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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追兵的呼喊叫罵,陸宏真想回頭弄死他們,可惜他不敢,白袍主教很有可能也跟在身後,三轉巔峰強者,他沒有一絲把握戰勝對方。
逃又能往哪逃
銀甲騎兵由於身穿重甲,耐力較差,在對陸宏的追趕中開始慢慢掉隊,隻有馬克,憑借光矛極快的速度,緊緊咬住陸,並沿途留下標記。
真麻煩陸宏回頭看去,沒有發現白袍的蹤跡,先弄死這個馬克,不然他根本逃不過對方的追蹤。
一個急刹車,聖劍散發出淩冽的寒芒,血色十字朝馬克狠狠斬出。
“碎”馬克嚇了一跳,連忙催動光矛,想要擊潰陸宏的進攻。
可惜但凡是個二轉,就沒有可能與陸宏正麵硬鋼,哪怕是這奇異的光矛。
才刺入十字斬半寸,憑借著海量氣血,陸宏硬生生將光矛逼退。血色十字威力不減,朝對方迎頭斬下。
馬克連連後退,可瞬息之間,血河湧動,封死他的退路。
“殺”陸宏暴嗬,箭步衝向馬克。
在一串兵刃的交織,馬克發出痛苦的哀嚎。
隨著氣血散去,陸宏跳出三丈外,繼續逃命。
馬克則半跪在地,斷掉的胳膊早已被陸宏踩的粉碎,此時白袍主教飄身而至。
“大人他剛走不遠”馬克忍者劇痛,向主教彙報道。
“知道了,你辛苦了。”白袍主教沒有急著追趕陸宏,相反卻將手按在馬克的頭上,莊嚴而肅穆,語氣頗為仁慈“可憐的孩子,願主保佑你。”
馬克還以為白袍主教要為他治療,連忙欣喜的感謝道“多、、、、、、”可惜話音未落,整顆腦袋爆裂開來,又是一具無頭屍體不甘倒下。
解決掉馬克,白袍抬眼看向陸宏消失的地方,所有跟隨他出行的人都被滅口,再解決掉這個小子,這次的事件經過,全憑他編纂。
白袍的目光穿透茂密的樹林,鎖定對方。冰冷的殺意即使相隔深遠也讓陸宏不寒而栗,對付鎖定了自己
白袍主教沒有追擊,而是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枚鐵釘“魔免是嗎不知道對瀆神道具會不會免疫。”
全力逃跑的陸宏隻感覺那股殺意越發靠近,要緊牙關他隻能繼續逃跑。
眨眼功夫鐵釘追上陸宏,刺破神紋的防禦,從後背心進入,擊穿心臟轉而消失不見。
伴隨著腐蝕之力在心臟處緩緩擴散,血肉開始腐蝕,力量也被腐蝕,陸宏覺得自己呼吸困難,手腳乏力,砰的一聲摔倒在地,雙眼無力下垂,昏死過去。
白袍主教等待數秒,將飛回的鐵定收入囊腫。
好了,現在該解決的都解決了,他作為白袍主教的地位不會再因此而動搖,它日,依舊會是大主教,甚至教皇,的有力競爭者。
響指一打,星火落入草地,隨著山火漸漸旺盛,白袍主教飛身離開。
山林大火將四周的痕跡全部抹去,陸宏的皮膚在高溫的炙烤下漸漸焦灼硬化。
白袍主教施展的鐵釘帶走了陸宏全部的力量,那是詛咒之力,一種非常奇特,除特定職業外很難對付的技能體係。
半個時辰過去,晴朗的天空飄起大雪,洋洋灑灑,帶著零度寒風,熄滅了這場山火。
藍色紗裙的女子從遠處緩緩漂來,潔白的裸足輕輕踩在焦黑的地麵“是誰縱了一場大火,真是可惡”
在女子的細細感知下“咦居然還有活口”
尋至陸宏身邊,彈出修長的食指放在陸宏鼻下,感受到微弱的呼吸“還真活著”
“那好吧。”女子催動魔力,將陸宏的身體抬入半空“算你運氣不錯,我的城堡還缺一名奴仆,就你了。”
八天的時間眨眼便過,海牙城外,一群漁民早早的起床,看著晴朗的天空,風和日麗,波瀾不驚,今天注定又是下海捕魚的好日子。
“二子,今天天氣好,我們得多弄點魚回來。”小夥向同伴笑道“昨天我婆娘看上一串手鏈,我想替她買下來,過幾天剛好是她的生日,想作為生日禮物送給她。”
“好啊,沒問題。”二子也讚同道“我老婆也快臨產,多捕些魚換錢,也好叫她安心養胎。”
兩名漁夫推著小木舟下了海,可還未劃出百米,遙遠的天際不知何時染上了一層黑厚的濃雲。
“嗯海上在下暴雨”二子疑惑道“看這天應該不會啊”
“喂喂喂快、、、、、、快往回劃快快啊”此時,另一名漁夫小夥麵色驚恐,二子再度望向天邊,同樣也嚇的魂不附體,濃雲之下是一道左右無際的滔天巨浪,粗略估計浪高至少在千米以上。
“快快回去”
兩名漁夫奮力往岸邊劃,可巨浪彷佛有一種奇異的吸引力,海水不斷向浪潮彙聚,區區凡人之力又怎能抗衡,木舟非但沒有靠近海岸,相反越發深入大海。
此時屈海營的守軍也發現了海上的異常,連忙向上級回報。
曾安疾步來到斷崖邊,通過魔力的感知,他發現這道遮天蔽日的海浪中似乎藏有令人恐怖的魔力“立刻稟報陛下,啟用加急通道,海上發生異動,請陛下儘快定奪”
曾安連忙衝回營地,隨著警報拉響,屈海營的士兵在一分鐘之內迅速集結完畢。
“二營立刻帶入在海岸搜尋,將平民轉移內陸,其餘人隨我在海岸線布防,抵擋即將到來的危險。”
不僅僅是海牙城,金瑞斯城的鳴鐘在這一時刻足足連續響起十八聲。
每一次鐘鳴,都代表著一座城市發出緊急求救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