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領將軍妻!
對男人而言,尊嚴,麵子這種東西,是可以勝過生命的。
雖然很讓人不覺,不過,他們認為這麼做可以保有麵子,保有尊嚴,於是豁出命去,一旁的人還不能攔著他,不然的話,就是瞧不起他。
唉……
安祿山就是其一。好不容易逮到流蘇,更讓他的屬下知道,他將納流蘇為妾,到頭來,她卻如鬼魅一般的從房中消失了,當著所有人的麵。
他,安祿山,安大將軍,儘連一個小女人也護不住。
他又有何顏麵去引領大軍,又如何讓人對他信服。
他絕對不會讓同一件事,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白流蘇,注定是他的人,他是絕對不會錯放。
“將軍,咱們應該儘快趕回範陽。”
“不,計劃暫緩,你派人密切關注平和侯府發生的一切,一有風吹草動,立刻來報。”
“可是,將軍……”
“還不快去。”
“是。”
天寶十四年,十一月初九。
很平靜的一天,什麼都沒有發生。
就是因為太平靜,就是因為什麼都沒有發生,才顯得更加的詭異,原本,這一天,是曆史的的“安史之亂”。
而今,不要說亂了,連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據說,安祿山還留在長安附近,隻不過是從來不曾現過身,軍無主帥,這戰也不用打了。倒是平和侯府,這些日子以來,常常會遇到大事小事不斷。
讓楊霄和流蘇忙於打理。
平和侯官複原職,又將是頂起大唐半邊天,得到重用之於,地位與勢力自是不可小視。這樣的人,恰恰好就是用來巴結和奉呈的。
所以,光是那些送禮的,探望的,來套交情的。
還有楊霄那些個一表三千裡的遠親,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便出來了,且是親密的好似昨天還關係非常鐵,讓夫妻倆人,實在是無語的很。
楊霄原就是個好脾氣的人,人家對他不好的時候,他還以置之不理,一旦人家對他好,哪怕是表麵上的好而已,他也無法狠下心來,怒吼著讓人家有多遠滾多遠,雖然很想。
然,事實與想像,總是有很大一段距離。
再說,得罪的人越多,對他們可是沒有半點好處。
夫妻倆隻好的找儘借口,隻要人不在府裡,不管有多少客人上門,車管家也會打發掉的。
平和侯府,書房。
夫妻倆人,一臉的凝重,兩兩相望,卻久久未語。
時間到了,事情沒有發生。
唯一的可能,是有些東西真的變了。
“唉……”許久之後,流蘇才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隨即笑了出來,“這下來狼主應該抓狂了,他說不會改變的,沒想到,沒有他們插手的事實,還是有變的,要是萬一老天爺把這個罪名降到白狼族的頭上,那可不怎麼好玩。”
可不是……
狼主一定會大吼大叫,吼叫上天的不公。
誰會想到呢,原本,一切都是按著正常腳步來走的,就算不是頂正常,至少,大局未變。眼前的一切,已變。
那麼,往後的事情,就不能再以曆史論之,曆史上的一切,與眼前的一切,早就不可能同日而語了。
有了變數,失了定數。
現在,好玩了。
“那麼,現在所有的改變,對後世,又會有什麼樣的影響。”楊霄喃喃自語,這個……沒有人可以給他答案,沒有人知道後世會有任何的改變。
“不知道。”流蘇聳肩,並不在意,她沒有悲天憫人的慈悲心,不忍見眾生受苦有變。隻不過……這件事,不是她一介小小人類可以改變的了的。既然沒有辦法改變,那何不好好的去適應。
反正,現在地球還在,人也還活著,並沒有毀滅不是嗎?
“或許,這樣發展下去,有一個不一樣的未來也不錯。”
“流蘇。”楊霄搖頭,“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與我們怕都脫不了乾係。”
“脫不了乾係就脫不了乾係。”反正早就有太多事情跟她脫不了乾係了,自個兒有意願又如何,有時候,上天就是不給人表達自己意願的機會,你不得不按照他的步子走。“如若可以免去這場戰火,也是百姓之福啊。”
沒錯……
楊霄得點,他也真的這想過,不過,也僅是想想而已,不曾料到有實現的一日。
如今……
有可能嗎?
“察探的人已經回來,安祿山根本就沒有回範陽,群龍無首,自然無法起事,看來,他另有圖謀。”
“他早就另有圖謀了,我隻是懷凝,他能安靜不露出水麵這麼長時間,還真是憋得住啊。”沉得住氣極了,可不像是某個人會有的性情。
是受什麼刺激了。
“總之,你和我,是他心頭的頭一號對頭,往後,不要單獨落單,要是再來一次,這一次,他定然會有防備,到時候,怕是白狼族來之前……”隱下擔憂之語,他的話中之意,流蘇自然明白。
她點頭。
“放心吧,我不會跟自己過不去的。”
“現今也沒有實事派下,咱們再計劃計劃,周全一些,主在防犯。”
“好啊。”流蘇起身,深了一記大大的懶腰,“這件事就辛苦將軍了。”
咦?
她不打算提提意見嗎?
楊霄怔瞪著眼前打算離開的小女人,模樣兒可真是愜意瀟灑啊,“流蘇,你不留下來提提意見?”
“我一介小女子能提什麼意見。”流蘇搖頭,不打算參和其中。她可清楚的很,楊霄如果隻是一根中看不中用的木頭,就沒有人期待他能官複原職了。
如今,他不但官複原職,還有很多人開心的很。
他的能耐,不止是隱於內,更可以形於外。
在戰場打了那麼多年的戰,再不會,也該看會了。
她是個外行人,提的也是外行的意見。
能見效倒好,不見效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