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槍班!
占彪聽著大郅和曹羽誇著自己馬上轉了話題“日本那幾位武德高深的大師著實令人尊敬……”
曹羽則歎道“彪哥的變色龍以毒攻毒,我琢磨了半輩子也沒弄明白。當時幾個回合下來就讓日本高手們心服口服。彪哥的功夫就是高出了我們一大截。”
小曼在旁接話道“我爺爺這輩子隻服過一個人,就是彪爺爺。”
大郅笑道“不隻是你爺爺服啊,連小鬼子都服氣得稱兄道弟的。”
櫻子忙問“這麼說,占爺爺和武男大師也稱兄道弟了?他們也成為朋友了麼?
曹羽向占彪一豎大拇指“為什麼我佩服彪哥,就憑他賣了個天大人情給武男先生,這智慧一般人就做不到。
隋濤一拍車棚“該我們的了,我們弄的動靜越大越好!我們就順著公路來回開,給他們來個手榴彈大餐。”
車上戰士馬上掀開彈藥箱的蓋子,一排排九一式和九七式手雷出現在眼前。
兩名戰士就在車廂上架起了擲彈筒。
兩輛卡車發動了,好像兩座草垛和幾棵樹在飄動。一隻隻手臂揚起,一條手榴彈爆炸的煙龍向靠山鎮刮去。
二進院裡鬆山眾人聽著村子四麵的槍聲和手榴彈爆炸聲,神色各異。
神情緊張的鬆山強作鎮靜地喝道“他們終於又上鉤了!按計劃來,村東和村西的部隊向村北包抄。”
這時藤田進來報告“村北是抗日機槍班的一個連兵力,村東和村南都有新四軍騎兵騷擾,應該有一個騎兵連的兵力。”
龜村問道“村西那麼多手榴彈爆炸是怎麼回事?”
藤田立正道“可惡,是新四軍的兩輛卡車,順著公路來回開,用擲彈筒襲擊我們。”
值賀大佐有些不滿地說“鬆山先生,區區幾名支那兵,加在一起能有多少,看把你們弄得手忙腳亂的。”
鬆山急急解釋說“你們不知道這幾個支那魔鬼的可怕,如果他們沒離開村子、如果他們手裡有了槍、如果他們穿上了我們的軍裝……我、我連你們的安全都不敢保證。我現在沒亂了方寸就不錯了。”
龜村一聽也點點頭,對值賀大佐說“真正的支那人要不就遇不到,要遇到了就是硬骨頭,那些新四軍、八路軍還有中央軍的下級官兵,都是敢和我們拚命的大敵,不能掉以輕心。”
龜村說罷向副官下令“馬上發報,調縣城過來一個騎兵中隊專程來接我們的車隊。”
副官剛要走,兩名報務員從月亮門跑進來語無倫次地報告“我們的電台,兩部電台地,還有發電機地,哪裡去了?”
聽到院裡發生了情況,全院日兵一片慌亂,日兵們紛紛看著四周。這時三進院隱約傳來一陣騷動,月亮門附近的幾名日兵望了過去。
鬆山的目光掃過武男,惡狠狠地對武男說“都是你的失誤,非得要按武道精神比武,不然哪會有這等麻煩。如果找不到他們,我會上報師團長就拿你的命來彌補這次的錯誤!”
武男倔強的立正聲,鬆山的吼聲又起“你立正有什麼用,你說,占地,占彪地跑到哪裡去了?”武男又是一個立正。
突然,占彪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用找了,我來了!”接著一聲響亮的口哨。
這聲音好像在鬆山的夢境裡的聲音,格外空靈,聽起來那麼遙遠又近在耳邊,鬆山頓時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眼前一陣發花,仿佛昏暗的廣袤大地上瞬間晴朗,壯麗萬山叢中一陣狂風呼嘯傳來,我來了——!我來了——!帶著陣陣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