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領將軍妻!
“你和如媚是不同的。”
她和花如媚當然是不同的,如果她和花如媚相同那才有鬼。白流蘇天與地間可隻有她這麼獨一無二的一個,誰也不能比。
“安將軍這話說的,如媚也是不讓須眉的人兒,隻要將軍有心有意,如媚能做的,就不僅僅是眼前這些而已了。”
安祿山深看了她一眼,“今天,我們不談她。”
那哪一天談?
她得儘快搞清楚,安祿山安的是什麼心,好可以快點離開這裡,這種地方她才不要多呆一刻呢。
月兒一定餓了,楊霄也一定很擔心,都怪安祿山,好好的派人去劫人,真是暗地小人招術,她都沒有時間好好的跟郭大哥交代清楚。
現在楊霄那兒,八成是火大了。
不過——
這裡是哪兒?
安祿山不是應該在範陽嗎?在這種時候回到京城,又有什麼企圖?
“好吧,咱們今兒個就不談如媚,來談談我的處境,不知道安將軍打算把我關到什麼時候,你知道的,楊霄要是找不到人,一定會弄得人儘皆知,滿城風雨。”她並不是危言聳聽,現在這種狀況,楊霄要弄到那種局麵,並不是一件多難的事。
安祿山不以為然的冷哼。
“楊霄的能耐,我清楚的很。”就是太過清楚,才會如此看中,不過——眼下,他也不會把一個楊霄放在眼裡,礙著他的大業,“如果楊霄能弄得人儘皆知,那自然最好,我也不需要掩掩藏藏,可以光明正大的霸著你。”
什——什麼?
霸著她?
流蘇差點沒有被自己的口水給咽死了,安祿山是不是發燒了,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況,能讓他生出如此莫名其妙的想法。
霸著一個女人?不管這個女人是誰,眼下也不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的時候吧。
他想霸著她,好讓楊霄痛不欲生?
報歉的很,她跟楊霄還沒有海誓山盟到那種沒了誰就不能活得地步。楊霄會發怒,會生氣,為找她,更甚者,如若她一不小心有了意外,她也確定,楊霄會為她報仇。不過,痛不欲生還是免了。
他有他的事做。
“安大將軍,你是不是弄錯什麼了?”
“沒有錯。”大步跨向前,來到流蘇麵前,不由分說的握住她的手,便不再放,“從陪如媚到楊家的那一天,或許更之前,我便一再的聽如媚在我的耳邊提起你,說你是如何的狡猾,從如巧的手中的,把楊霄搶走。”
她才沒有。
“如媚錯了,楊霄不是一個沒有主見的男人,他有鐵一般的意誌,能讓他娶的定然不會是個比如巧更糟糕的女人,流蘇,配楊霄,太委屈了你,在楊霄的身邊,你無法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來我的身邊,當我的軍師。”
當他的軍師?
然後,讓曆史大書特書,最後,再來個遣臭萬萬年嗎?
或許隻是簡單的幾筆帶過,她也不想有那麼遠大的理想。
高高在上的人,通常都不會太快樂,她不需要將自己的聰明才智發揮到這上麵來。就算一點小事上,就如同打理楊家一般。
她開心便好。
她覺得有用便成。
有些東西,並不一定要有局限性。
“如果我說不呢?”
“我會讓你同意的。”他,倒是相當的有自信。
流蘇輕輕抽手,安祿山硬是不肯放。流蘇有些氣惱,一個人偶爾霸道並不是一件壞事,身為男人,偶爾的強勢是有必要的。
但是——
安祿山顯然是一個久居於強勢位置上的能人,所以,他習慣於指揮一件,掌握一切大局,他對不允許有任何一件事,超出他的期望之外,那會讓他的心情大壞。
而她——
顯然讓他以為可以誓在必得。
“那麼,我很確定的告訴你,我不喜歡你的作法,那讓我很難手”,這一次,她不再輕輕抽手,而是巧妙的用力,從他的手中,“奪回”屬於自己的手,“你的人,一路上讓我受了不少的苦,本來不就高興,殺了我的隨從,嚇著我的孩子,安將軍可是無所不用其及,有本事,你上楊家要人去,隻要楊霄肯放人,我倒是很樂意離開楊家的,不需要你去索要。”隻因,她根本就不可能成為他的。
“會的,總有一天,我會與楊霄對上。”他的模樣,看起來高深莫測,卻又自信十足。
流蘇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你真的打算要開始了嗎?一出開弓可就彆想有回頭箭,當一切還得及阻止,最好想清楚,人生在世,不一定要爭得什麼才是活著。”
累了大半輩子,結果回頭,發現那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豈不是要悔斷了腸子。
“你知道什麼?”安祿山眸光一閃,“你聽說了什麼?”
“我知道的可多了。”流蘇笑,極自信的笑,比他更具自信,比他更安然,“安大將軍要做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了,隻不過,有太多的人封閉了自己的心門,甘願讓自己成為睜眼瞎,即使是事實擺在他們的麵前,他們也瞧不出。”
“你真的知道。”雙眼一眯,話,有些狠利。
“所以,你要殺人滅口了嗎?”指兒,輕捏著腕上的狼毛手連。
“我不會殺你。”安祿山發狠的道,眸子,讓人不敢直視。
“那麼,囚禁我,關著我?”
“我會讓你歸順於我,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強者,楊霄甘於平淡,對生活沒有任何的追求,他不過是一介平凡男人,你到底看上他哪一點。”
看上楊霄嗎?
流蘇笑得更加的開懷。
“安大將軍,又是誰告訴你,我是深愛著楊霄的。”喜歡?或許有,深愛嘛,還差那麼一點,不多,也就十萬八千裡吧。
“你不愛楊霄。”他的聲音,拔了尖。
“我和楊霄是奉子成婚,沒有所謂愛不愛的問題。”有也是以後的事,“安大將軍打算壞了我的名聲,壞了我們之間的感情,那倒是不必那麼辛苦。”
“既然是奉子成婚,現在孩子生下來,你該可以離開他了,隻要來到我的身邊,我會把你的孩子視若親子,絕對不會大小眼。”
不會嗎?
那定然是騙人的。
是人,總是會有私心的,愛自己的孩子多一些,也是天經地義的。
安祿山對發妻再沒有感情,那也是他的妻子,生下的是他的孩子,身上流著的不是彆人的血,是他安祿山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