個大儒開口道。
張輕塵低下了頭,有些羞愧難當。
“那千古詩詞,因為你的字給糟蹋了,知道不??”一個大儒吐沫星子橫飛“我就問問你,你是怎麼練習書法的??嗯?你寫的那能叫字嗎??”
張輕塵徹底埋頭認錯,一言不發。
他此時突然明白了剛才進來之時,師尊為什麼要單獨叮囑他,他要接受口誅筆伐,要態度誠懇的認錯。
可是張輕塵心中明鏡似的,這些老家夥一個個口誅筆伐他,不就是他們自己想寫嘛。
他們寫不到就開始酸我唄。
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就是個大學士啊,他們都是大儒!!
張輕塵心中暗暗發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大學士窮,待我他日成就大儒之時,我就……”
此時張輕塵心中波濤洶湧,但是一句話也不敢反駁,隻能聽著大儒們此時如同菜市場叫賣的罵聲一片,不斷的點頭認錯,說我錯了,我錯了。
直到某一刻,張輕塵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張輕塵抬頭看去,差點沒哭出聲來。
因為此時他的恩師胡愈大儒,正在指著他的鼻子叫罵“鼻涕掉嘴裡你知道甩了,母豬撞上樹了你知道拐了,現在這些大儒們開始教育你你知道改了,當初為師教導你的時候,你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