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運之女人天助!
肖楠急急推門闖進來,一看老頑童,此時正坐在椅子上,身邊的黑白雙煞泥塑般的身子,上身衣服已經被剝光,直挺挺立在他的身邊兩旁,一左一右。
因為當時被老頑童點戳時,都是運用功夫的姿勢,如今,老頑童坐在椅子上,抬手的位置,正好可以摸到他所喜歡的部位。
老頑童享受著先是在白妞那對碩大咪咪上,停留著他那雙團握的手,隨後又在黑妞那倆個相對較小的玉兔上麵,又揉又掐的,弄得黑妞一個勁兒呲牙咧嘴,不住喊疼。
“師父,彆摸了,有jg察來,要帶走他們。”肖楠趕緊過來製止,真怕老頑童這幅德行,讓吳凡看到會是怎樣的結果。
“臥槽!jg察牛逼啊!老朽又沒她們,怕個鳥!再說,你看她倆,也沒反抗,還被我摸得很是舒服呢!是不是啊,美妞!”
肖楠尿了。這倆人都被您點戳得不能動地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呀!
“師父,隨便摸女人咪咪也是犯法的,隻要違背她們的意願,jg察就能抓你。”肖楠估計老頑童對於法律常識的了解,也跟他不會算數一樣垃圾,也是個二百五,所以,才用最簡單直接的言語提示老頑童。
“臥槽!啥鳥法律,摸咪咪也不讓,那她們長這東西還有啥意義,這東西除了喂nai,不就是讓男人摸的麼!”雖然心裡有一百個不願意,老頑童還是聽從肖楠的話,停下手,分彆在黑白雙煞的咪咪上,使勁拍了拍,遺憾道“今天就先摸到這裡吧,等老朽狂們的時候,在好好摸摸,真是掃興,一點也不過癮。”說完,又在她倆的各自咪咪上,都好好抓上一把,算是告彆手勢。
肖楠趕緊給黑白雙煞套上衣服,這個動作剛剛做完,吳凡和盧小薇正好趕到。而吳凡帶來的那兩個手下,這會正在地下室門口把守望風呢。
“就是她倆。”盧小薇一指黑白雙煞,吳凡背手走近,挨個看了看,疑惑的問“這個女人咋還哭了呢?”他說的是黑煞。
“jg官,那個老東西摸……不,是掐,他是個變態!”黑煞身子不能動,嘴巴還是可以說話的。
“什麼?”吳凡一眼叨中老頑童,嚴肅的問“這位老同誌,你對她們都做了什麼?”
“嘻嘻!”老頑童嘿嘿一笑,舉起兩手,在空中做了個抓的動作,解釋道“我剛剛摸了她兩人的咪咪,感覺真挺好,很舒服的。要不你也試試?”
肖楠在一旁急得夠嗆,想阻止老頑童瘋顛顛的胡亂說話,顯然已來不及了。
“胡鬨!”吳凡一立眼睛,痛喝道“你都這麼大歲數了,不知道潔身自重,怎麼還耍起流氓來?”
“吳隊,這個老頭是肖楠的師父,也的確救過我們一命。但是他太好se,滿腦子除了對女人的……那個部位感興趣之外,我估計啥也不想。”盧小薇在胸前比劃著,想到跟老頑童鬨出的不愉快,毫不留情麵揭穿了他的老底,希望吳隊能給她做主。
“吳隊長!彆介意,我師父年歲大,今年都快一百歲了,有時候犯起糊塗來,是做一些過分的事情。但是他的本意是好的,要不是他及時趕到,我和盧jg官,恐怕會很危險。”肖楠趕緊著替老頑童說好話,唉!這麼大歲數,真叫人cao心。
老頑童一聽肖楠這麼說他,立刻來了脾氣,罵道“你這猴崽子,為師做人曆來坦坦蕩蕩,有啥說啥。彆看我今年九十九,眼不花耳不聾,一口氣上五樓也不費勁兒。我做過的事情,就是做過。這倆妞的咪咪,我剛才挨個摸了一遍,就是還沒儘興,你就來了。知道我為啥這麼做吧?這倆人,一個米國妞兒,一個是島國妞兒。米國人最他媽壞,背後偷偷摸摸使小動作,當麵是人背地裡是鬼,用得著你,獻媚哈腰;用不著了,專下黑手。十足的小人。”
老頑童一挺胸脯,指著黑妞,繼續慷慨激陳辭道“這個島國娘們,跟咱們世代為仇,當年她的先祖提溜著羅圈腿,入侵我們國家,乾了多少壞事,殺了多少同胞,殘害多少婦女,這筆賬遲早要還。所以,老朽今ri隻摸而沒ri,本想讓她們撅著屁股,從後麵使勁ri,嘴裡狂喊‘打倒米國帝國主義和島國帝國主義,’為逝去的冤魂報仇雪恨,咱們炎黃爺們也有翻身做主,騎著她們策馬揚鞭把歌兒唱了。其實,我這麼做完全是愛國主義,不要跟流氓行為混淆。”
這麼長的一段慷慨激昂的講話,把吳凡聽得直迷糊,還一度真把老頑童當成民族英雄來對待了。可細來品味,什麼跟什麼啊?耍流氓怎會跟愛國主義攪在一起,根本不搭邊的。
不過,吳凡也不想追究老頑童什麼了。畢竟,和他齷齪舉動比起來,這三個關鍵人物的落網,更能吸引他。況且,他也發現,老頑童似乎歲數大,腦子不靈光。所以,隻是看了看老頑童,把肖楠弄到一旁,小聲囑托道“領你師父去看看病吧,我看他這裡不太好使。”吳凡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肖楠鬆口氣,微微點頭同意,隻要不追究師父,就是說他癡呆,肖楠也認了。
吳凡出去叫來兩個手下,請老頑童點開黑白雙煞的穴道,看著床上躺的弄猜,問盧小薇“這人被誰打成這鳥樣,是你嗎?”
盧小薇一努嘴,對著老頑童說“是這位高人的傑作,不過隻是腦震蕩,人還活著。”
吳凡無語,和盧小薇押著黑白雙煞,那兩名手下抬著昏迷的弄猜,出了地下室。
肖楠和老頑童跟著出來。“師父,跟我回城裡吧,這麼晚了,荒郊野外的,您也沒個棲息之地。”看著老頑童眼巴巴瞅黑妞白妞被帶走,肖楠覺得師父也挺可憐,孤身一人,居無定所,跟流浪乞丐唯一的區彆,就是穿得沒那麼破而已,真不知道,他是靠什麼養活自己。
“為師知道徒兒孝順,不過,你不用擔心,為師住不慣城裡的大房子,深山野林住得習慣還自在。你回去吧,不用管為師,為師自有去處。”老頑童謝絕了肖楠的好意,臨分手時還特意叮囑他“以後要注意,害你的人要時刻找機會對你下手,你千萬小心,不是每次師父都會準時趕來救你的。”
肖楠還想掏出錢來孝敬老頑童,想不到,他幾步竄蹦的,很快消失在肖楠的視野當中。
一輛jg車擠進去八個人實在不可能。吳凡就讓手下的倆乾jg開著他的車去把盧小薇的jg車開來。這麼一忙乎,等到兩輛車湊齊,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
“吳隊,咱們先回隊裡連夜提審這三個人吧?”盧小薇工作狂的勁頭拿出來,吳凡卻很擔心她胳膊上的傷勢,為難的說“你還是先去看看傷,彆再骨頭有問題。”
“沒事,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盧小薇一臉的不在乎。
“小傷不治也會釀成大病。吳隊長說的在理,我去陪你到醫院檢查一下,免得大家都惦記。”肖楠自告奮勇,擔當照顧盧小薇的職責。
吳凡很是讚許的點頭同意,拍著肖楠的肩膀說“說得有理,那就有勞兄弟了,回頭我會派隊裡的女同誌去醫院照顧小薇的。”
即使盧小薇很不情願,但是在吳凡和肖楠的勸解之下,隻好勉強同意。
夜幕下,兩輛jg車開著jg燈和車燈,兩束光影一前一後行駛在崎嶇不平的山路間……
視線的廣角鏡頭繞了一大圈,在這座城市裡,某幢彆墅的某個房間裡停下。
大大的屋子裡,隻開了一盞不太明亮的歐式台燈。坐在沙發裡的兩個男子,很好的躲過光線的照映,隻聞其聲,未見本人真麵目。而站在他倆麵前的規規矩矩兩個男子,卻是被燈光照得十分真切。正是毛曉鬆毛曉旺哥倆。
“你們兩個笨蛋,竟連盧小薇的主意都敢打,真是一群廢物,不長腦袋的蠢豬。這妞很有背景,真要是把她弄死,就是你們老爹都吃不了兜著走,沒人救得了你們,懂嗎!”說著話的男子,聲音調門很高,夾雜著恨鐵不成鋼的惱怒。
另一個年歲稍大一些的男子吸了一口煙,黑暗中一滅一閃的煙頭,猶如鬼火般的螢動。“也彆怪他倆了,他們也不知道那個女jg就是盧小薇。現在當務之急,是想想該如何收場才是關鍵。”
“對啊,二位老大,給我們指條明路,這事我可不想讓我爸知道,也不想牽連到他。我爸這麼年輕,還有機會進到常委班子……”毛曉鬆對著黑暗中的兩個男子,十分誠懇地懇求道。
兩個男子的煙頭都在黑暗裡直閃,但是沒人說話。
半晌,年歲大一點的在征求年輕男子的意見,說“要不,讓他哥倆出去躲一陣,等風頭過後再回來如何?”
“不行!這會讓毛誌平處於尷尬境地,兒子惹出禍端,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獨善其身的。”年輕的男子否定了年歲大的男子想法,微歎一口氣,意味深長道“現在的情勢,讓我想起了古時的一句成語。”
“什麼成語?”同樣的疑問,在年長男子和毛氏兄弟的嘴裡,同時問出。
“負荊請罪!”聲音不大,但是效果卻十分強勁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