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帝君!
“吼!”
那聲叫聲終於又傳來了我們的耳朵。再熟悉不過了——像侍衛一般緊隨我們的變異喪屍,突然仰天長嘯,撞開高速路上的鐵護欄,直奔遠處的一個村莊……
而我們一行人,也快走到了魯屯鎮上。
誰都鬆了口氣,畢竟被這樣大隻的怪物跟隨,很是擔心的。雖然不明白它怎麼突然發瘋,往彆處去了……
此時太陽也快落山,我們的時間緊迫,但也不會連夜跋涉,除了奇怪地我和特種隊長蔡維青,我想大家都累了。得先找個地方休息才行。
當然值得欣喜的不止是怪物的突然離去,還有黃岐清這個拚死開車、救了我們多次的實習醫生,已經醒了。
沒想到他的第一件事不是做彆的,居然是感謝我。
“蘇刑,我傷成這樣了,會拖累你們的。你怎麼不丟下我?”他一臉蒼白,虛弱的先是這樣問。
我爽朗一笑。這幾天我們也熟了,所以我說話也帶了許些情感(對不熟的人我說話是木有情感的請相信我),“清哥,咱一路的,我們怎麼會丟下你。”
他皺眉抿了抿嘴,然後好一會才說了一句“謝謝。”
“有什麼好謝的。要謝的話謝大家好了。”我抖了抖輕輕伏在背上的黑長直堂妹。笑道。
黃岐清笑著點點頭。這時我眼花了還是怎麼的,竟然看到了黃岐清的眼中,帶有一股深藏的歉意、和奇怪地堅決。
不是對拖累我們的歉意,不是在想“絕不再這樣”了的堅決。是另一種。他僅僅隻是在抱歉我。似乎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一樣。僅僅隻是在對我下定了某種決心。
是什麼?
我眼皮子忽然輕跳了一下,感覺到了一股不安,隨之立馬消失。
我摟著蘇無繪的大腿往背上又送了送,扯扯嘴角一笑,覺得自己多慮了。
跟上王得他們的腳步。
小妍貓跟在我後麵,似乎很無聊的戳著我的手臂玩,時不時又朝背上的堂妹拱拱鼻子,眼神裡儘是挑釁。
對此堂妹對其翻了個白眼,摟住我的脖子,把頭扭到另一邊,又輕輕靠在我的背肩上。
而說起來我的左肩,已經好得不能再好了。
中途休息了幾次,有一次被小妍貓和黑長直堂妹查看過,傷疤全都脫落掉了,露出一塊嶄新如嬰兒的肌膚。
這樣的恢複力我已經見怪不怪了,倒是堂妹覺得事有蹊蹺,不敢大意的問我身體上有什麼異常,哪不舒服來著。
心暖之下我拍拍她的頭,點頭不斷重複著“我沒事”。
所以才那麼敢一腳踹翻我,並且提出背她的話。
小妍貓當然不同意了……等等!什麼叫“當然”,難道我已經潛移默化的認為,小妍貓是非常想要我背著她走路的嗎?
也對,女孩子柔柔弱弱的,當然會尋求男孩子的幫助了,我這樣說似乎也沒錯。
所以到現在為止,她要求可恥的我放下妹妹,來背更加柔弱的她,不然就一直毫不無聊的戳著我的手臂。
被堂妹“威脅”的我不敢答應,然後她還真來戳了,有的時候還口頭配音
“我戳戳戳!”
“戳呀嘛戳呀嘛戳呀嘛戳!”
“戳死你戳死你戳戳戳!”
她的萌屬性挺多的,不過剛剛不知為何似乎激怒了堂妹,我不敢輕舉妄動,隻好無奈的任由小妍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