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什麼看法啊。”她笑,嬌美極了,也自然極了,也是因為太過自然,讓楊霄揪了心,她收回去了。
因為他的懷凝,她的態度也變得保守,他知道,她不會再說什麼,至少,不會把內心深處的東西說出來。
他,把她逼回原來的角落。
“流蘇……”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再多的也就沒有了,我涉世未深,看法也過於粗淺,你聽聽也就罷了。”
“流蘇……”
“將軍,你這是怎麼了?臉色突然變得這麼難看,要不要讓駱軍醫過來看看,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流蘇,我沒事。”他歎氣,滿心的無力。“我不該……”
“不。”流蘇搖頭,打斷他未完的話,“你該懷凝的。”眉目之間,滿是認真,“這是你的權力,其實我一直都很奇怪呢,那一夜,你一點感覺和印像都沒有,為什麼從來就不懷凝我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連她都懷凝,因為那一晚,她也什麼感覺都沒有,除了翌日起床之後的不適,不過,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不許胡說。”他低斥,握緊她的手。是,他從來不曾懷凝過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他的,以前不曾,現在也不會。“不許你瞧不起自己。”她不該這麼說的。
圓亮的眼兒眨了眨。
“我可沒有小瞧了自己”,她小聲的嘀咕,人若不自愛,那活著還有什麼意議呢。她要是會瞧不起自己,也就不會有現在的白流蘇,一個連自己都瞧不起的人,是無法在白家安然存活下來的。
“流蘇,我……”
“好了好了,你煩不煩,一個大男人這麼婆婆媽媽的乾什麼啊,要不要休息?你不睡我睡嘍。”話落,掙開了手,扶著腰,卻起不了身,楊霄小心亦亦的扶起她,上了床之後,她便閉上眼,一動也不動。
楊霄默默的凝著她的睡顏,心中思緒紊亂,久久無法平息。
這一覺,流蘇睡得太沉。
沉得連自個兒造成了多大的混亂都不知道。
她一睡,便是二天二夜,不曾睜眼,不吃,不喝,什麼也不做。楊霄不管怎麼叫她,她都不醒。
焦急像一隻使力過度的大手一般,狠狠的揪著他不放。他失了平和的心態,無法靜下心來理智的處理。
除了大吼大叫之外,除了一再的讓駱軍醫確定她為什麼不醒之外,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除了一個勁的喃喃,都是他的錯之外,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
他的方寸大亂,停不下來。
“將軍,夫人真的隻是睡著了而已。”駱軍醫一再的聲音。
“隻是睡著了?不可能,她已經睡了整整二天,不吃不喝身體怎麼受得了,就是肚子餓了,她也該醒來吃東西,她懷孕之後,很容易餓肚子,常常找東西吃的,她……”
“將軍。”相較於床上安睡的夫人,駱軍醫倒是覺得眼前的將軍大人更需要醫治,“先靜一靜好嗎?夫人真的沒事,我可以以人頭擔保。”
“真的沒事?”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