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帝君!
那盤子裡是一大塊鮮肉,還有些血淋淋的。以前在村子裡過年前會看到彆人家殺豬,剁成和現在一樣的塊狀,如果富士樹漫沒有說這是人肉,我可能會以為這就是剛剛殺的豬肉。
富士樹漫扼住我的兩腮,逼迫我張開嘴巴,然後很是迫不及待的用另一隻手,把一小坨鮮肉,興奮的往我嘴邊塞來。
我死瞪大雙眼,恐懼的顫抖著、掙紮著,但沉重的鐵鏈把我鎖得死死的,對方的力氣又如此的大,我根本避免不了……望著緩緩移來的人肉,我沒有那時在屋頂上的瘋狂氣魄。
我有那麼一瞬間想求饒,但嘴無法碰到一起,我發不了音,況且隻是一瞬間,這念頭就不複存在。
我要謹記,我是那頭狼!
來啊!儘管是人肉又如何?吃下去,把一切都忍過,當有力量與之反抗的時候,再把他踏在腳下,將他刺穿!
富士樹漫直接把血淋淋的人肉塞到我嘴裡,為了讓我吞下,他扼住我的腮部強迫我仰頭,再一拳打在我的肚腹之上。
我必須把口中的肮臟之物吞下,不然我將不能呼吸。
好惡心……但是,好、好美味!
“哈!”
我像隻喪屍那樣大聲對富士樹漫嘶叫,圓睜的眼睛瞬間血紅,力氣徒然狂增,他的手再也奈何不了我!鎖鏈劇烈搖晃著,這樣的重量在現在隻像一根木棍一樣重,我劇烈掙紮。但鎖鏈不知道用什麼材質做的,我的手被鎖在身後的鐵椅上,身體被死死綁在鐵椅子上,儘管使儘全身力氣,也無法用徒增的怪力破開,反而無法動彈。
富士樹漫退後一步,似乎很懼怕被我用唯一的東西——頭。或者說嘴——去攻擊他。
富士樹漫眉頭輕挑,對那些穿防化服人員說了句日語“彼を保持します按住他!”
唯命是從,除了那個端著“食物”的人,其他人微微頷首,七八個從後麵合力把我腦袋固定住,但處在紅眼狀態的我,力氣實在太大了,就算他們人多,卻很是吃力,可不管怎麼說,他們是把我給穩住了。
富士樹漫又抓了一把碎肉,拿在鼻子處嗅了嗅,“很不錯啊!這樣的早餐真營養,必須要給你喂飽,不然接下來的遊戲,”他對我舔舔嘴唇,“可就沒力氣玩了。”
然後用一隻手捏住我的兩腮,打算像剛剛一樣把這血腥的東西弄進我嘴裡,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剛才的我……我現在是怪物!緊閉鋼牙的話,就算你使再大力也打不開!
但富士樹漫對此並沒有束手無策,他反而笑笑,發出“嘖嘖”感歎聲,搖搖頭,脫下一隻手套,從兜裡拿出一把小刀。
我不知道他要乾什麼,或許直接把刀尖插往我的腮部,撕爛我的嘴,或許就地解決了我……
然而未等我更加害怕,他毫不拖泥帶水的,突然把小刀刺往我的肚子。
好疼!
“啊!”
我目眥欲裂,大叫著。
見機,富士樹漫把那坨碎肉大把塞進了我的嘴裡,堵住了我的聲音,也堵住了我因為疼痛的劇烈喘息。不過好在我的超級愈合能力及時阻止了痛覺,也隻是疼那麼一會兒。可我也被噎住了——這麼大把東西就算正常吃也會噎住的。
富士樹漫早有準備,又從盤子上拿過一杯猩紅的液體,聞到這個再熟悉不過的味道,我立馬判斷出,這是一杯粘稠的血液,居然要拿給我當飲料喝嗎?
沒有過多拖拉,他似乎不想看我恐懼,而且想看我的痛苦,直接就把這杯血灌進我的肚子裡。
我感覺我的眼睛猶如火一般在燒。視線內的任何一個人都變得泛紅。我的力量似乎還在緩慢上增,隨著我喝著這杯血,把卡在喉嚨的爛肉吞進腸胃當中。
該死!還沒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