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之尋霸記!
“因……因為我一個人害怕,前幾晚我,我都整夜睡不著。以前還有爺爺陪我,如今……”嘩的一聲孩童眼淚又如泄洪般湧出。
“呀,你,你怎麼這麼愛哭,一點也不像小夥子。”“我,我,我怕,真的好怕,我一閉上眼腦子儘是爹娘,爺爺的樣子以及一堆堆的死人。我,我受不了。又怕,又痛苦死了。”
“嗯,可憐的孩子,好吧,今晚叔叔就陪你睡吧,不過可不準哭,你能做到嗎?”“可以,謝謝你,叔叔。”小孩一骨碌的爬上了床榻。
說來了奇怪不知是否產生了一種安全感,小孩一會就已進入夢鄉。看著他那哭腫的眼睛,李克邦不由一陣心疼。
雖然不是真的親人,當卻有一種要保護照顧他的想法。或許老械還能說幾句遺言的話也會這樣交代吧。該怎麼去尋查這劍的主人來曆呢?李克邦獨自撫劍陷入了深思。
第二天一早,李克邦被小孩的震動驚醒。板其臉一看,眼瞼尚紅。自己胸前更是濕了一大塊。
正當要起身時突地想起了神女飛天,不由心中道“是了,反正我也我探望一下她,不由請教請教看看她是否了解此劍來曆吧。這劍好怪,尖頭三叉。”
“你,你不要過來,我沒什麼好看的,走,你給我回去。”不想李克邦來到飛天的住處時對方卻極不歡迎。立馬逐客。
“怎麼了,讓我瞧瞧,你怎麼變成白發魔女了?”李克邦卻是不走,反凝視起來,似乎驚訝不已。
“什麼,你說什麼,我,我的頭發怎麼了,全,全白了,這,這怎麼可能?”飛天一陣驚慌,急忙一把坐起,撲向床榻前的銅鏡。
一看之下,半響說不出話來。呆呆的道“我還以為隻是手臂受損,不想連這容貌也毀了,這,這讓我怎麼活呀。”言畢掩麵痛哭起來。
“唉,怎麼去到那裡都是哭。誒,你聽我說,我還沒瞧清楚呢,這頭發似乎也不儘是白色,似乎……”“似乎怎麼?”飛天忙轉赤頭來。
“嗯,確切說是金黃色。嘩,真美,你這一頭金發在這年代肯定是獨一無二的,要是出去給粉絲看到,不瘋狂才怪。”
“粉絲?你,你這是取笑我嗎?嗯,混蛋!”神女氣極,扭身再次坐下。“唉,誰騙你來著,我說的可都是真話。”
“管他是白發還是金發,這種魁力絕對是無法抵擋的。難怪白發魔女成為梁羽生的不朽名作。”
“羽梁生,他是誰,白發魔女又是誰。真的有這樣的女子?和我一樣。”“啊,梁羽生嘛,說來話長,不過白發魔女卻是真的有。她,她,不過她過世了。”
“是嗎?那你怎麼知道她的事跡?不是胡扯的吧?”神女聽到與自己相似的人似乎產生了興趣。“你不如給我說說她的故事好嗎?她的頭發是怎麼白的?”
“什麼,要,要說她的故事?這……”李克邦為了安慰她才引出的例子,不想她卻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你說不來了是嗎,這證明你是騙我的,還說什麼確有其人,哼。”飛天臉一沉,神色更怒。
“好了,好了,我說就是,還不是卓一航那小子害的,不解美人意導致如此悲苦結局,不過好在最後他反悔知錯。最後,最後結局還,還蠻感人的?”
“是嗎,最後那男子承認錯誤了,怎麼一種感人呢?”“就是,就是最後卓一航拋棄了掌門的身份上了天山苦苦等候白發魔女的原諒。並日夜守著一朵天山雪蓮的盛開用來醫治女友的怪病以治療她內心的的創傷。”
“是嗎,嗯,真的很感人,不過,我要是魔女,你會是卓一航嗎?”飛天癡癡的自言自語。“什麼,啊,我,我是卓一航?這怎麼可能。”
“哼,我就知你不會。你才不會是像他這樣癡情的男子。”“不是這個意思了,我是說我們怎麼會反目成仇呢,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曾經是,不過如今不是了。”“你,你這是什麼意思?”“請你出去,立即出去。”“真的,你可不能後悔,本來我是想來醫治你的手的,好了,那我走了。”
“什麼,你,你會治我的手?慢,說清楚些。”神女回過頭來,似乎不信。“怎麼,又要我回來了?告訴你,這可是新技術。”
“刺青,聽說過嗎,不管你的手燒成什麼樣子,隻要我幫你刺青,包管美麗無比,外人絲毫瞧不出來是故意畫的。”“是麼,我的手師傅跟你說了。”“當然,不過不用怕,相信我,我會還你一隻玉手的,比原來還漂亮。”
當李克邦一一為神女燒傷的玉臂刺上五色雲彩與繽紛花朵時飛天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臉上現出多日未見的笑容,不用說這種效果已讓她十分滿意了。
“可惜在這古代不能為你換膚,否則你的手臂完好如初也不是不可能。”“你,你說什麼,換膚,有這種手術嗎?”
“我,我們那裡當然有,啊,扯遠了,我是說假如有的話就更好了。”“嗯,這是當然,不過,如今已是很好的,我本以為再也出不了門,太丟人了。”
“不會,怎麼會呢,你如今可是個性十足,魅力超凡呀。要相信自己,你很美麗,簡單就是天使女神的化身!”
“女神,嗯,說得對,我神女本來就是女神,即使受了傷。”“不錯,受了傷的女神更讓人崇拜。”“好了,你為了我刺了這麼久,辛苦了,輪到我來為你刺啦。”飛天怪怪一笑。
“什麼,你說什麼,你為我刺?不是開玩笑吧,我為什麼也要刺?”“因為……我想刺你呀。”飛天縱身一躍抓住他。“啊,好痛,你不是真的吧?”李克邦一聲大叫,但全身已動彈不得。
“瞧我刺得怎麼樣,還可以吧?”半響後飛天把玩著繡花針,往李克邦的左右臂瞧去,得意不已,隻見肩頭上麵已分彆刺了兩個鮮紅的字一個是飛,一個是天。
“哈哈,看你苦著臉的樣子,不喜歡嗎?又沒叫你做卓一航,才刺兩個字而已,就已受不了了。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飛天嘟嘴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