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27章】天真世外仙(結局番外)_反派被迫深有苦衷[快穿]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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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27章】天真世外仙(結局番外)(2 / 2)

“蘇家長媳白伊人便是當年的‘妖女’,她在蘇家滅門一案中逃出生天,誕下了蘇家嫡長的遺腹子。在那之後,她暗中修煉了蘇家的《先天納星移鬥大法》,以同樣的手段滅了藍家。四年前,她死在吾父燕川的劍下,一身功力不知所蹤,明明神智混沌,卻依舊對複仇之事念念不忘。”燕拂衣說著,意味深長地瞥了望凝青一眼,“雲小姐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還曾與吾父交手而不落下風,在下深感佩服呢。”

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與燕川交手卻不落下風……

望凝青愣了,靈貓愣了,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電光火石之間,望凝青瞬間明白了什麼,靈貓也不算愚鈍,漿糊一樣的腦子轉了轉,也終於明了了燕拂衣的言下之意。

靈貓震驚地瞠大了貓瞳,難以置信地炸毛道“他他他!他什麼意思啊!神經病!神經病!他難道以為雲出岫的絕世武功是白伊人傳承給她的嗎?啊?!為什麼會得出這種結論啊?等、等等……不對……”

靈貓又想到燕拂衣的方才狡黠的笑容,腦子裡盤根錯節的線好似瞬間找到了繩結所在,一捋就順。它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隨即發出了竭嘶底裡的尖叫“啊啊啊有病啊這個氣運之子有病啊!”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燕拂衣已經胸有成竹地說出了自己

的猜測“我原本也是半信半疑,但直到雲小姐親口承認自己對身世一無所知,我才敢確定——當年白伊人誕下了蘇家的遺腹子,為了讓自己的孩子擺脫江湖紛爭,她沒忍心讓自己和愛人的孩子繼承複仇的遺誌。為了調查當年之事,她不顧危險找到了百曉生,卻無意間得知蘇家還有蘇雲娘一脈尚未斷絕,並且蘇家慘案與其後人脫不得乾係。”

“白伊人並非心慈手軟之輩,那時她的武功稱得上冠絕天下,與吾父這個江湖第一人旗鼓相當,要殺許雲梔本是綽綽有餘的事。但她不殺許雲梔,卻做了讓許雲梔痛徹心扉的一件事——她奪走了許雲梔的女兒,把她當做親生女兒帶在身邊,讓這個孩子繼承了自己複仇的遺誌。她要親眼看著許雲梔的女兒殺死自己的‘恩人’,要讓許雲梔的孩子生不如死。”

“那個孩子就是你,雲小姐。”

燕拂衣丟出了一個晴天霹靂,不分敵我,炸得所有人人仰馬翻。

祁臨澈垂了垂眸,這其實也是他當初心中隱隱約約冒出來的想法,如今被人證實了,他心中有些五味參雜。

就連多多少少知曉內幕的高行遠也忍不住瞳孔驟縮,難掩驚詫。他雖然一路幫持燕拂衣調查這樁陳年舊事,但許多事都隻是燕拂衣心中的揣測,不能過於輕率地宣之於口。因此乍然間聽聞此事,即便清冷如高行遠,心中也不是不受震顫的。

這意味著什麼?

“雲小姐,在你的眼中,我看不見任何的仇恨。”燕拂衣伸出一根食指,點了點自己的眼眸,“有兩種可能,一是你被白伊人蒙蔽,以為自己是蘇家的遺孤,因此不計代價地為蘇家複仇。你留下的白花、搶先出手殺人,都是為了將‘仇人’的罪行布告天下;二,則是你知道自己不是蘇家的遺孤,但是你遵循著某個承諾庇佑甚至是保護蘇家的遺孤,而那個人,就是原本真正的白花——利用幼子向慧遲大師下毒之人。”

“你是哪一種呢?雲小姐。”

望凝青覺得有些無法理解“你難道沒想過這一切都不過隻是你的猜測?”

“當然,我既不夜郎自大,但也不會妄自菲薄。”燕拂衣說著,忽而間偏了偏身,看向門外,“因此,我做了一個小小的試探,借用吾父燕川之名,以此引出那位真正的幕後黑手。如果是真正的蘇家遺孤,對當年的仇人恨之入骨,沒有道理會放過吾父。”

“事已至此,你也不應該繼續在幕後看戲了吧?”

“叮鈴”——門外傳來了悅耳的鈴聲。

“蘇家最後的天才——蘇小姐?”

輕薄靈動的紗衣,如烈陽下靉靆飄浮卻始終未曾淡去的薄霧,攜帶著馥鬱的芬芳,悄無聲息地刮進了寺廟的大堂。身後跟隨著四名信女的魔教聖女還是那身聖潔的、富有異域風情打扮,白紗蒙麵,隻露出一雙盈盈帶笑的眼,仿佛有華彩在她眼中溢散。

月時祭往場中一立,除了個彆人士以外,其他人無不如臨大敵。這段時間以來,拜月壇小動作不斷,與日漸式微的江湖多有摩擦,隱隱有入主中原的野望。中原正道雖然不怵拜月壇,但也對它發展的勢頭多有忌憚。他們之所以如此尊敬遠山侯,除了爵位和實力以外,也是因為目前江湖各大門派元氣大傷,所有人都指望著遠山侯能夠挑起大梁,與拜月壇相抗。

“這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月時祭笑意盈盈,明明是同樣的一身白衣,她與雲出岫卻仿佛月亮的正反兩麵,一仙一妖,極為殊異,“本座雖然不懼汙名,但也沒有上趕著挨罵的興趣。有人想當靶子,自然就隨她去。”

“倒是你。”月時祭眸光流轉,落在了燕拂衣的身上,抿了抿唇,唇角的弧度也有幾分晦澀的深意,“我沒想到你會為了她來為難我。”

月時祭這話說得委屈,仿佛被情郎冷落的懷春少女。

但若是細思月時祭與燕拂衣之間的恩怨,卻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白伊人死於燕川之手,燕拂衣的母親也間接死在白伊人的手上。他們之間的糾葛發生在那麼久遠的以前,甚至月時祭如今會站在這裡,懷抱的也是一腔對燕川的殺心,可她還能若無其事地笑著,笑容裡摻雜著幾分真心、幾

分假意。燕拂衣曾經覺得這樣的她很有魅力,因為她是唯一讓他看不透的女人。

需要讓人去猜的女人,本就有著不可方物的美麗。

“你知道雲小姐是許雲梔的女兒?”燕拂衣反問道。

“不知道,但是我不意外她會是許雲梔的女兒。”

月時祭意味不明地笑著“我的娘親城府極深,又有手段心計,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並不會感到意外。隻要能達成自己的目的,她甚至能隱忍多年,對著仇人的女兒笑臉相迎。她甚至可以將許雲梔的女兒視如己出,用真心換取真心。慧遲那老不死的,我給他下毒之後想聽聽他死前會說些什麼,沒想到卻碰見了有趣的一幕。他對著雲妹妹喊雲娘,就這麼死在雲妹妹的劍下,雲妹妹卻連眉頭都沒動過一下。”

“說來也好笑,慧遲這人一輩子都想做好事,卻偏偏總是遲了那麼一步。蘇雲娘如此,許雲梔也是如此,他也沒想過自己在竹林種下的梔子花,有朝一日會被雲妹妹刺進他的心口吧?我本以為雲妹妹是哪裡來的有趣的妙人,卻沒想到在望月門武道大會之上,她再次搶先痛下殺手。那時我就明白了,她的目的和我是一樣的,她是娘親為了保護我而立的靶子,也是供我向仇人報複的工具。”

月時祭說得輕描淡寫,高居上座的慧悟大師卻是眉頭一顫,他雙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語,隻道“罪過,罪過啊”。

一種莫名的感傷淬不及防地襲上心頭,那種無法言說的悲哀像一點點漫過杯沿的水,將人浸泡在一片窒息而又緘默的水澤裡。

有人忍不住用眼角的餘光偷偷覷著場中的另一片白衣,忍不住思量這個人如今會是怎樣的表情?是震驚的?憤怒的?還是一如往常那般淡漠,隻是有一點小小的、難以掩藏的傷心?他們忍不住去想這些本該無關要緊的事情,甚至在心底的深處滋生出一絲絲憐人的痛惜。

想想看吧,一個強大的、恣意的、難以匹敵的人兒,卻有著那般絕望、傷懷、無可挽回的過去。

她一塵不染的白衣被惡人踐

踏,稚子般純粹的心意被拋進了汙濁的泥水裡,甚至在多年之後的今日,仇人還站在那裡溫柔帶笑地說出如此殘酷的過去。弱者的悲苦會讓人心生憐憫,但強者淒楚的往事,卻會讓人生出虛假優越的同時萌生出近乎寬恕的愛意。

然而,望凝青不懂這些,她隻覺得莫名其妙極了“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師父是名男子。”

靈貓也大聲尖叫“就是就是!你們彆給她胡亂加戲!明明是沒有的事情!”

月時祭聞言,轉頭看向望凝青,眉眼微憫“雲妹妹,我知道這讓你很難接受,但是——音律之道,本就是蘇家的不傳之秘。”

望凝青神色一頓,猛然偏頭看向自己肩膀上目瞪口呆的靈貓。

月時祭看著望凝青,就像看著一個不願相信自己被父母拋棄而苦苦尋找借口的孩子,連聲音都放得那麼柔,那麼輕“我對雲妹妹的身份本也隻是猜測,但在那昆侖山上,雲妹妹以琴音破除了我的滌魂鈴,我便猜出了雲妹妹和我娘親之間的關係。雲妹妹不想聽,我便不說了,但我還是想對雲妹妹為我所做的一切表示感激,畢竟——”

月時祭嫵媚的眼眸掃過在場的所有人,聲如鶯啼“畢竟,那三個人確確實實,是死在雲妹妹的手裡。”

曾經的蔣家子,如今的蔣家家主蔣東陵從一開始便坐在一旁沉默不語,此時聽完月時祭的話,他握著搪瓷杯的手卻忍不住攥緊,哢地一聲將杯子捏碎在了手裡“妖女!你們禍亂江湖、殺人無數,如還殘害正道天驕,妄圖摧毀劍仙令我中原正道折損一名天驕!你們為此籌謀多年,怕不是早有劍指中原的野心!其言難恕,其心可誅!”

望凝青微微瞠大了眼眸,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蔣東陵,隻覺得這人莫非腦袋有病。

她可是殺了他的族叔,就算情感上並不親密,但比起外人,總歸有著一份血緣之親。

讓望凝青沒想到的是,蔣東陵此話一出,附和者居然為眾“是極,是極,你們拜月壇狼子野心,妄圖挑起中原大亂,以此一統武林。”

“劍仙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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