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可沒敢說出聲來。
我昧著良心說道“那不是嘛,張老板可是下棋老手,自然厲害。”我可不知道我這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張優笙瞥了我一眼哼了一聲道“你意思是我欺負新手了?”
“我可沒這麼說。”我連忙擺擺手道。
“那你意思是我下棋不如他了?”張優笙不滿我的回答,指著言行問。
我心裡自然是這樣想的,但是嘴裡卻說道“那怎麼能比?言行不過小孩子一個,小打小鬨而已,上不得台麵。若非張老板你讓著言行,指不定他輸得連衣服都沒了。”好吧,我拍馬屁的意思這麼明顯了,你也彆在問了吧。咱談正事兒還不成嗎?
“你是說我欺負一個小孩兒?!”張優笙耳朵不知道怎麼長的,我的話明明說的那麼好聽,到他的耳朵裡,生生轉了個味道。
“你自己這樣認為的!”我也有點怒了,不就下棋嗎?用得著嗎?大男人一個的還這麼斤斤計較!
“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張優笙不爽了,一把棋子一下子甩在棋盤上,“啪,啪,啪”發出好久才停。
“怎麼說清楚啊!怎麼說清楚啊?你自己耳朵有問題能怪得著彆人嗎?”
“誰耳朵有問題!你簡直不想活了!”張優笙氣的眼睛都鼓出來了,好像能把我吃了。
“說的就是你!看,還說沒問題,連這麼簡單的兩句話都聽不懂還能沒問題嗎?”我也不甘落後,氣鼓鼓的瞪著他,比誰眼睛大是吧,老娘我跟你耗上了!
“你!”張優笙伸出手指一指我,我立馬挺起胸膛,不怕他!
“母親!”言行似乎覺得有點不妥,忙拉了我一把,然後鞠躬說道“張叔叔勿怪,母親說話向來直爽,還請彆放在心上。”
張優笙那邊,柳兒也忙續了杯茶水給張優笙道“公子,今日是同淩夫人談生意來的,消消氣。”
“哼!”張優笙冷哼一聲,接過柳兒的茶水喝了一口,用力放在桌子上,又是“啪”的一聲,“無知婦人!”
頓時,我額頭冒青筋了都!真想一杯水潑過去,讓他知道到底什麼才是“無知婦人”
“母親!息怒啊!”言行拉住我的手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母親此次來是為了一家大事,怎能為了一點小小的矛盾就惹火了呢?息怒息怒。”
深呼吸深呼吸,息怒息怒,言行說的對,或許人家張優笙故意的呢,咱不跟他一般計較。
於是,調整好心態的我揚起了一個如太陽般燦爛的笑來“張老板,我們是否該說點正緊的事兒來了呢?”
張優笙喝了杯水似乎也好多了,也擺回原來那張冷麵臉來了,嘴角一抹嘲諷的笑“那淩老板是如何想的呢?”
“自然是答應了張老板的要求啊。”我睜大眼睛,一副無辜的樣子,“同意讓冬音閣屬於聞香居旗下的了。”
“哦?”張優笙看我裝模作樣,他也裝模作樣的嗎,“那淩老板的要求可想好了?”
我笑笑道“自然想好了。”
“說說。”他擺正坐姿,洗耳恭聽起來。
我伸出手,豎起三根手指頭“三個要求。一,冬音閣雖屬於聞香居旗下,但卻有時間限製的,三年,三年一過,我冬音閣會離開聞香居。二,冬音閣的廚子還有屋子的裝修事情全由我做主,包括新鋪子的選擇。”看到張優笙皺眉的樣子,我心裡就越發舒服起來,繼續說道,“這個第三嘛,我暫時還沒想到,等我想到了,再說吧。”
“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張優笙看了我一眼,鼻子裡出了口氣。“你說三年一過,冬音閣就要自立門戶?那我花費在冬音閣的金錢又如何拿回?彆忘了,你在提要求的前提是,冬音閣是屬於我聞香居的鋪子。”
我眨眨眼說“這我自然知道啊。”
“那你這些話又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明確,三年一過我冬音閣和聞香居不再有任何關係,但是私下我冬音閣同你的聞香居依然是合作的關係,你依然可以在我冬音閣定做糕點點心什麼的,你也不虧。”但是也不賺。
“哼,你想得到好。”張優笙冷冷笑了下,“好,這個要求我答應了,不過到時候可得你自己把這冬音閣贖回去。我可不會白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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