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犯人?我們沒有聽錯吧?”
朱慈烺一句話,不但讓三百舉人懵逼,滿朝文武也都疑惑不解。
今天不是皇上麵試的日子嗎?帶犯人做什麼?
他們哪裡會知道,朱慈烺科舉改革的目的,就是針對那些腐儒誤國……
大明官場的腐壞崩潰,縱然有皇帝和製度的關係,但派係之間的鬥爭才是根本。
東林黨和文官集團把持朝政,卻對國家和百姓不作為,全部在為自己謀利益。
朱慈烺今日要看看這些讀書人會如何選擇……
很快,有一群人被一隊隊錦衣衛帶上皇極殿,上殿以後,他們立即在大殿上跪倒……
滿朝文武都把目光聚焦在這些人身上,有大臣發現一個問題。
這些人裡麵很多人的麵相有些相仿,好像是一個家族的人。
“難道神武皇帝又要大開殺戒?今日倒黴的不知何人家族……”
滿朝文武帶著滿心疑惑,再次把目光看向跪在地上這些人臉上……
突然,禮部侍郎看到一個熟悉的麵孔,頓時驚叫一聲
“天呀,那不是衍聖公孔大人嗎?他老人家怎麼會跪在這裡……”
“什麼?衍聖公孔胤植居然在這裡,難道這些人都是孔家人,這……這不可能吧!”
聽到禮部侍郎之言,文武大臣紛紛把目光看向跪在皇極殿上那群人
“真的有些麵熟,但吾等不認為此人是衍聖公,肯定有些神似而已”
“不可能的,肯定是禮部侍郎認錯人了,聖上怎麼可能會抓孔家人,他們可是文人心中的神……”
……
文臣文武頓時議論紛紛,連三百舉人也都吃驚的瞪大眼睛。
他們不認識孔胤植,也不認為那些人是孔家人。
以孔家人在他們心中地位,他們理所當然認為,皇上不可能去治罪孔家。
他們現在最想知道,皇上在殿試的時候,讓這些人上殿是什麼意思!
朱慈烺冷冷看著滿朝文武,除了幾個兩個知情者外。
其他人都是一臉懵逼,包括孫傳庭在內,都是如此。
他們和那些文官唯一不同的是,孫傳庭雖然很懵逼,但他們沒有說話。
作為大明的忠粉,就算朱慈烺殺了天皇老子,孫傳庭他們都不會反對。
朱慈烺沒有再去欣賞文官們的表演,而是對那些舉人說道
“你們猜的不錯,他們就是曲阜孔家之人,都是一群無恥之徒,他們賣國求榮欺壓百姓,現在朕希望你能說到做到,親手對付衍聖公,來人,拿刀具上來!”
“遵旨”
朱慈烺話音未落,小太監就端著一個托盤走到孔胤植身邊。
“陛下饒命……”
孔胤植被嚇的差點暈死,失聲痛哭起來。
朱慈烺滿臉的厭惡看看他,對於李若璉一揮手
“捆住手腳,堵上嘴巴,吵死了!”
“遵旨”
李若璉邁步來到孔胤植身邊,三下五除二將孔胤植捆的結結實實。
孔胤植還在苦苦求饒,但隨後被錦衣衛又堵上嘴巴。
“陛下……這……這如何是好……”
聽到真的是孔胤植和孔家人被抓後,整個文官集團和三百舉人都嚇傻了
“小皇帝真的敢動孔家,”太不可思議了……
聽到皇帝讓他們親手對付讀書人心中的神,三百舉人差點暈死。
“撲通撲通……”
三百舉人全部跪倒在地渾身顫抖,開什麼玩笑,讓他們傷害孔胤植?怎麼可能……
文官集團也在朱慈烺麵前跪倒一片,紛紛為孔胤植辯護。
“陛下不可呀,孔家人殺不得,衍聖公孔胤植更殺不得,這裡肯定有誤會……”
“是呀,皇上一定要慎重,孔家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肯定是錦衣衛和官宦們栽贓陷害孔家,請陛下明察呀!”
“陛下不可,微臣敢擔保,孔胤植和孔家絕對不會背叛大明,肯定有人栽贓陷害……”
“對呀,微臣也是這麼認為,陛下千萬不能相信奸人的話,孔胤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看到這些文官的熊樣,朱由檢心中有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錦衣衛和東廠西廠都是對他忠心耿耿,就這樣被文官們強行汙蔑背鍋。
如果是稍微弱勢的皇帝,今日李若璉他們可能都難逃一劫……
不過,朱慈烺不是一般皇帝,隻要他認定的情況下,誰敢乾涉他的決定誰死。
知道好戲這才剛剛開始,於是朱慈烺忍住沒有暴怒。
“來人,把孔家通敵的證據給他們看看!”
“遵旨”
這次不再是近侍太監一個人忙碌,錦衣衛一起幫忙將那些孔家通敵的證據發放給滿朝文臣。
不但有孔胤植給建奴寫的詩詞,還有他供奉的大順永昌和建奴的牌位。
甚至還有龍袍和王冠,都一起放在這群文官麵前……
“這……這怎麼可能,孔家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肯定還是栽贓陷害。”
“對,肯定是栽贓陷害,我們不相信,請陛下明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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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孔胤植乃孔聖後裔,他們信奉的都是忠,孝,廉,悌,禮義廉恥,怎麼可能做出私通流寇東擄的事情呢!”
一位翰林院官員,跪在金殿之上,更是聲淚俱下
“陛下,孔聖最注重華夷之辯,孔胤植作為孔聖後裔,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厚顏無恥之事,臣不相信……”
不管是翰林院國子監,還是禮部官員,都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
他們平時都把孔家奉為神明,連說句不尊敬的話都是褻瀆孔家。
三百舉人都是儒家門生,對孔家更加尊敬,怎麼敢說孔胤植有罪。
“草泥馬,都給朕住口,身為我大明官員,朝堂之上為一個賣國求榮之人,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李若璉把所有證據拿出來,證人全部帶上來給這群腐儒好好看看!
麵對這群腐儒,這次朱慈烺沒有忍住,終於罵出草泥馬。
“朕從來沒有說過孔聖有任何問題,朕也曾拜祭過夫子,可他們的後人經過千百年的的發展,早就腐臭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