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肖楠笑道“你打吧,記不住號碼我告訴你,110,痛快打吧。”
見肖楠這樣態度,鷹鉤鼻一時拿不準,偷眼瞧著傷者,看他表態。
“你倆彆裝了,一對騙子。跟我玩碰瓷,還嫩了點。”肖楠下車,走到後麵,一開車門,命令道“都給我滾下來!”
鷹鉤鼻一個愣神,坐著沒動,那位傷者老哥仍舊半死不活的樣兒說“你……不救人,要……撇下我,你……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一著急,連島國的鳥語都說出來了。
“彆以為我看不出來,剛才抬你上車的時候,我順便摸了一下你的咯吱窩,你小子還笑了一下。一個昏成那樣的人,還有這心思,演技也太拙劣了吧。”肖楠又一指鷹鉤鼻“還有你,裝成熱心人士,一看就是同夥。長成那j8鳥樣,瞅著就不是善類。”
“你……”鷹鉤鼻還想辯解,卻被傷者一把攔住,這小子此刻立馬變得jg神起來,再也不是剛才的死相了。他衝鷹鉤鼻一使眼se,兩人乖乖下車。
傷者一抹嘴唇,惡狠狠罵道“麻痹的,讓你識破了。”話沒說完,兜裡快速掏出一把彈簧刀。抵在肖楠胸口,同時命令鷹鉤鼻“快去開車。”
很明顯,這倆人訛人不成,改為搶劫了。
可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卵蛋怎麼火辣辣的疼起來,同夥鷹鉤鼻竟然被什麼絆了個跟頭,臉直接撞到車門上,又彈回柏油路麵,跟大地來了個近距離的親密接觸。
肖楠稍微一用力,傷者疼得媽呀直叫喚,手裡的刀不情願的掉在地上。
鷹鉤鼻正臉摔在地麵,摔得挺實誠,鼻梁骨斷裂,嘩嘩淌血,鷹鉤鼻子都成了牛魔王鼻子。本來長著一張不招人待見的臉,這會更進一步,都沒臉見人了。
這時的肖楠,樣子絕對牛逼。這隻手抓住傷者胯下的卵蛋,一隻腳踩在鷹鉤鼻的腰眼上,惡狠狠的說“老實交代,誰指使你們撞我車碰瓷的?”
肖楠這麼分析絕不是空穴來風。因為碰瓷的人都會根據車輛價格,來決定下手目標。剛才肖楠開車時,前麵的途觀和後麵的奔馳,價格都遠高於這輛十來萬的彆克凱越。顯然,這倆人選擇他,目的xg很強,是有備而來。
“我們是……”鷹鉤鼻子烏魯烏魯的說話語調,是因為受到鼻子呼吸不暢通的影響。
肖楠使勁一點腳尖,怒道“你閉嘴!”
“媽呀!”腰眼上的一陣劇烈疼痛,使得鷹鉤鼻很聽話的閉嚴嘴巴,不敢出聲了。
“你說!”肖楠一掐傷者卵蛋。傷者疼得一呲牙“彆掐了,我說。是一個頭發染成黃毛的家夥,給了我們每人二百塊錢,讓我倆往你的車上碰瓷,並把你引誘到醫院就成。”
按照傷者描述,肖楠知道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黃毛,毛曉旺的手下,大毛的弟弟,有過節的仇人。
敢情背後下拌的是這家夥,聯想到自己已經得罪了毛曉旺,黃毛是毛曉旺的手下,或許毛曉旺的報複計劃剛剛開始……
肖楠的一手一腳氣得稍微用力,立時博得傷者男和鷹鉤鼻的慘叫。“你們兩個雜碎,壞了小爺我的大事。”盛怒之下的肖楠,在想著怎麼懲罰他倆。
於是,第二天街頭巷尾就有人談論,說昨晚在城郊,看見兩個男人隻穿內褲在公路上光腳走路。又有人說,一位撿破爛的老大媽意外接收到一個陌生男子送給她的兩套男人衣物,而衣物裡還有錢包和幾千塊錢……等等。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幾乎在同一時刻,在這座城市的某個角落,一幢彆墅的密室裡,裝修得富麗堂皇的房間,卻沒有一絲燈光,有的隻是從窗戶外麵滲透進來的夕陽餘暉。
兩個男人,看不清臉麵,隻有光線照she而反現出來的身影。
“老大,我們的計劃現在遇到點阻力。”說話的黑影,聽聲音質感,介於四十歲以上。
“我知道,你說的是肖楠。這陣子,他可沒少露臉。”很奇怪,說話的男子,聲音質感最多不超過三十歲。而年齡比他大不少的男子,卻稱他為大哥。看得出來,這個稱呼並不隻局限於年齡的劃分,還有身份和地位的比對。
“那咱們該如何應對?”歲數大的男子,在向主子討教。
年輕男子沒有說話,而是將手裡的煙掐滅,狠狠按在煙灰缸裡。站在窗前,透過光線的映she,他的身影顯得那麼恐怖而又y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