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健碩、容貌俊朗、儒雅隨和……
看起來就是一個翩翩公子,和自家閨女倒是看起來配的很。
其頭戴黑紗巾幘,身著淡黃袍配甲胄,看起來好不威風。
而最吸引人的,自然就是在其眉心之上闕庭處的一道印痕,乍一看還以為是開了第三隻眼。
身上是這樣的打扮,眉心有這樣的痕跡,老人覺得這興許就是所謂的……sy?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們這隻祭祀隊伍裡帶著的那尊二郎神雕像活了。
“不知你們這是?”
二郎打量著這隻隊伍,看著他們隊伍中帶著的令人眼熟的雕像,下意識有些好奇的問道。
“祭祀二郎真君啊。”
“雖說現在不是都江堰開閘放水的時候,也沒有什麼水澇、大旱、疾病需要去祭祀。”
“但是現在已經八月十日,也就是農曆六月二十四日,據說正是二郎真君的聖誕之日。”
“總不能那外來的耶穌聖誕咱們祭祀,卻不去祭祀本地的神吧。”
“怎麼說二郎真君也是放狗咬過齊天大聖的啊,據說啊……”
老人聽到二郎的問話,立馬就滔滔不絕的回答起來。
雖然他對於二郎神的曆史神話演變進程,隻知道其放狗咬過孫猴子,但是並不妨礙他回答的滔滔不絕。
其回答之中,也下意識摻雜著他這個老憤青的一些吐槽。
他家那女兒就從來不參加這裡的祭祀,外來的聖誕節倒是一本正經的當作重要日子來過。
“您剛才說……都江堰?”
二郎愣了愣,下意識發出詢問打斷了老人滔滔不絕的講述。
他倒不是對於後世給自己神話化的形象感到羞恥,而是從老人口中捕捉到的某個詞彙讓他格外在意。
“都江堰啊,順著這條江走不了多遠就是了。”
老人說著,指了指道路旁邊的江水。
聞言,二郎默默地看著那已經和曾經大不一樣的江水走勢。
“都江堰那可是當今世界年代久遠、唯一留存、以無壩引水為特征的宏大水利工程。”
“它2250多年來經久不衰,而且發揮著愈來愈大的效益。”
“其發揮的作用,從古至今都足夠擔得上偉大這個詞彙。”
老人說起家鄉的奇觀,就如同吹捧二郎真君時一樣滔滔不絕。
而二郎聽著老人的話,卻是忍不住微微紅了眼眶。
後世的評價竟然如此的高。
偉大……嗎?
這種感覺,二郎不知道怎麼去形容。
他明白自己加入永晝後的那段人生雖然需要隱瞞,但是一定值得傳唱。
不過他倒是沒想到加入永晝之前隨著父親治水的功績,也能得到後世這樣高度的認可。
二郎的思緒變得複雜起來。
他隻知道自己上次這樣思緒複雜時。
還是當初他作為永晝的一員持刀進入水中,然後左手提著蛟首從逐漸泛紅的水麵之中鑽出。
當時岸邊民眾對他投來的眼神,讓他也是這樣思緒複雜。
“我能陪您一起去祭祀二郎真君麼?”
沉思良久,二郎這樣說了一句。
“當然可以啊,看伱對都江堰這麼感興趣,祭祀結束我帶你去看看都江堰。”
老人說著,很是自來熟的拍了拍二郎的肩膀。
今天更新到此為止,我要開始修改論文了。
明天開始根據統計的數據開始加更!狠狠的爆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