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邪少,騙子老婆往哪逃!
這一切來得太快,快得讓她以為隻是一場夢,韓依夢做夢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己居然真的有當鳳凰的命。
很快,眼前和腳下讓她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真的進入了這個美麗的夢幻城堡,這個一輩子想都不敢想的奢華莊園,而且以後還要住在裡麵。
墨辰沒有給可兒牽韓依夢的手的機會,霸道地將她禁錮在自己寬厚的懷抱裡,琥珀色的眸子占有性地一瞬不瞬地柔柔盯著她,邁著獵豹般矯健從容的步子走進彆墅,將韓依夢冷落地撇在身後,仿佛沒有這個人。
讓他進來都是看在可兒的麵子上,要是換做他,他們就算再怎麼演都沒有,低級的玩意兒。
“墨辰,我帶她上樓換身衣服,你在這等會兒好不好?”韓可兒好聲好氣地對他說道,雙手溫和地拂過他出塵的臉龐,知道這個男人對她的占有欲嚴重超出了常人的範圍,要是不好好安慰怎麼會讓自己離開他的視線。
墨辰想都不想,就厲聲拒絕了,“不好,你留在這。”笑話,莊園裡這麼多傭人養著都是吃白飯的,要她去服侍洗澡。
韓可兒仍舊不放棄地軟磨硬泡,甜言蜜語全用上了,直到把這個男人說得飄悠悠的,還額外附加了幾個吻,這才跟生死離彆一樣不停地回眸走上樓梯,不過還限定了世間,作為最大的讓步。
在兩個人卿卿我我的時候,完全忘記了場內還有另外一個人,韓依夢被當成了透明人眼睜睜地看著這場令人眼紅的恩愛戲碼,男人的一舉一動深情的蜜語在耳邊揮之不去,現在不是普通地羨慕韓可兒,而是萬分,極度嫉妒她的好運,如果靠在他懷裡的人是自己,那該有多美好。
“依夢,走,上樓沐浴。”韓可兒友好地笑著領著她上樓,隻不過再也不敢牽著她的手了,生怕那個大醋桶會一不小心油炸了自己。
韓依夢沉浸在奢華的環境中不能自拔,金碧輝煌的牆壁雕刻著一道道栩栩如生的歐洲複古花紋,華麗的鵝黃色莊重吊燈優雅貴氣,漢白玉的石柱上光滑細膩,價值連城的鑽石鑲嵌的飾品隨意地擺放在大廳,錚亮的大理石板上鋪上了一層法國進口的羊絨毛毯,踩在腳下軟綿綿的,比古代帝王的宮殿還要奢華上千萬分。
剛才隻知道他很有錢,殊不知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連價值不菲的珍珠鑽石也被當成玩具一樣丟在一邊,連夢都及不上這的一點毛發,嘴巴張得足以裝下一個雞蛋,黑色的姿色眼眸環視著四周。
韓可兒沒有把她帶到自己和墨辰的浴室,而是帶到了對麵以前她住過的房間,因為墨辰有嚴重的潔癖,隻是對於自己不反感,其他人一律當成病毒細菌,染上一點陌生人的味道,就有種發瘋發狂的感覺。
韓可兒帶著她走進浴室,親自幫她調好熱水,試了試水溫,“洗吧,可以了,我先出去了。”她已經洗澡了,自己還留在這乾嘛。
前腳剛想跨出浴室,就聽到了她的聲音,“姐姐,你和他是什麼關係?”那個他自然是指墨辰。
那聲柔柔的稱呼在她的心底砸開了激烈的水花,酥酥軟軟的微弱聲音在身後弱弱地響起,帶著扭捏與害羞,有種春日婀娜柳枝的的柔軟感。這個問題擱在心裡好長時間了,如果不仔細問一問,今晚會睡不著的。
韓可兒傻傻一愣,腦子暫時一片空白,瘦弱的手指死死地扒住門邊,萬萬沒想到她會在這時候問這個問題,她該怎麼去回答呢?
停頓了一會兒,才幽幽小心地說道“朋友,隻是朋友。”打死也說不出口,隨意說出兩個人的地址。
通到和句話,心稍微緩了一緩,但還是不放棄,“你愛他嗎?”如果她說聲不愛,立刻生活在視線中。
這個問題成了墨辰的噩夢,死死困著她的心,就是說不出口,“朋友的關係。”笑嗬嗬地說著。
無辜地走出房間,壓力猶如磐石越來越大,心越來越慌,驀然,一雙粗暴的大手將自己拖進了黑暗,不留絲毫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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