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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鴉也受到了同等待遇,被寒意影響,死亡射線被迫中止,不過西納也熬不住昏死過去,顯然還未從白淩攻擊下完全恢複,再次遭逢重創,卻實難熬。
渡鴉深知對方這道隱藏在府邸下的陣法威力有多大,跨出一步,扣住陸宏的肩膀低聲道“走,再不走我們都得留著這裡”
“不我要報仇”陸宏忘不了自己被暗算的場景,如今飄渺就在眼前,此仇不報非君子。
渡鴉由不得陸宏,因為不走是真的走不掉了。
渡鴉深吸一口氣,滾滾黑氣破體而出,化作一隻黑色的烏鴉,狠狠砸進陣法,打開一道缺口。
拎起陸宏,渡鴉急速逃離。
“母親,你還等什麼快攔住他”飄渺大急,陸宏不死,她絕對沒有好日子過。
辛蕾公爵就是想也無能為力啊,陣法雖然強悍,但終就是死物,況且這隻是本族核心大陣的一律投影,留住渡鴉根本不可能。
凝視著飄渺顯然瘋狂的表情,辛蕾一巴掌抽了上去“逆子你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若是飄渺早點告訴她,也不至於發生此番難以收場的局麵,甚至辛蕾公爵可以布局,針對白淩的同時,暗中除掉陸宏。
可這一切都晚了,與陸宏對立,換回的代價是沉重的。因為對付白淩這尊老魔,主力就是他。他若要將辛蕾家族的人命填進去,聯盟是不會反對的,而且很樂意看到這種局麵,一想到三日後聯盟召開大會商討對付白淩部署安排時候,辛蕾家族陷入死陣的畫麵,辛蕾公爵就後背發涼,偌大一個家族,不能就此毀在她的手裡
“明日你隨我去上門認罪,若是他還執意殺你、、、、、、”辛蕾公爵沉默片刻,隨後低聲道“那你便自儘吧”
飄渺抬起頭,眼裡滿是絕望,她是一名三轉巔峰強者,更是辛蕾家族第一繼承人,可在家族延續的問題上,犧牲已是必然。
如同兩國之間的合親政策,多少看起來高不可攀的皇權貴族,實際上也要為了自己的生存,被迫做出犧牲的事情來,而那些被犧牲的人,何嘗不是滿腔的悲涼
要說飄渺後悔,那是真的後悔,但後悔的不是對陸宏暗下毒手,而是後悔為什麼當時沒把他千刀萬剮,剁成肉泥,已絕今日之患。
當然,時光不可倒流,辛蕾公爵給了她最後一晚留念的時光,也給了她最後的機會,博取自己性命的機會,她要重新思考,如何能讓陸宏,饒她一命。
回到諾山府邸,陸宏在從寒意的影響下緩過勁來。他雖然懊惱但也明事理,這寒意詭異莫測,連天神下凡都防禦不了,殺飄渺以然不可能實先。
“回來了”諾山揮揮手,趕走四周的家臣爵席,渡鴉朝對方點點頭,隨後轉身離去。
“您都知道了”見諾山一幅我什麼都知道的表情,這尼瑪也太快了吧他前腳回來,諾山後腳就知曉了一切
“廢話你鬨那麼大動靜,七重浮世所有的爵席都知道啦”諾山沒好氣道“我讓你不開心就回來,你倒好,鬨個天翻地覆,連渡鴉都被迫出手,我還不得防著點,萬一辛蕾反撲怎麼辦”
“怎樣他們有沒有動靜”見諾山表情沒有多少責備,陸宏也放下心,一屁股坐到對方身邊。
諾山白了一眼陸宏“暫時沒動靜,應該也不會有動靜了,她要是明目張膽的過來殺你,雷山和晨輝也不會同意,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和辛蕾家族到底有多大的仇怨,非得鬨到如此境地,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不就是尊龍刺殺過你嘛,又沒成功,做人能不能大氣點,不要隻有眼前的得失。”
“飄渺曾經對我暗殺過,差點殺了我,而且辛蕾家族之前鼓搗的獅血部就是用我的血造就的。”陸宏直言道“飄渺曾經在帝國境內做暗探,和我有過交際,並盯上了我的血脈之力,因此害了我,奪走我的血脈之力,將我困死,若非我命大,早就死了。”
聽完陸宏所言,諾山沉默片刻,隨後道“原來是和那個飄渺的女娃有仇,我才明日辛蕾便會領著她前來請罪。”獅心血脈一詞在諾山腦海裡不斷跳動,若是陸宏沒有失去血脈之力,現在又會有何其恐怖的戰力
“請罪隻有飄渺死了,才能得到我的原諒,其它的一律不可能”陸宏擺擺手,完全不信,剛在府邸還不讓他殺飄渺,明天怎麼會帶著飄渺過來受死
“你彆不信,很有可能。在辛蕾家族的地盤殺了辛蕾繼承人,這件事絕對不能發生,可若為了家族的延續,辛蕾也有那份割舍的決心,死在外的辛蕾繼承人,和死在自家,是兩碼事。”諾山不虧人老成精,分析的一點沒錯。
陸宏也不由得不信,而且神色頗為怪異,但有能理解,最終發出一聲感歎“你們這些家族,真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