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最美好的開始!
兩個人是真的做到了形影不離,一到人多的地方,都會下意識去找對方,牽著手一起走。
大腦袋在這一刻,也有了該有的擔當,理解了教練說的他是哥哥,要照顧比自己還要小的薛淼淼。
不管平時嘴多損,在照顧薛淼淼這方麵上,可以說是體貼入微,什麼都依著她,走哪跟哪,就是那把嘴也不閒著,非要損人家幾句才放心。
“你說你吃那麼多,其他地方不長肉,都長臉上去了吧。”
說著還不忘上手去掐一把,這會兒還不知道要愛護小豆包,用了不小的勁去掐。
把薛淼淼疼的,都麵目猙獰了,給他一拳,不讓他掐自己臉。
“疼,你這個家夥,不許再捏我臉了,再弄我臉,揍你。”
這個大腦袋,突然喜歡上捏他臉,還上癮了一樣,動不動就捏自己臉蛋,下手還沒輕沒重的。
大腦袋看被自己捏紅的臉,自知理虧,摸了摸鼻子也不頂嘴,從口袋裡拿了一包小餅乾,撕開遞給薛淼淼。
兩個人已經默契到,不用說這是給你,你吃吧,也不需要等對方說,要不要吃。
很自然的,一個撕包裝,一個上手去拿來炫,開心的講著其他的事情。
被遺忘的儀姐,自己在旁邊吃著麵包,忍不住搖搖頭,兩個人能和平相處,對她來說也是好的,總比乾架強。
“大腦袋,你想家了嗎。”
吃著小餅乾,眨巴著亮晶晶的眼睛,問幫自己拿著零食的大腦袋。
“還好吧,我家裡人就在北京,經常見,平時想家了,就回去看他們就行了。”
大腦袋還沒發現,自己的搭檔是在想家了,以為隻是在跟自己瞎聊。
“真好,我想家了,好久沒見過姥姥他們了,出國了就更想了。”
說著說著,聲調都帶著哭腔,大腦袋敏銳的感受到,自己的搭檔想家了,而且好像有點情緒上來了。
一下子有點慌,他接觸的都是男孩子,身邊的隊友,很少有說想家的,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應對。
自己的搭檔,也才十幾歲,還是個小女孩兒,那麼小就離開家了,一個人北漂,到一個不熟悉的城市追逐夢想,哪有不想家的時候。
想到她小小一隻,離開家到北京,他就覺得心口悶悶的,懵懂的少年不知道,這是心疼自己的搭檔了。
“沒事兒,咱們很快就回去了,到時候就有假期可以回家了,你就能回去見你姥姥他們了。”
沒怎麼安穩過人的大腦袋,笨拙的安撫因為想家而傷心的搭檔。
“明天就是我生日了,今年隻能自己一個人在國外過了。”
薛淼淼說到這,就已經忍不住了,小嘴一撇,淚花已經出來了,還是努力的憋著,特地扭過頭,不讓大腦袋看到。
大腦袋聽到明天是她生日,也知道她為什麼會傷心,自然也看到了她的淚花,她不想讓自己看到,那就當不知道。
隻是摸了一把她的頭,語氣還是欠欠的逗她。
“傻樣,生日是吧,哥給你過,走。”
“哈,去哪。”
“給你過生日啊,明天就要比賽了,咱們卡今晚十二點,生日不得有蛋糕啊,咱們去買蛋糕,過零點吹蠟燭。”
大腦袋拉著人,也不等她反應,喊了一聲林儀,就一起出去了。
三個人小朋友,在不熟悉的國外,找到了蛋糕店,去吃了喜歡的東西,一起去逛了商場。
“豆包,你有沒有想要的禮物,這是咱們一起過的第一個生日,要有儀式感,你說一個你想要的,我送你。”
大腦袋拉著小豆包的手,此時的他們,都沒有太多的想法,就真的是幾個小朋友,關係很好,手拉手的去逛街。
“我喜歡皮卡丘,你可以給我送一個皮卡丘不。”
向來大方坦蕩的薛淼淼,不會去推脫這些,她也是真心的把大腦袋當好朋友了,到時候自己也會準備一個很有心意的禮物回去給大腦袋。
“走,哥給你買,想要啥儘管說,今天你最大。”
明天幾個人就開始比賽了,是根本沒時間過生日的,在國外也沒人能記住他們這些小運動員的生日,隻能是自己給自己過。
大腦袋不想草草過去了,隻能提前一天,給她把生日過了,三個人開開心心的出去玩,吃喜歡吃的,玩喜歡玩的,買喜歡的東西。
最後薛淼淼在一個店麵,看到了一個皮卡丘的小毛毯,喜歡的很,扭頭跟大腦袋說自己想要這個。
林儀馬上跑去買單了,絲毫沒給大腦袋機會,她也是真的疼這個妹妹。
剛剛蛋糕就是大腦袋買單,這會兒好不容易等到了有喜歡的了,二話不說就是一個字買。
“謝謝儀姐,你最好了。”
薛淼淼抱著儀姐,猛撒嬌,給大腦袋懶得一愣一愣的。
禮物買好了,蛋糕也弄好了,三個人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回酒店了,晚點還要給薛淼淼壓點吹蠟燭。
“咱先回去洗澡,洗完澡再集合,我去找你們就行,你們就彆亂跑了,在房間等我就行。”
大腦袋又在那絮絮叨叨,兩個女孩兒,沉浸在快樂的情緒中,沒人搭理他。
“蛋糕咱可以放冰箱,今晚應該是吃不完了,留著明天還能吃。”
薛淼淼牽著儀姐的手,跟她商量著蛋糕要怎麼處置。
“行,我也是這麼想的。”
被忽略徹底的大腦袋,隻能跟在兩個人後麵,撅著嘴自己生悶氣。
這時候可沒有小豆包哄,都還是小屁孩,都不知道要怎麼弄,也沒人關注到這有個巨顱在生悶氣。
“大腦袋拜拜,我們先回去了,晚點見。”
到了酒店,薛淼淼扭頭跟自己搭檔說拜拜,一下子就把撅嘴的大腦袋哄好了,這個是兩個當事人都沒有意識到。
此時的他們,會因為對方的一些行為,而牽動了自己的情緒。
開心是因為你,有小情緒也是因為你。
到了晚上十一點半,大腦袋掐著點去找他們兩個人,三個人在國外的酒店,一起坐在地上聊天。
沒人再去傷感,也沒人覺得壓力太大而愁眉苦臉,房間裡充滿的是歡聲笑語。
“誒誒誒,到點了,快還有一分鐘,我去把蛋糕端出來,阿儀你拆蠟燭,一會兒趕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